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六(9/9)上午將[每週分享]看最後一遍,修了幾個字,貼出去,再寫了一篇文章的一部份,也看了一些文章。
午飯2點才吃完,又寫了一點,3點多去睡覺。
上上週她的先生猝死的夥伴Lu,她打掃的客戶、可凡和我3個人有一個群組,我下午時,接到可凡傳來了3張排在一起的照片,2張是照片,第3張有字,我心想,不是不印訃聞嗎?怎麼還有?將有字的那張想成是訃聞。
我點進去,第1張是靈堂內部,有幾個人站著,
第2張是外部,門上面有「……追思會」的牌子,我心想,靈堂佈置好了,明天舉行,那幾個人可能是她的親友。
第3張沒點,忘了。
晚上十點多,將第2天的行程想了一遍,女兒和女婿有事,要回去顧小孩,女兒一大早就出門了,女婿顧,我12點接女婿的班,他下午有事。我打算買一個獅子頭便當,和孫女一起吃,省得熱她的飯。
想到明天週日,那今天就是週六,原來那照片是告別式喔!
趕快再看手機,看到那客戶回應了「謝謝」,看第3張照片,不是訃聞,是奠儀的回條,可凡去代Lu的班,應該是那客戶託可凡送奠儀,可凡將回條照給他看的。
再看傳的時間,3點多,應該是追思會結束的時候,那些親友大家在講話。
怎麼這樣呢?我的腦袋怎麼了?為什麼看到照片時自己想「靈堂佈置好了,明天舉行」,這時候才想到,靈堂不會前一天佈置好的,除非在自己的家裏;第3張有字,自己就「以為」是訃聞,也想點進去看看寫什麼?看完照片後,忘了點進去看,之後,有時候會想到忘了點進去看這件事,但念頭一閃就過了,沒有真的執行去看的動作。繼續過我的生活。
我前2天的週四下午去做刀療,週五全身酸痛,週六酸痛好多了,還有點累,下午一直在想要不要去游泳?沒游的話,週日回台北,就要再好幾天才能游。下午睡完午覺,確定體力沒問題,決定去游一點好了,4點多下去游,20分鐘就回來了。洗過澡,出去買東西,在餐館外帶了2個菜。回來後蒸飯和湯,先吃那2個菜,吃了一部份。
因為蒸好的東西很燙,等它涼,7點才吃,吃完7:30突然不舒服,趕快去躺著。在醒來、起來尿尿、再去躺等的動作中循環著,擔心第2天能不能回去顧孫女等等的時間中,到了10點多突然意識到告別式就是今天,已經結束了。
前幾天知道了Lu的先生的告別式的時間後,就在想,週六進行的那個時間裏,我的心情會怎樣呢?
1.週五的時候有想到「明天告別式」。到了週六還是停留在「明天告別式」的想法中,沒有將時間代換過來。
2.週六的一大早,我就在確認,今天是週六沒錯,明天週日要回台北顧小孩,女兒和女婿都有事。有約的時候,我都會一再確認,擔心我弄錯時間,那就糟了。
3.完全沒將「今天是週六」和「告別式」連在一起,2者隔絕得也太厲害了。
4.看到可凡傳到群組中的照片,也沒多想那照片是什麼?就自己編了一個「靈堂佈置好了,明天舉行」的解釋,我的腦袋實在是太奇怪了。
5.一直沒去看第3張的照片,如果有看,看到是寫著客戶名字的奠儀回條的話,或許會多明白一些事。
6.我忘了這件事,可以讓我好好過那個下午,跟平常一樣。事實是,如果我知道現在正在告別式,心情有波動的話的話,我也不能怎樣,完全不能怎樣啊!
7.7:30開始的不舒服,如果以H的說法(她曾經碰過的壞事),會說是上天(或神)在懲罰我忘記這件事,我不這麼認為,因為上天或神不是那麼喜歡懲罰人的,就是懲罰了又能怎樣呢?一定有別的意思,我要將它想出來,或是讓它浮出來。
我趕快躺到床上去,燈沒關,先休息一下。這才想到,剛買回來的東西沒收。到8點時,起來,將那一塊豬肉隨便切幾刀,放進電鍋煮,豆腐、菜等冰進冰箱裏,頭暈,再回去躺。
我一直在注意著,不舒服、頭暈的情況有沒加重?我會怎樣嗎?要送醫嗎?什麼時候告訴小孩?送醫能怎樣嗎?只是多折騰一番而已,什麼也檢查不出來;我會昏倒嗎?怎麼突然這樣呢?今天都好好的啊!一堆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後來將注意力回到呼吸上,將空氣吸進胸腔,再吐出來,好像有引起打哈欠,就坐起來好好打哈欠,用力打,那種害怕昏倒的恐懼就沒有了,嗯!除了頭暈外,還另外有一個擔心會怎樣的恐懼,那種恐懼比較嚇人,其實那只是情緒,不是真的,當將注意力拉回到當下時,那個恐懼就沒有了。
9點多時,想到量一下飯後血糖好了,剛好飯後2小時,雖然數字不是標準的,還好。量血壓,150, 140,有點高,不到嚇人的地步。
整個晚上睡睡醒醒,自動醒來,或是尿漲醒的,刻意喝很多水,每次醒來,就量血壓,都是150, 140那個數字。
到了第2天早上的6點醒來,感覺好多了,有陽光,想到有個師父對於我的沒力氣,給我的建議是曬初陽,我到窗邊坐著,用面罩遮住眼睛,讓身體的其他地方,曬了一陣子的初陽,再去睡。
8點再起來,熱早餐,又不舒服,這樣可以回台北嗎?隨即想到,女婿下午要參加的活動,他可以不用去,就打line的語音給女兒,告訴她我頭暈,她問要看醫生嗎?我說不用,休息就好,今天不能回去了,她說好,我問你們怎麼辦呢?她說沒關係。跟她講完後,確定今天在不舒服中不用回去,就安心了。
一下子,line有聲音,是二女兒在群組中標示我,問我情形,我回答了,後來,兒子也有發言,問我血糖、血壓等情形,他們主張去看醫生,我說只要休息就好,我有在注意,看醫生也不知道要看什麼?
