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ossible] 序 幕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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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喔!」褚先生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大概是他一直在洗牌拿牌吧。看到褚先生把牌放好,手完全離開桌面之後,安東尼又是同樣的動作-閉起雙眼,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之後,用左手食指指向桌面上的撲克牌。
「褚先生,」主持人說道:「安東尼請你一張一張的慢慢拿起來,每張牌都要舉高,我們每個人開始讀牌。」
褚先生舉起了第一張牌,主持人開始帶領觀眾讀牌,「黑桃A…黑桃2…黑桃3…(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黑桃4…黑桃5…黑桃6…」
褚先生舉牌的速度愈來愈快,現場已經尖叫聲連連,這付看似洗得很乾淨的撲克牌最後竟然回復成剛拆開的排列順序。楮先生手中的排愈來愈少,直到最後一張小鬼牌現身後,整個排列順序完全正確,現場觀眾全部起立向安東尼歡呼賀彩,最後的這個橋段更精彩,完全讓人意想不到!
安東尼和主持人一起走回工作桌,安東尼和褚先生握了手還說了些話,主持人馬上就翻譯出來「褚先生,安東尼送你的是『凡事順利』!」褚先生聽完之後,立刻豎起大姆指,還給了安東尼一個熱情的擁抱,安東尼這時又說了些話,「安東尼說牌要交換!這付『凡事順利』的牌要由褚先先帶走,他身上的拿出來,這樣才是『凡事順利』!也辛苦褚先生一直在幫忙洗牌拿牌。」更大的掌聲、口哨、歡呼一直都沒有停。

「現在開始休息10分鐘!」
工作人員走向前把工作桌抬走的同時,主持人也要求:剛才有拿撲克牌出來的觀眾可以到前方找工作人員索回,如果不要也沒關係。此時,他又再次的強調:有心血管疾病的觀眾真的不適宜觀賞安東尼第二個項目的表演,他表示:「到目前為止,後面這兩個項目的表演都是安東尼前不久才成功的,如果有什麼閃失,請大家多包涵!」
工作人員才剛把工作桌抬走,主持人就說要現場出來一位能配合的觀眾,是身上有受傷或是殘疾,而且愈嚴重的愈好!這時,有好幾位觀眾起身走向前,不過,比較後排有一位女士是由兩個人陪同走向前,旁邊兩人還一直攙扶著她,她走得相當慢,進入表演區之後就看得相當清楚:她整個右手和右腳都有大面積的繃帶包著,攙扶她的兩位,應該是她的親人。整個表演區看起來,出來的4位觀眾中,就屬這位女士的傷勢最嚴重,經過討論之後,也就是這位女士留下來擔任配合表演。
「休息時間結束,麻煩請還沒就定位的朋友趕緊就位,我們第二個表演項目將要開始了!」主持人說完之後,很多聚在一塊議論的觀眾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想當然的,剛才的巴格拉斯效果根本無懈可擊。
「我們第二個表演即將開始,首先…請您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讓大家瞭解您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對接下來的表演相當重要!」
