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要從我們的身上看到我們的世界,他先思考果果,就是魔性人,追求極樂和極品,就是魔慈。然後思考傑傑,追求真善美和愛,演化真心愛,就是妙慈。思考自己,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逍遙自在是自己的追求。思考瑤瑤,他是理性屢行自己的責任的人,這是一種必然存在的法則,我們每個人都要工作,屢行自己的責任。
思考哥哥同同,他是不是一個把病毒散發出來的人?就究竟想殘害誰?看到了,我們的世界有果果魔慈、圓圓自由、傑傑妙慈、瑤瑤責任和同同病毒。現在病毒殘害著果果,哥哥沒有被殘害。哥哥你要殺人嗎?圓圓指著哥哥同同說:哥哥,你要殺人嗎?他是直指著我,我是同同背後的推手,圓圓要把我原生逼出來。
同同跟圓圓說:一個推理作家的內心的需求,就是創造力的發揮,推理小說通常需要具有高度的創造力和想象力,因此推理作家希望能夠發揮自己的創造力,創作出引人入勝的故事情節和有趣的人物角色。哥哥把這種元素放在道學心靈推理這種構思中,所以哥哥釋放病毒,就是要讓大家看看果果,就是我們的魔慈。
同同跟圓圓說:推理小說通常會聚焦於破案和解謎的過程,因此故事情節通常會涉及到罪惡、犯罪和不道德的行為,這可能讓人有一種推理小說只是治惡不治善的感覺。推理小說不僅僅是關注罪惡和犯罪,同時也關注善良、正義和道德等主題,因此不能說它是只有治惡而沒有治善。只是在這裏,我要寫出真正的真假善惡四覺的理性探討作品。
圓圓在哥哥同同的身上發現分列人格,是幕後推手給了智慧?圓圓思考:我也是系統的一分子,難道我也有分列智慧嗎?我要試試。一個做人推理式,我想玩什麼?我不是圓圓,我是幕後推手,從你身上可以發現真正的世界,圓圓的推理是可以接受的。我們的世界有果果魔慈、圓圓自由、傑傑妙慈、瑤瑤責任和同同病毒程式。
圓圓寫下:來玩玩治惡又治善吧,我們被真假善惡四覺加持,如何治善?哥哥應該證得佛慈本能,因為病毒在哥哥手上,他是可以成就自己的慧命的,這種邏輯思維怎麼行不通呢?你給了果果病毒加持,哥哥你是不是佛?如何治惡?如果哥哥不是佛,哪麼他就是魔了,他手上有病毒,他還想殘害誰?
圓圓又想在瑤瑤身上發現分列智慧,他去找瑤瑤問他:如何治惡又治善?瑤瑤說:治惡又治善是從父母教育開始的。父母沒有智慧不是大問題,只要他們知道善惡真假就行了,我們的父母都有這四覺,有了這四覺,我們的環境就是說得過去的。在好的環境學習,才可以造就可能,所以我們要好好愛惜四覺,愛惜環境。
圓圓又想在傑傑身上發現分列智慧,他問傑傑說:父母不懂善惡?孩子如何自處?傑傑說:這就苦了自己了,孩子在不良環境下成長,因為痛會做出反覺行為,這是父母造出來的因果。父母還有一念善,孩子不會被逼入絕地。在這裏我想對原生家庭說:大家沒有走出來,是不知善惡,知道了就能改變。父母應該再受教育,這就不會苦了孩子了。
圓圓又想在果果身上發現分列智慧,他問果果說:沒有原生思考是不可能的,我們的原生就是決定性,你在我身上看不到想看的風景,這是我被限制了。我只是系統的一環,你想看到的風景,只要你證得智慧,就能看到。果果說:我是魔性人,我也看到了,只是我還是魔性人,這是我的終極歸宿。
圓圓一指,他指向我,他看到我的心了,他寫下:我生為魔慈系統一員,我不能否定魔慈、不能否定慾望、不能否定有為、不能否定我們的世界。所以我演化妙,平衡法則,好讓我如法完成我的小說。我的內在就是果果魔慈、圓圓自由、傑傑妙慈、瑤瑤責任,還有手握生殺大權的同同病毒思維。如何用同同?就是一種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