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1

更新於 2023/09/10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我就看見許獻蜷縮在牆角根,似乎受了很大驚嚇。

我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

然後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

「許獻,有想過你會有這天嗎?」

聽到我的聲音,許獻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他雙手胡亂摸着,拽到我衣服過後就緊緊抓着我的手腕,然後在地上不停磕頭。

「宵宵,我們好歹也是男女朋友。你放過我好不好?以後我一定都會對你很好的。」

我還沒說話。

身後的席雲就笑出了聲。

我忍不住轉頭看向他,席雲把玩着手裏的刀。眉眼桀驁不羈,神色更是散漫。

席雲又盯着我看了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不要在這裏待太長時間。

我又轉頭看向許獻,毫不猶豫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拎着他的衣領,惡狠狠道:「「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居然這麼對我。不過看在三個月的情分上,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我又抬腳在他大腿上踹了一下。

這一腳帶了十足的私人恩怨,就連席雲也忍不住挑眉。

6

「不心疼?」

席雲跟在我身後,冷不丁說了這句話。

我停下來轉頭看他。

「我說心疼,你就會放過他?」

餓兩天,丟出去。

但這已經是我能夠爲他爭取到最大的活命機會了。

我又看了眼被鐵網團團圍住的大樓,嗞嗞的電流聲不絕於耳,幾乎每層樓都有十幾二十個壯年男人守着。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們手裏應該有槍。

這片空曠的地方,我也曾試圖分辨在何處,但是一望無際的枯草,根本就難以辨認出來。

這裏荒涼得厲害,只有一條算不得湍急的小河流,從這片區域橫插過來,如果不出意外,這是唯一一條能夠和外界相通的河流。

就算我想逃離,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帶路,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終究因爲我父親是這裏的頭頭,所以那些人看到我還算畢恭畢敬。

我跟席雲說要進去看一眼。

他倒是沒拒絕,只是饒有興趣地盯着我。

「大小姐,我是怕你做噩夢。」

看着我絲毫不懼的目光,席雲點點頭,然後帶着我走進了那棟斑駁大樓。

直到這會,我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越靠近大樓,我就越能夠聽到慘叫聲。

然而我身側的席雲卻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已經習以爲常。

我強壓住內心的恐懼,伸手推開了其中一間。

只一眼,我就差點吐了出來。

我再也忍不住,整個人猛地後退,卻絆到了門檻上。席雲伸手扶住了我的腰,然後往我嘴裏塞了一個甜膩膩的糖。

「早就說過讓你不要看,你偏不聽。」

我一把推開席雲,整個人猛地朝外跑了出去。

跑了很遠。

席雲追着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卻忍不住嘔吐起來,渾身都在發抖,眼裏更是恐懼到了極致。

席雲似乎沒有想過我竟然會這麼害怕,抓着我的肩,將我摁入他懷裏。

我卻忍不住犯惡心。

嘴裏那顆糖被我吐了出來,丟在地上後又被我踩了一腳。

我發了狠似的咬了席雲一口。

直到嘴裏的甜味全部被血腥味覆蓋,我才停下來。

我緩了很久,終於從剛纔的極致恐懼中恢復過來。

有些事情,哪怕過去了五年,也依舊無法讓人忘記。

7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噩夢。

夢裏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向我招手,我拼了命地朝她跑過去。

可她卻越走越遠。

我哭着喊着求她別走,一句又一句叫她:「姐姐……」

可惜,那個女孩子還是消失了。

我在夢裏發了瘋地找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

她卻閉上了眼。

了無聲息。

我跪在地上,緊握着她的手。

哭得聲嘶力竭。

可她卻再也不能回答我了。

8

早上我是哭着醒過來的。

席雲坐在我牀邊,用帕子替我擦拭眼角的淚。

一睜眼看到他,我嚇了一跳。

整個人抓着被子蜷縮起來。

「你怎麼來了?」

說話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疼得厲害。

這時候我發現自己腦袋有些疼,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有些發燙。

席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昨晚聽到你的哭聲,就過來看看情況。」

席雲從牀邊拿起一粒藥和一杯白開水遞給我。

「有些發燒,先喫藥。」

我點頭,在他注視的目光中將那顆藥喫了下去。

我剛喝完水,席雲又忽然開口詢問:「夢裏的姐姐……是誰?」

一口水差點嗆到。

我緊緊握着玻璃杯,許久之後才抬頭看他。

「做夢而已。」

不過,就是一個噩夢罷了。

席雲並沒有再追問,或許說是來不及追問。

有兩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跑了進來,其中一個是先前我已經見過的豹哥,另一個臉上有刀疤,他衝了進來,面色嚴肅。