我量了飯前血糖,正常,一直量血壓,一直是150, 140多,到了中午才降到正常數字,跟孩子們說血壓正常了,頭也不暈了。
在頭暈的過程中,我想到最近在寫的<她的改變>,因為媳婦說的話,加上她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幾天,想到如果她白天暈眩或是怎樣了的話,幼兒在身邊要怎麼辦呢?這是很可怕的事情,這才想到不要帶孫子了,自己的年紀也大了,要過自己的日子。我寫出她不舒服的感覺,暈眩的情形,和她的恐懼、擔心來,寫完之後,我自己也經歷一遍我自己寫的不舒服的情形,怎麼這樣呢?讓我的心裏發毛。
她是擔心她暈眩或是身體怎樣的話,她帶的孫子要怎麼辦?我是想到我自己一個人要怎麼辦呢?生病的時候都是一樣可怕的,尤其年紀較大,不能再憑恃著年輕,忍一下就會恢復了的時候。我每天睡覺時都會想到,我還會再醒來嗎?早上醒來時,想到我醒了,真好。其實沒醒的話,我自己也不會知道的。
這是第2次了,我寫完,自己也經歷了一遍,第1次是寫第一本小說後。
(2023.9.13.)
2003年開始寫的小說,<梁山伯沒死……之後>,祝英台失手傷了馬文才,和婢女逃出馬家,在外面流浪,自己過活,寫了一些她怎麼過活的情形。
2005年時,我自己也這樣,突然離開家,想到我寫的祝英台的經歷,怎麼自己寫的故事,後來自己就發生一樣的情形呢?我自己的心裏暗自發毛。這個巧合或是自己的預測,除了偶而在文章中提到之外(有提過嗎?忘了),沒跟人家說過。
還好,現代的生活比古時候方便太多了,可以繼續工作和生活。後來租房子,樓下就是回家的路,有時候看著窗外那條馬路,在想著那個家對我的意義是什麼?
最近(8月底)想到曾經在日記本上寫過的那個故事。那一天我正在煮飯,突然有這個故事的想法,就將它寫在日記本上,寫了2天,寫到一個段落。前些日子,在另一個本名的帳號,將庫存的創作舊文貼得差不多了,剩一篇在「通俗故事課」裏寫的比較長的,在想接下來要寫什麼呢?決定就先寫這個好了。
在前面的幾本日記本中找,很快找到了,略看了一下,那幾頁只能說是草稿或大綱,在想內容要怎麼寫時?竟然心情不好,幾天沒辦法動筆,想到一輩子都在服務家人,自以為(別人說的)幸福的女人到了60幾歲才想到改變,開始為自己而活—這是多麼悲慘的事情啊!我一直為這樣的人傷心著,是傷心、感傷、惋惜、遺憾嗎?不知道,不確定。後來想到一個方法,先寫後面,她在圖書館裏走來走去,看書和館員講話的部份,果然順利地寫完,這部份比較沒情緒了。
<老媽媽的改變>,寫了幾天後,覺得這名字不好,直接叫作<她的改變>好了。一邊寫內文,一邊寫註,想要放在第一章的文後:「
……我很希望能實際碰到這樣的老媽媽,不管是她自己培力自己,經過了一段時間,或是聽到一句話,看到一篇文章,或一段影片,啟發了她的自我,打開了那個開關,真正勇敢地踏出改變的那一步,好好為自己而活。
以前沒做過?就現在開始做;不知道怎麼做?就自己摸索,還有尋找資訊和同伴。一段時間過後,會發現不只自己發生改變,家人也會跟著改變,那是多美好的景象。
不希望只是因為發生大事、大災難而被迫改變的,在沒有那麼嚴重的事情時,就主動改變,才不用承受那麼大的痛苦。
一輩子都在婚姻中,和家人同住的女人,很難從那種互相依賴中掙脫,雖然女人做了很多事情,提供了照顧等的家事服務,不過在許多方面也在依賴家人處理,沒有培養某些能力,錯失了成長的機會。除非遇到了大事,像:離婚、先生外遇、先生過世、家人大病或自己大病等,才被迫改變。我們不需要碰到那些大事、大災難,才來被迫改變,當有跡象出現時,就看懂它,自己主動改變。」
情節另外編,細節放進自己想的、會的、經歷過的,還有聽到的、看到的、知道的……,這些東西就已經夠多了,不用再去苦思或找資料了,哈!真好。
<在婚姻中,婆媳相處、關係—故事>中已經這麼做了。
之後,可以將我做過的事情、做法,和我想的……等等用另外一種方式和角度呈現出來,只是一想到要寫這些就覺得好累,什麼時候可以再動筆?就再說了,總要在想寫,有比較清楚的東西浮現上來時再說。
(2023.9.13.)
https://vocus.cc/article/650a71ecfd89780001a32480
(2023.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