「我姓苗,苗露,露水的那個露,這兒是我愛人和我女兒。身上的傷那是個把月前的事兒,上班途中被那個兒不長眼貨車一傢伙給撞上,而且那正是交通最亂的當口,才剛被貨車撞倒就算了,猛不丁的一輛汽車又給壓了過來,整個兒右手是一蹋糊塗,是還好沒壓到腦袋,要壓到腦袋啊,我就玩完了!我自己都告訴自己右手沒得救了。不過侯醫生倒是沒有放棄,硬是幫我把它接好,他是有告訴我:復原到百分百是絕對沒指望了,石膏拆了後要是好好做復健,至少還能保有5成到6成。本來今個兒不打算出來的,是這傢伙硬是要拖我來,」手指著她的丈夫,「說是不能一直蹲在家裡頭,沒事兒就要出來活動活動,不然會長蛆,結果女兒也圍上來拉,我想想也好啦,所以就過來看了。事情就這樣…」苗女士話莢子一開就這麼大一串,想必她應該是不會怕生,相當健談的人。
「苗女士,您之前有見過這位安東尼先生嗎?」
「在電視上是有瞧見過好幾次,本人倒是沒有,今個兒真的瞧見了,嗯!他比電視上帥多了!」現場觀眾又是笑聲連連。
「暫停一下…我們現場已經連線到了協和醫院,侯醫師就在線上!」
前方的螢幕整個切成兩半,一邊是表演現場,另一邊換了一個場景,看的出來應該是個辦公室,有位身穿白袍的醫師,醫師的右胸還別著名牌,很清楚的看得到名字-侯 億醫師。
「侯醫師,」苗女士馬上叫了出來,「您今個兒晚上還得值班啊!」
「沒辦法啊,苗姐…」侯醫師苦笑的說道:「家住得近的,理所當然要多犧牲一點,讓別人好好休息休息。話說回來,妳現在是在外頭?」
「沒辦法啊,是他們兩個硬把我拖出來的!說我身上已經快長蛆了…」
「真是好消息,嗯…那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要表演呢!我現在在天安門廣場,魔術表演的現場,這位安東尼先生說要有觀眾配合演出,我就又被他們兩拖出來!」
「嘿!成名囉,看起來當明星有望了。」
兩個人就這麼聊了一陣子,侯醫師還問起最近傷勢復原的狀況,整個看起來就像是醫師和病患之間的對話一般。安東尼這時請主持人說話,他則要求工作人員把第二個表演項目的道具移過來。
兩個人的對話停止了,大螢幕也恢復成單一表演區的狀態,第二表演項目的道具也移動過來,那是一具移動式的擔架,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座椅,最奇怪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拿著一把武器,那件武器因為還在鞘中,所以並不曉得是刀還是劍。旁邊還出現兩位穿著醫師袍的醫師,手上還拿著一些東西,看起來似乎很緊張,而且旁邊的工作人員每一個表情都有些怪異,現場觀眾又開始議論紛紛。
「安東尼先生要我再次提醒:身體有狀況的觀眾真的不適宜觀賞,現在要離開一陣子絕對沒問題,工作人員會保留您的位置。」
苗女士被要求坐上了那個特殊的座椅上,她的兩位家人七手八腳地把她扶了上去,一坐上去,工作人員就把她的四肢固定好,這才發覺整個四肢是『大』字型的張開,張開時她相當吃力。而她的兩位家人馬上就被請到一邊,其中一位工作人員似乎在解說甚麼,但這兩位情緒都相當激動,尤其是苗女士的丈夫,好像一直在搖頭,又好像在猶豫。
主持人再次確認了苗女士和安東尼的關係,然後就宣布第二個表演項目開始,雖然苗女士的家人還在後面爭論,但隨即被工作人員強力的制服下來,兩個人的表情似乎都很氣憤。
安東尼把武器抽出來,『鏘』的一聲,原來那是一把劍,劍身光亮無比。
「有沒有觀眾想要出來檢查?」主持人問道:「這是一把真的寶劍,而且是開封過的,相當的銳利,如果要上來看請務必小心!」
有兩位男士走上前去查看,其中一位還用手指彈了彈劍身,『噹』的一聲相當清脆,這證明這是真的寶劍,不是玩具。
「我也被告知,接下來的畫面會很血腥,請大家做好準備!」
兩位上前查看的男士回到座位之後,醫師拿了塊棉布摀住了苗女士的口鼻,他表明這個是吸入式的麻醉劑,而他也確實帶著口罩,苗女士不一會兒就垂下了頭,應該就是已經進入昏迷的狀態。