「雲小爺,東邊出事了。」

聞言,席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整個人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他先是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拉着那個刀疤男,兩個人走到門口竊竊私語。

我端着水杯慢慢喝水,但實則是在努力聽清他們之間的對話。

零星的幾個字眼,大概意思就是說出事了,有東西需要轉移。

但這種事情必須要他或者父親來決斷。

然而這幾天,父親並不在A市。

席雲跟他們說了好一會的話,才轉過頭來看我,伸手在我額頭上探了探。

「有事吩咐他就行,晚上我再回來看你。」

席雲把豹哥留了下來。

我有些害怕。

他似乎也能夠察覺到,因此只站在門口,並沒有打算進來。

見我看着他,便衝我傻笑。

我嚇得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腦袋。

9

晚上席雲回來。

他說要離開幾天,但並沒有具體告訴我要幹什麼事情。

我知道,他跟父親如今還是防着我。

雖然我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但終究往前十幾年,感情並不算多麼深厚,而這些事情以前我也從未沾染過。

這次是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所以他藉着保護我的名義將我軟禁在這裏,等到他們做完所有所謂的大事,就帶着我去國外定居。

他不過是擔心我會破壞他們的計劃。

一旦我真的有這個想法或者念頭流露出來,或許我那位父親,會毫不猶豫一槍崩了我。

而眼前這個看似對我很溫柔的席雲,這幾天我已經看過許多他殘忍折磨人的手段。

比起我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棟廢棄大樓裏的所有人,看見席雲都是畢恭畢敬的樣子,眼裏還帶着深深的恐懼。

總歸這父子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而席雲,心機會更深一點。

10

我燒退了許多。

但還是有些咳嗽,房門被豹哥守着,我根本就出不去。

晚上洗澡的時候,看着浴室裏冒着熱氣的熱水。

我毫不猶豫就將其轉變方向。

熱氣漸漸消散,我伸手試了一下,冰涼涼的。

尤其對我這種還在發燒的人來說,越發地涼。

我將衣服全部脫掉,站在涼水下衝刷了足足三個小時,凍得渾身發抖,嘴角也青紫一片。

如我所料,隔天大早起來的時候,我就發了高燒。

席雲原本是準備離開的,但我這次高燒實在太厲害。

他沒有辦法,只能去找醫生。

醫生給我掛了鹽水,下午的時候我精神終於好了許多。

那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姐姐,看着席雲時眼裏冒着些許光。

不用看,一定是席雲的愛慕者。

爲了謝這位姐姐,我送了她一瓶昂貴的香水。

這香水是前兩天父親託人給我送過來的,說是這味道很好,還有我媽媽身上的味道。

這話講得挺噁心。

但我還是接了下來。

自己留了一瓶,剩下的一瓶當着席雲的面送給了那個女人。

總歸這香水是父親送給我的。

他就算再有防備,也不可能阻攔我送禮。

況且,一瓶香水而已。

就算怎麼檢查,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

我也昏昏沉沉睡了好久。

晚上醒過來的時候,本該有事出去的席雲卻還守在我牀邊。

他手裏拿着一張白紙,揹着我不知道搗鼓些什麼。

對於他的出現,我的確有些意外。

心裏更加有一種念頭。

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在幹什麼?」

席雲將已經摺好的小紙船遞給我,上面還放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覺得有些熟悉。

我接過那個小紙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明明很普通,但我總像是忘記了什麼。

席雲一直盯着我,企圖從我眼裏看出點什麼來。

只可惜,什麼也沒有。

他似乎有些失望,許久過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語氣似乎有點兒失落。

「宵宵看來是真不記得我了。」

我……認識他?

