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仍不領情,但還是說謝後,玉兒本來緊蹦的神情也終於緩和一些,話說回前方,元生正跟無芳問到蓮末子口中藥丸,無芳回到:「那是鴆烈丹,是依靠劇烈的毒性來保護口鼻用的,所以只能含不能吞,鴆烈丹毒性強烈,遇熱化氣,含在嘴裡正好可以藉由吐納抵禦外界毒氣,只要不誤食,是不會有問題的。」元生又問到:「只給蓮末子使用是因為數量不夠嗎?」無芳回到:「當然不是,鴆烈丹玉兒身上還有很多,給蓮末子用是因為蓮末子年幼,尚未發育完全,不宜藉由閉鎖穴位、筋脈來阻斷毒素攝入,否則容易留下內傷,還可能會因此暴斃而亡。」元生聽完則是對著自己的身體東張西望,無芳看元生這模樣,忍不住問到:「你在找甚麼?」元生回到:「我在找我身上有沒有穴位是閉鎖的,我現在很怕我哪天突然暴斃了。」無芳聽完無奈地回到:「就算有你也看不出來,更何況你身上本就沒有呢?」元生聽完笑著回到:「那真是太好了!自從我有了身邊這個美嬌娘,我現在可怕死了。」一邊說還一邊摟著無芳親上幾口,就在元生親了三口後,無芳用手指抵住元生的嘴說到:「差不多就好,別忘了這裡可是有毒的,那塊手巾別弄掉了。」說完便動手將手巾又綁得更牢固,元生也在無芳替自己綁手巾的時候說到:「看來我不用鴆烈丹的原因就是這塊充滿愛意的小手巾呢。」無芳聽完只是看了元生微微一笑,直到手巾綁好後才說到:「就知道耍嘴皮子,這手巾可沒有解毒的功效,頂多是緩解濁氣,要是不跟你說清楚了,指不定你到時候又有什麼奇怪的作為。」元生聽完也只能尷尬一笑,而後頭艷妃看元生兩人一路打情罵俏,現在總算停了下來,便上前問到:「姊姊,元生既未使用鴆烈丹,您也不讓我替他封住穴道,臉上手巾也不是防毒用的,那元生是如何走過來的?這一路上毒氣只有漸濃的趨勢,您跟元生還走在最前頭,這實在是...」無芳轉頭看了看從自己跟元生中間探出頭的艷妃說到:「我還以為你是故意選在這裡的。」艷妃聽完嚇得立刻縮了回去,連忙從另一側站到元生身邊好奇地看著無芳,無芳則淡淡地回到:「你剛才問話時就該知道了,不是嗎?」只見艷妃聽完,就站在原地楞了好一陣子,直到玉兒跟上時,拍了拍肩膀才回過神,艷妃回神後驚恐地看向身邊的玉兒說到:「這種事情,有人能做到?」玉兒則是看著前方回到:「事實...勝於雄辯,你遲早會習慣的,千萬不要小看爹爹對元生的愛。」艷妃聽完又說到:「我現在總算明白...你當初為何對我發脾氣了,要是他想,確實沒有不可能...我才是該說對不起的人,玉...玉兒..抱歉。」玉兒也沒多說,只是拍了拍艷妃的背說到:「我們都還有要努力的地方,打起精神來,爹爹是不會看錯人的,對吧?」艷妃聽完直接給玉兒一個擁抱,可很快又跳了下來,緊張地說到:「對..對不起,我太開心了一時忘了你不喜歡髒汙。」說完連忙幫玉兒拍打衣服,玉兒卻笑著阻止艷妃說到:「你又不髒,而且我也沒有潔癖,不用這麼緊張。」艷妃聽完卻愣在原地問到:「你..沒有潔癖?可是我看你常常都會拍打衣服,尤其是到人群多的地方,我還以為....」不等艷妃說完,玉兒就笑著解釋到:「喔!那是我自己的一個小怪僻而已,我不喜歡被男性觸碰或靠近,有時會不自覺地拍打罷了。」艷妃聽完一臉疑惑地回到:「是..是這樣嗎?可你動起手來比誰都狠,根本不會猶豫阿。」玉兒則回到:「愈早結束不就愈不會接觸到嗎?」艷妃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動手時總是殺氣滿滿的。」玉兒聽完又說到:「這部分大概...是跟我的武學有關,嚴格來說我是段敘邁的關門弟子,殺心流掌令人。」艷妃聽到這裡好奇的問到:「怒山流的祖師段敘邁?他開創的不是封念殺嗎?殺心流...難道說封念殺不是一個套功夫?」玉兒聽完,從包袱裡找了許久後,拿出一個板指說到:「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艷妃回到:「簡直跟怒山流鎮派戒指如出一輒...除了大小最明顯的差異只有上面的字從怒改成殺而已。」玉兒戴上板指接著說到:「段敘邁生前將五部心法分別印入五個戒指,本想留給五個有緣人,只要修習內中心法便可配戴,但隨著時間過去,段敘邁發現只有一個戒指找到主人,於是下定決心將最為簡單的怒山流外傳,並允許怒山流大弟子歐喀廷在外自立門戶,並以尾戒為信。」艷妃聽到這裡又看了看玉兒帶上的板指,好奇的問到:「那你是不是那第一個戒指的主人?」玉兒搖搖頭又接著說到:「我是段敘邁最後一枚戒指的繼承人,第一枚戒指是一個叫做八緞伊的人,他才是第一個繼承念心流戒指的人。」艷妃聽完又問到:「奇怪...我無意冒犯,但為甚麼我覺得你對段敘邁貌似並沒有甚麼情感,甚至像是兩個陌生人,連基本的稱謂都沒有。」玉兒看了看板指說到:「嚴格來說我是關門弟子,但實際上,他也沒收我,我也沒拜師,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一種交易罷了。」