安東尼自己也敲了敲手上的劍,『噹…噹…』清脆的聲音又響起來,只見他舉起寶劍瞄準苗女士受傷的右手臂,這時已經有觀眾在輕聲尖叫「不會吧!」還沒有等尖叫聲停下來,空氣中好像有『咻』的一聲,苗女士的手臂已經被斬斷,又是『咻』的一聲,苗女士的右腿也被斬了,但是沒有全斷,安東尼又砍了兩次,才確實的把右腿給斬斷。這時,兩位醫師相當迅速的在進行止血,但現場已經是血跡斑斑,剛才噴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不少的地方,直到這個時候,才有觀眾發出第一聲的尖叫,而所有人也似乎被這個尖叫聲叫醒,尖叫聲不絕於耳,已經有觀眾離開座位,有的轉身向後方的吸煙區移動,有的是往旁邊移動,這幾位看起來都很緊張,不停的在深呼吸,工作人員也有人馬上前去關心。
安東尼跟醫師接過來剛才被他斬斷的手和腳,然後高高的舉起,雖然緊急做了處理,但是很明顯的,血還不停的從切斷面滲出,那個驚悚的畫面,很多觀眾根本不敢看,紛紛把頭低下去。而這時,苗女士已經被兩位醫師和工作人員解下來,現在平躺在擔架上,切斷的傷口一樣有血液滲出。
大螢幕這時便成了兩個畫面,一邊是表演現場,安東尼把手和腳安置在擔架上之後,兩個醫師馬上進行接合和包紮,但就只是包紮,沒有做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包紮好之後馬上就把剛才緊急施救的止血帶打開,包紮傷口的紗布馬上就全部染紅,而在一旁的安東尼馬上就接手,右手按住右手臂,而左手按住右大腿,就這麼奇怪,看似應該要血流不止的傷口,現在完全沒有流血的跡象,他開始閉著眼開始念念有詞。
大螢幕的另一個畫面,出現的是一隻活潑的拉不拉多犬,主持人開始翻譯影片裡的旁白,這是安東尼的寵物犬-Lucky(幸運)!
「Lucky是隻活潑好動的好狗兒,」主持人說道:「平常是僕人帶著牠去散步,但是只要我有空,一定會帶牠去公園逛逛。那是個不幸運的一天…」
「那一天,正當我帶著牠散步,準備要越過馬路之時,冒失鬼先生駕著電動機車撞上了牠,雖然做了緊急的搶救,但是牠的下半身完全癱瘓了,只能靠著輔助輪活動,我傷心得不得了…」畫面這時候變了,Lucky的後半部被架高,整個身體的下面有兩個輪子,雖然Lucky還是在畫面上跑來跑去,但是行動已經沒有那麼優雅,有時還會碰撞到身邊的小樹。
「我想要做些甚麼事,不想讓Lucky就這麼度過剩下的歲月,那太辛苦也太痛苦了!而無意中,我接觸了一種神奇的力量,我自己叫它做『念力』。如果要動用這種力量,需要耗費很大的體力和精神力,而且你不能夠拿這種力量幹壞事,好像連那種…(這怎麼翻啊)嗯…破壞均衡(字面上是這個意思)都不可以,如果違背了,會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要練這種力量也不是一下子可以成功,要苦心修練,很多事情…甚至飲食都被限制!」畫面的另一邊,安東尼仍舊是用兩隻手緊緊的按住苗女士的手和腿。
「我開始修行,辛苦的練習,而當我知道:像Lucky這樣子的狀況,『念力』是無法改善的之後,我的信心完全喪失,有一陣子我很沮喪!」畫面這時候竟然帶到一座牧場,裡頭飼養的是牛,許多壯碩的牛正在吃著牠們的大餐-肥沃的牧草,「後來我得知了另外一樣重要的訊息,『念力』是有重生的力量,它可以把已經被破壞的事物重新建立,因為這樣,我又開始重新修行,而且尋找到可以練習的地方!」
「聽到安東尼先生來訪,我們相當高興,」現在說話的人變成了牧場的主人,「但是聽到他想要做的事,我們真的相當驚訝,應該說『這是不可能的吧!』但是,事實上我們也沒有任何損失,充其量,就可能是有待宰的牛兒的腿先被砍下來而已,所以,我們就答應安東尼先生的要求,配合著他的練習。真的,本來我完全不相信這種事的,直到第一次!第一次…」
「我成功了!」說話的人變成了安東尼,主持人兼翻譯的鍾貴馬上就翻譯這一句,螢幕的這一邊,他真的斬斷了一頭牛的一隻腿,那頭牛是躺著的,想當然應該也是麻醉過的,然後把還在流著血的腿接回去按住,螢幕這時候變成了快轉,他雖然閉著眼念念有詞,但是身旁的人卻是快速度的在移動。等待的時間過去,麻醉藥效失效之後,那頭剛才被安東尼斬斷腿的牛兒竟然整個站了起來,然後像沒事一樣,又漫步走到牧草堆那裡吃著牠的大餐;這時,已經有觀眾在鼓掌歡呼,似乎已經知道這個表演的結果。