這個認知讓我心裏咯噔一聲,就連拿着小紙船的時候也差點抖了起來。

還好還好,我能控制得住。

我仰頭看着席雲,他平淡的目光竟然漸漸變得溫柔起來,似乎是在回憶什麼。

「很多年前,父親曾經帶我去見過你一面。」

他又伸手指了指我手裏的小紙船。

「那幾天,你帶我上山、下河,還跟我說可以把心願寫在小紙船裏,再放上一顆糖,所有心願都會實現的。」

11

我想起來了。

當年我爸媽感情是那樣不堪。

姥爺說,我媽那會明明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他們兩個人互有情意,明明很快就要結婚了。

可就因爲我爸的侮辱,我媽被那個男人丟棄然後又發現有了我。

媽媽是一個很溫柔善良的人。

她哪怕是恨極了我父親,還是想要將我生下來。

可惜她整天鬱鬱寡歡,最終血崩而亡。

我是被姥爺養大的。

大概七八歲的時候,這個所謂名義上的父親回來了。

知道我媽媽沒了,他很傷心。

又因爲知道我的存在,他施捨了我那麼一點兒親情。

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跟我媽之間的事,只知道他是個很溫柔的爸爸,對我很好。

可是姥爺不喜歡他,所以我偷偷跟爸爸見面。

有一次,爸爸帶回來一個男孩子。

他看起來比我大不了一兩歲,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還有許多傷痕,一看就是被欺負了的。

爸爸說這是他撿回來的孩子,要放在我家陪我幾天。

等過幾天他會帶他走。

那幾天,我帶着這位小哥哥上山、下河、摸魚、掏鳥窩,生活得很快樂。

可他卻不怎麼開心,一直望着遠方。

所以我帶他來到小河邊,教他折小紙船。然後再在裏面放上一顆奶糖,告訴他:「只要許願,願望就一定能實現。」

這段經歷其實我記得並不深。

只是這個摺紙船許願的方式,是姥爺教我的。

現在被席雲提起來,才漸漸在我記憶裏復甦。

可我寧願自己從來都不認識他。

12

等到身體恢復的時候,我才發現父親和席雲好像是出事了。

席雲沒有避着我。

或許是因爲跟我把話說開,有童年時的那份情誼在。

他對我的信任,倒是比先前多了不少。

又或者,是因爲他喜歡我。

一開始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目光過於凜冽,然後現在回想起來,席雲對我其實特別不一樣。

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是喜歡我的——那個幼年時陪他一起玩的程今宵。

所以,他會一點點地信任我,就像信任當年那個小女孩一樣。

席雲說他們在東邊的生意徹底被條子給端了,那些已經跟買主已經交易了的器官,甚至還沒來得及摘下來,人就已經被警察給救走了。

爲此不僅損失了一批兄弟,已經付過款的器官也沒了。

父親需要爲此賠一大筆錢,更可氣的是被條子擺了一道,整個人拉着一張臉,看起來十分可怕。

整棟樓都死氣沉沉的。

父親心情不好,走進到一間屋子裏。

我想跟進去,但是席雲攔住了我。

他一臉認真地告誡我:「如果你夠聽話,你就是大小姐。這裏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會聽你的話。但如果你一旦忤逆父親,沒有人能夠保得了你。」

