超譯《無聲絕境》:與舊世界一起抹去的雄體

2018/09/19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無聲絕境》連續打出無聲勝有聲的招數,固然想獲得場外喝采,但重施故技的電影,只證明了故事比技倆更重要。故事欠缺新寫實主義的鋪張,編劇無法對遺民的描寫旁敲側擊,使一般觀眾難以進入人物得過且過的遺民心理。戲中人物淪為一群各安天命的賤民,反轉了怪獸入侵劇的英雄範式,夫妻兩主角需取行房的愉悅過渡日晨,寄望符碌連里誕下第三胎,又對教而不善的大姐費煞心神,加上屋漏偏逢連夜「針」。如果曲線為劇本詬病之處補飛,只能說這些遺民心態滿懷僥倖,接受過著無政府狀態的奇異國度;因此,不難理解失去老伴的叔父無心戀戰,餘生窮得剩低孤獨,失心瘋而一心求死。最遺憾的,是當遺民逐步拿捏人生的性愛、教育和家族的三大意義之時,局面一戳即破,更混賬是三催四請的大姐成長故事,直到結局使其父白白犧牲,傳來一片假惺惺的唏噓。
如果被解讀成暗喻滅聲的《無聲絕境》中,瀑布桃園被父權精英進據,補習天王天后聯同地產霸權,束脩積谷成倉,利用「大耳窿」的殺機製造世代相爭,最後由大姐解放舊世界想必大快人心!女權高呼祖孽落魄,德智體群美的美麗新世界由女性展開,好比《祖孽》戰勝雄體。話說,大姐令人一眼想起《祖孽》的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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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洋,香港90後影視工作者,業餘影評人。 文青無門,學棍不足,腥羶色有餘,愛好黑色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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