「為了增加成功率,我不停的修練,不斷的練習,就在今年的夏天,我真的把Lucky的腳用『念力』給治好了!」大螢幕的畫面這時出現的是又蹦又跳的Lucky,那樣子快活的不得了。而這時,應該是所有的觀眾都已經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整個廣場靜悄悄的,只剩下有點刺骨的北風還在示威,現在就等安東尼的『念力』施作完,然後苗女士從麻醉清醒。
「現場氣溫偏低,」主持人鍾貴開始緩場,「應該是在冰點附近,但是請看:安東尼先生已經完成動作,現在是滿身大汗,他剛才說『需要耗費很大的體力和精神力』似乎不是假的。他說他現在要去換一套乾淨的衣物,就請大家先稍安勿躁,我們耐心等一下苗女士醒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苗女士仍然好端端的躺在擔架上,她的丈夫和女兒這時也已經守護在擔架旁,而安東尼也已經換好了衣物。現在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的注視著大螢幕上,鏡頭的焦點完全對準著苗女士剛才被斬斷的手和腳,現在僅僅是用紗布包紮著,但確實沒有再流血,旁邊兩位醫師也駐足在擔架附近,苗女士剛才走路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身為醫務人員更是不會相信這種力量。
苗女士的頭突然動了一下,隨即張開了雙眼,然後用雙手去扶自己起身,「嘿?!我的手…我的手怎麼好了?」馬上又動了動右腳,「腳也是!這是…這是怎麼檔的怪事?是他弄的嗎?」她對著丈夫發問,手指著安東尼。本來相當安靜的廣場,開始有人鼓掌,漸漸的,掌聲愈來愈大,歡呼聲、口哨聲不絕於耳,安東尼這時不停的向觀眾群舉手鞠躬致意。
「不用扶我!」苗女士拍掉了她丈夫的手,意思很明顯,現在她已經可以正常走動,剛離開擔架,馬上就往安東尼的方向走過去,而且好像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立刻就緊緊的抱住了安東尼,工作人員緊張萬分,也隨即跑到他們身邊。
「現在已經沒有病毒了,讓我好好親你一個,謝謝你!」苗女士就這樣往安東尼的臉上親了下去,而安東尼也回親她一下,現場的歡呼聲更響亮。
「真的不敢相信安東尼先生辦到了!但這是有關醫療,而且剛才苗女士確實是手和腳都有嚴重的傷勢,現場醫師也已經聯絡了侯醫師,現在請苗女士坐上救護車,請您到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不用不用!」苗女士很堅定的揮舞右手,「就已經完全好了嘛!」
「不可以!」螢幕突然出現了侯醫師的畫面,「我剛才也有看這一段,但妳原來是那麼嚴重的傷,而且還被斬斷,不檢查絕對不可以!」
「什麼?!斬斷!」她驚訝地叫著,但身旁的丈夫和女兒都點點頭。
還壟罩在疑雲裡的苗女士,幾乎是被丈夫和女兒架上救護車的,隨著救護車警笛離去的聲音,觀眾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
「現在開始休息,安東尼先生說:今天最後一個表演也是運用『念力』的,那是他開始練習『念力』時最早成功的。他是說:如果沒有辦法用『念力』的力量去控制無生命的物體,那麼有生命的絕對不會成功。但這個表演更花費時間,所以要請大家安靜耐心等一下,他現在要開始(這怎麼翻啊)應該說是動用力量吧。請大家安靜,盡量不要出聲,感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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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幕 當你把決不可能的因素都排除之後,無論剩下的是多麼難以相信的事,那就是事實!              夏洛克・福爾摩斯(柯南・道爾)《四簽名》 【舊世界】北京市 天安門廣場 X年12月31日 當地時間晚間20:30    歷經了病毒的肆虐和席捲、眾多地區重大的水患、蝗蟲的襲擾