他讓我冷靜,讓我不要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傷害自己。

不相干……

呵……

我站在門口等了很久很久,久到雙腿都站得有些麻木。


    avatar-img
    45會員
    930內容數
    所見所聞,皆是感悟,人來人往,萬物生花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petter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網戀奔現,男友在火車上將我迷暈。 打算嘎我腰子去賣錢。 但他卻不知道,黑市老大竟然就是我爸。 1 火車上。 許獻遞給我一瓶水,甚至還貼心地擰開了瓶蓋。 我紅着臉接過來,特斯文地喝了一小口。 和許獻在網上聊了三個月,出奇一致的興趣愛好,爲我們提供了許多共同話題。 所以等到他說要線下見面
    美人將其中一杯遞給我。 我掂量了一下,還挺沉。 美人欲說還休,容貌妖冶非常。 我下定決心。 狠狠將酒盞砸向他的腦袋。 「你這張臉就不是我能夠夢得出來的!妖怪,砸死你!」 他喫痛地喊了一聲。 我立刻從夢境中醒來。 懷裏抱着的白狐也不知道是不是冷了,打着哆嗦。 閉眼入睡前,我給它多裹了
    我顧不上去想哪裏惹惱了他,滿心都是眉娘說得對,魔尊腦子有病。 我抱着眉孃的大腿,哭哭唧唧。 可眉娘坦然地點了點我的額心:「你不知道嗎?你體內一直有魔族之力。」 「怎麼可能?」我瞪大雙眼。 「怎麼不可能?不過之前我們都以爲……」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爲什麼?」 「哈哈,沒什麼。」  
    我一直以爲大師兄是雅正端方的高嶺之花,直到我聽見他的心聲。 他對衆人的仰慕不屑一顧,說在座的都是垃圾。 他覺得仙門無聊至極,還不如回幽冥血河餵魚。 我不小心和他對視。 他在心裏說:「又是這個小矮子。」 仙門大比時,我站在後排昏昏欲睡,耳朵邊嗡嗡的。 「呵,垃圾,垃圾……呵,又一個垃圾……
    誰讓她讓我等了這麼久。 她讓我穿林知和的拖鞋,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林知和之前和我吐槽。 「我妹前幾天買了雙賊醜的小魔仙情侶拖鞋,還說這得是真愛才會一起穿,媽的,這戀愛腦。」 我要穿那雙。 果然,她從鞋櫃裏挖出了那雙。 雖然她沒穿配套的另一雙,但沒有關係。 總有一天會穿的。   做事
    「那我難道翹課嗎?」書總要讀的吧? 我打開微信,發了條消息,然後認認真真聽課。 下課之後,我去了趟學生會。 李斯年來接我的時候,我和上次那個美女姐姐聊得開心。 「你們……在一起了?」美女姐姐看看我和李斯年牽着的手,八卦道。 「嗯。」李斯年點頭,「我看你和林知和也快了。」 和我哥?誰?我眼
    網戀奔現,男友在火車上將我迷暈。 打算嘎我腰子去賣錢。 但他卻不知道,黑市老大竟然就是我爸。 1 火車上。 許獻遞給我一瓶水,甚至還貼心地擰開了瓶蓋。 我紅着臉接過來,特斯文地喝了一小口。 和許獻在網上聊了三個月,出奇一致的興趣愛好,爲我們提供了許多共同話題。 所以等到他說要線下見面
    美人將其中一杯遞給我。 我掂量了一下,還挺沉。 美人欲說還休,容貌妖冶非常。 我下定決心。 狠狠將酒盞砸向他的腦袋。 「你這張臉就不是我能夠夢得出來的!妖怪,砸死你!」 他喫痛地喊了一聲。 我立刻從夢境中醒來。 懷裏抱着的白狐也不知道是不是冷了,打着哆嗦。 閉眼入睡前,我給它多裹了
    我顧不上去想哪裏惹惱了他,滿心都是眉娘說得對,魔尊腦子有病。 我抱着眉孃的大腿,哭哭唧唧。 可眉娘坦然地點了點我的額心:「你不知道嗎?你體內一直有魔族之力。」 「怎麼可能?」我瞪大雙眼。 「怎麼不可能?不過之前我們都以爲……」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爲什麼?」 「哈哈,沒什麼。」  
    我一直以爲大師兄是雅正端方的高嶺之花,直到我聽見他的心聲。 他對衆人的仰慕不屑一顧,說在座的都是垃圾。 他覺得仙門無聊至極,還不如回幽冥血河餵魚。 我不小心和他對視。 他在心裏說:「又是這個小矮子。」 仙門大比時,我站在後排昏昏欲睡,耳朵邊嗡嗡的。 「呵,垃圾,垃圾……呵,又一個垃圾……
    誰讓她讓我等了這麼久。 她讓我穿林知和的拖鞋,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林知和之前和我吐槽。 「我妹前幾天買了雙賊醜的小魔仙情侶拖鞋,還說這得是真愛才會一起穿,媽的,這戀愛腦。」 我要穿那雙。 果然,她從鞋櫃裏挖出了那雙。 雖然她沒穿配套的另一雙,但沒有關係。 總有一天會穿的。   做事
