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後來,不論用多大的氣力去回愛這個世界。短暫期間之內仍然不會有改變。「嘿、還好嗎?」祢垂低著頭。「這次從破碎的自己當中有找回什麼嗎?」「我看到好像有人留下。」祢說。「至少部分回憶留了下來不是嗎?」我向祢說道。「真實、虛偽之間,只要最真實的真實與最真實的虛偽能夠被看見。」「並且加以守護,也就問心無愧。」我微笑著。祢苦笑著看著我,我也能明白祢的無奈。雙方大大嘆了出氣,但也知道這份熟悉的痛楚。生活依然、繼續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