 寫 在 前 面 今天是國曆3月5日,農曆是一月廿二日,是廿四節氣裡的「驚蜇」。「驚蜇」代表的意思:大地回春,老天爺會打「春雷」驚醒所有冬眠動物!貓縱使不是冬眠動物,但…菲貓真的已經冬眠太久了,刻意選在這一天開始發表新作,就是要告訴自己:是該好好振奮振奮,別再姑息自己了! 自「籠中的彩蝶」完稿之後
【後 記】 從開始有這篇小說的靈感,一直到把所有的文字都敲完,花費了整整5個月的時間,原本以為不會寫那麼多的,但結果卻如此『落落長』,還被菲貓的朋友虧。其實寫小說真的是菲貓邁入中年之後的興趣,而且寫作時又逢自己『知天命』,想寫一篇紀念這個年紀,故事就是這麼開始的。 小說的名字本來不是現在這個名字
【163】 「請問部長!」我舉手起來,而且是打斷了部長的講話,直接朝著他吼著:「議長大人請您今天過來,是要對我們這些學生訓話的嗎?!」 「伊兒.佛羅茲同學!別以為妳是領主夫人就可以打斷我的講話,妳當我是誰?這裡我最大,由不得妳放肆,給我坐下來!」部長也朝著我吼起來。 這位叫做屠烈茲的教育部長,那時候
【160】 詩亞和蕾朵在搭上飛行船之前,就已經打電話告訴我她們搭乘的班次,姐姐是要我們去把這兩個寶貝護衛接回來,她和這位未來的警務部部長還有很多事要聊,事實上我和他也聽得出來,這些政務方面的事之前完全沒有接觸,所以也插不上嘴,兩個人像木頭人一般的坐在一邊聽著她們兩個人討論,能夠有機會離開,哪怕就這1
【157】 媽媽在聽到我要向愛姿董事長請益的事,大大的讚揚我一番,還說要跟我一道作陪,確實的,愛姿女士再怎麼說也是長輩,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的話,氣氛可能就有些奇怪;不過姐姐倒是也有興趣,她也想要聽聽這樣子一流大公司領導人的一些理念,於是就這麼說好,預定的時間是週六的下午茶一直到晚餐的時間,媽媽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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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老樣子都在解決一些疑難雜症,與其說是疑難雜症不如說是一群黑道要他開刀,反正錢賺的多就好,光是那個保險箱裡面就已經上千萬了,還都是現金,在佩潔的建議之下,天佑把錢存進銀行,剛剛才要回家去,前方發生車禍,天佑不想管,但是還是被佩潔抓去當義工。
天佑老是被綁架去幫人家開刀,其實也習慣了,有一天有一個大姐找上門,看樣子就是自己的大阿姨,大阿姨也不知道想幹嘛,不請自來的跑進來,看上去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佩潔當她是病人讓她現去候診室,可人家不是來看病的,是來找天佑的,大阿姨也說出來意了。
Tom等到男人進去登機室的那刻,這才真正放下心,他對著身旁的男人接著說道:「呼,總算解決掉這個麻煩。 好極了,我們走,現在該去進行下一步。」 Tom顯然對這次事情的發展很滿意,因為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同一時間,醫院這邊的急診室,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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