    「那我難道翹課嗎?」書總要讀的吧? 我打開微信,發了條消息,然後認認真真聽課。 下課之後,我去了趟學生會。 李斯年來接我的時候,我和上次那個美女姐姐聊得開心。 「你們……在一起了?」美女姐姐看看我和李斯年牽着的手,八卦道。 「嗯。」李斯年點頭,「我看你和林知和也快了。」 和我哥?誰?我眼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徵的就是你 🫵 超ㄅㄧㄤˋ 獎品搭配超瞎趴的四大主題,等你踹共啦!還有機會獲得經典的「偉士牌樂高」喔!馬上來參加本次的活動吧!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格尔达到底遭遇了什么? 她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现在她究竟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她……”] 从德欧坎尼亚回来后,这些问题占据了安娜的脑海,就连对艾莎的内疚所产生的游思妄想都暂时顾不上了。但她知道除非找到格尔达本人,或者抓住那两个刽子手,否则这些谜题根本无法解开。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安娜没有像俄洛伊
    Thumbnail
    我才不會設這麼高標準:不使用現金消費的一年。 但大概從2021年12月30、31日幾天開始,我下載了許多以前從未想要下載過的app。當然,其實我也知道會有個資的問題。但這件事情就是,其實我目前所選擇的都是比較大型的連鎖通路、購物平台。然後我又再次發現,原來可以省很多錢。
    Thumbnail
    這些大大小小的鷹獵比賽就像零星散落的星火,在烏列蓋各個村莊燃燒,悄悄地蔓延至整個蒙古國,不旦喚起哈薩克族遺失的鷹獵記憶,更是讓一些早已不在持鷹的蒙古族,開始追尋斷裂的根。不過,此時的鷹獵文化還只是剛開始在蒙古國內受到重視。金雕節真正開始在國際上聲名大噪是始於2016年的一部電影:女鷹獵人 (The
    Thumbnail
    周邦彥,宋朝四大詞人,僅次於蘇東坡,又有一說,周邦彥為詞首。周邦彥的詞風,優柔婉約,香豔纏綿。喜歡用典。來看它一首詞。主旨是念遠懷人,抒寫了對一位女子的思念之情。全詞通篇都是想像,描寫真實細膩。上片是想像春日黃昏,高宅深閨女子在繡閣理絲簧愁歌的情景,表達了對女子可望而不可即的憂思情懷;下片繼續想像
    Thumbnail
      兩天前我突然聯絡Corn黃裕閔, 我問他「什麼是舞者?」他說「去看這場戲吧!週日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吧」 台北藝術節傑宏貝爾《歡聚今宵》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徵的就是你 🫵 超ㄅㄧㄤˋ 獎品搭配超瞎趴的四大主題,等你踹共啦!還有機會獲得經典的「偉士牌樂高」喔!馬上來參加本次的活動吧!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格尔达到底遭遇了什么? 她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现在她究竟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她……”] 从德欧坎尼亚回来后,这些问题占据了安娜的脑海,就连对艾莎的内疚所产生的游思妄想都暂时顾不上了。但她知道除非找到格尔达本人,或者抓住那两个刽子手,否则这些谜题根本无法解开。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安娜没有像俄洛伊
    Thumbnail
    我才不會設這麼高標準:不使用現金消費的一年。 但大概從2021年12月30、31日幾天開始,我下載了許多以前從未想要下載過的app。當然,其實我也知道會有個資的問題。但這件事情就是,其實我目前所選擇的都是比較大型的連鎖通路、購物平台。然後我又再次發現,原來可以省很多錢。
    Thumbnail
    這些大大小小的鷹獵比賽就像零星散落的星火,在烏列蓋各個村莊燃燒,悄悄地蔓延至整個蒙古國,不旦喚起哈薩克族遺失的鷹獵記憶,更是讓一些早已不在持鷹的蒙古族,開始追尋斷裂的根。不過,此時的鷹獵文化還只是剛開始在蒙古國內受到重視。金雕節真正開始在國際上聲名大噪是始於2016年的一部電影:女鷹獵人 (The
    Thumbnail
    周邦彥,宋朝四大詞人,僅次於蘇東坡,又有一說,周邦彥為詞首。周邦彥的詞風,優柔婉約,香豔纏綿。喜歡用典。來看它一首詞。主旨是念遠懷人,抒寫了對一位女子的思念之情。全詞通篇都是想像,描寫真實細膩。上片是想像春日黃昏,高宅深閨女子在繡閣理絲簧愁歌的情景,表達了對女子可望而不可即的憂思情懷;下片繼續想像
    Thumbnail
      兩天前我突然聯絡Corn黃裕閔, 我問他「什麼是舞者?」他說「去看這場戲吧!週日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吧」 台北藝術節傑宏貝爾《歡聚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