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歸王謝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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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秋,正是天凰學院招考新生的日子。
分為四正試和二副試,四正試為樂、棋、書和畫,二副試為武、醫。
青澐珩滿分通過四正試和武試,為今年榜首,上東院。
青羽蓮則考上西院,青羽唅考上東院和仁心苑。
天凰學院分東西南北院,東最高,北最低。
東院為每人一院落,其餘是三人一院落。
青澐珩分道了湘竹院,周圍種滿湘妃竹,左邊是羞桃院,右邊是青松院。
羞桃院的薛清芳熱情的道:
「你好,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青澐珩。」
「原來是梨湘郡主,我是薛清芳,郡主要不要來喝杯茶?」
青澐珩走到羞桃院中,看著由桃花乾沖泡成的桃花茶,不由得腦海中迴盪起那句話: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郡主?」
薛清芳喚道。
青澐珩回過神來,飲盡淡粉的茶湯,入口香甜,芳甘似蜜,見她喜歡,薛清芳便送她一盒桃花乾。
青澐珩回到湘竹院,卻見到竹桌上擺了一盤桂花糕。一旁立著一名英姿颯爽,面容清冷絕麗的少女,少女淡淡一笑,道:
「還沒吃吧?這給你。」
說罷便要離去。
青澐珩連忙道:
「不如一起吃吧?」
南宮窈點點頭,坐了下來。
青澐珩問道:
「請問如何稱呼?」
「南宮窈。」
「我可以喚你阿窈嗎?」
南宮窈愣住了,她去世的母親經常這麼喚她。
「好。」
一日,南宮窈和青澐珩同乘馬車到衛武苑。
「現在,兩人對練。」
青澐珩對舒紫菱行禮,隨即二人打在一起,舒紫菱不到三招便被放倒,舒紫菱起身笑道:
「多謝指教。」
此時南宮窈忽然一聲悶哼,倒在地上,面色蒼白,額角沁著豆大的冷汗,原來她的小腿被打斷了。
和她對練的閨秀嚇得哭出聲,道:
「南宮,我不是故意的。」
南宮窈微微一笑,道:
「沒事。」
吳氏道:
「送去仁心苑。」
青澐珩走了過來,道:
「我來。」
雙手施法,一抹水色光芒漫過南宮窈的腿,南宮窈閉上眸子,再次睜開,道:
「阿珩,謝謝你。」
說罷站起身,吳氏大驚道:
「澐珩,你是治療師?」
青澐珩點點頭,此事立刻傳遍了學院。
扶桑請青羽蓮到羞桃院找薛清芳,青羽蓮狐疑道:
「怎麼不是她的婢女?」
扶桑冷冷道:
「紅俏隨薛小姐去上課了,薛小姐是東院的。」
青羽蓮聽著刺耳,東院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到了羞桃院,在跨門檻時,扶桑絆了一下,青羽蓮下意識去扶,扶桑道謝後便將青羽蓮留在了羞桃院。
不久後,薛清芳回到了院落,見到青羽蓮很是高興,道:
「羽蓮,你來啦!」
說著將頭上的首飾摘下放在金盒中,突然臉色一變,道:
「我的貓眼石步搖呢?」
青羽蓮站起身正要一起尋找時,啪,一樣物事自青羽蓮袖中掉出,正是貓眼石步搖,青羽蓮頓時明白,那扶桑哪是絆倒,分明是將步搖放入自己衣袖中。
此事驚動了管事,最終以青羽蓮被打五十大板並逐出學院收場。
青羽蓮坐上馬車,馬車駛入一個幽黑的暗巷中,突然車夫道:
「可以了。」
一群黑衣人衝出,將青羽蓮的雙腿打斷,青羽蓮不斷哀嚎,最終暈了過去,經醫師診斷,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再站起來了,青羽蓮聽後鎮日躲在家中不敢出。
青澐珩聽到流星衛的報告,道:
「扶桑,流星衛,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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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青雲珩和扶桑上街買東西,卻見到路旁屬於太子名下的一間仁心醫館前有名婦人抱著個孩子,哭著求道: 「拜託,救救我的孩子吧!」 醫館前身著青衣的青年不屑道: 「沒錢就不要生病啊!我可是鶴醫谷弟子,許多人還在排隊等我醫治呢!滾!」 婦人含淚便要離去,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道: 「等一下!」 婦人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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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寒王府,二人來到一座茶樓,青澐珩點了壺清茶和甜菓子,正吃得高興時,一眾彪形大漢走上樓來,店小二上前問道: 「客官,請問要…」 話未說完,就被其中一名大漢扔下窗戶。 「殺人啦!」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聲,其他客人紛紛逃下樓去,茶樓中只剩那群大漢、青澐珩、垂柳和一名溫文儒雅的年輕公子。 「二位姑娘,此
「狄阥狄阥!」 冘洙驚醒,流淚大喊,她朋友日前去世了,她又夢見了她朋友在她面前上吊,這給她不小的打擊,她嘆口氣,著黑色禮裙,參加朋友葬禮,他悲慟不已,手捧遺照,手一抖,遺照竟掉在地上,眾人奇怪盯著她,她撿起來,跟隨隊伍的步伐,將遺照火化。 她回到家,已是傍晚,看新聞,新聞播報一條,有一個葬禮,遺照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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