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餘陽斜映,天與海的界線分明,我在往海那邊的路上,我期待了。
來到海的那邊,二樓就座,斑駁褐黃的地板與青灰色的屋瓦像極了夢中唯一完好的建物,一樣在海邊,同樣走進剩餘的暖陽。
杯子空了,天空漸漸染白,雲走得比霧還慢,海灰的一望無際,中間的灰色地帶在幾步之外。
下午,回憶與我共枕,眼中的顆粒感令人安心,不至於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似沒那麼赤裸的,臨場的。
凝望,期許能看透前方的霧,好像看透它就能明白不時浮現的愧疚與視線。
咖啡見底,霧還未散,它們越發靠近,輕盈的,在身旁、耳邊、眼前。
I saw Charlie holding Ellie’s hand standing on the beach.
“because I knew the author was just trying to save us from his own sad story, just for a little while.” (出自我的鯨魚老爸)
And Calum carried the sleeping Sophie.
“You never know where you’ll end up.”(出自日麗)
我經過他們,又走得更遠些,走到開始下雨的地方,那裡記憶開始模糊。
And then sadly, I’m glad I was 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