艷妃又繼續問到:「所以封念殺,實際上是封心流、念心流、殺心流三種功夫?可加上怒山流也才四個,第五個是甚麼?」玉兒收起板指說到:「第五個是長生流。」艷妃一聽,本來充滿好奇的臉瞬間垮掉,埋怨地說到:「這也太跳脫了吧?前面四個殺氣騰騰的,怎麼第五個聽起來這麼養身?」玉兒回到:「據本人所說這五部功夫是依照人生境遇而生,從殺向念,由念到封以此類推傳承過去的,所以尾戒是怒山流,也是總和簡化了前四個流派而形成的。」兩人話說到此,前方便傳來一陣巨響,兩人也隨即轉頭看去,就看到元生正捧腹大笑,無芳則是看著大笑的元生臉上掛著一絲微笑,艷妃連忙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姊姊?」無芳揮揮手回到:「沒事,就是元生元過頭罷了。」艷妃又接著問到:「玩?這裡有甚麼好玩的嗎?剛剛那聲響是玩出來的啊?」話剛說完,玉兒就拉了拉艷妃的衣服說到:「你看那邊。」艷妃順著玉兒的眼神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有幾隻泥劫獸遍體麟傷的互相對峙,隨後無芳又解釋到:「剛才我跟元生說了幾種泥獸的習性,誰知道他靈光一閃,互相利用幾隻泥獸的陷阱,才有了剛才的動靜。」元生這時也緩過氣來,對這幾人說到:「抱..抱歉,一時沒忍住,我們也趁機前進吧。」話說完幾人也是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即便繼續前行,留下仍在互相打鬥的泥劫獸們,等眾人前行片刻,無芳突然伸手攔住眾人,說到:「眾人小心,有幾隻泥命獸在附近徘迴,要提高警覺。」元生聽完說到:「泥命獸不是不太會主動襲擊嗎?」無芳回到:「平常泥命獸也不會成群結隊,反而應該離群遊蕩才對,這種情況並不正常。」兩人談話間,元生也看到遠處有人影正朝此處靠近,可轉眼間,從別處也來了兩三個身影,元生想到無方的描述,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就在元生緊張的觀察時,無芳卻牽著元生的手繼續前進,便走邊說到:「看來不是針對我們,純粹是來的時間不剛好,接下來的畫面少兒不宜,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元生聽完反到好奇的問到:「少兒不宜?他們是要做甚麼嗎?」無芳點點頭冷冷地回到:「交配繁衍。」元生聽完也只能尷尬一笑,無芳又接著說到:「你不會想看那種畫面的,據說看一次就勢必會吐一次,事後回想也會吐。」元生這才徹底打消偷看的念頭,轉眼間,幾人也終於看到遠處逐漸恢復生機的綠地,同時無芳也催促眾人加快腳步,隨著地面逐漸穩固,幾人也總算越過一塊大石,回頭看去,五濁泥黎幾個大字印在眼前,元生在跟無芳確認過後也拿下手巾收了起來,同時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到:「呼~終於可以站在穩固的土地上了,隨然偶而還是有一種搖搖晃晃得錯覺。」可說完話回頭,元生才注意到其他幾人遲遲沒有前進,連無芳都嚴肅地站在後面,元生連忙走了回去,可說也奇怪,就在元生伸手要牽住無芳時,周圍卻瞬間完如暗夜一般,伸手不見五指,元生憑藉印象,摸黑打算牽起無芳的手,卻感覺自己的手抓在了其他軟綿綿的東西上,隨後就被一隻手給抓住,抓住霎那,元生也大概認出是無芳的手,便自然的用另一隻手牽了起來,此時就聽到無芳略帶不滿的說:「算你反應快,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元生一聽就知道無芳在生氣,連忙哄到:「這種手感,除了你不做第二人想。」說完順著手摸索著打算抱住無芳,這時無芳卻嚴肅的說到:「好了別玩了,永夜修羅路確實名不虛傳,不只視覺,連其他感官也近乎封鎖了。」話說到此,元生才注意到無芳的手上有股濕熱的感覺,隨即把握著的手挪到眼前打算好好看看,可就在手挪到臉前的瞬間,元生才聞到濃烈的香氣,元生連忙詢問無芳是否受傷了,無芳才說到:「看來是要彼此接觸到了才能感知到對方的訊息,那怕是香氣也無法被感知到阿。」元生這時也說到:「話說我剛才站在前面還能看到妳們都站在原地,正納悶你們怎麼都停下了,沒想到是這個情況,看來我剛剛正好走進被玄力波及的地方了。」無芳聽完又問到:「所以你能看到所有人?」元生回到:「剛才還可以,可是走到你面前的瞬間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無芳一聽便立刻吩咐元生牽著自己向剛才的方向走去,元生也立刻照做,可剛轉身,元生就被不知名的東西絆倒了,兩人也一時鬆開了手,元生起身後隨是緊張,但也反應迅速的摸索著朝遠處移動,果不其然,在原生的一陣摸索後,眼前世界又豁然開朗,元生立刻站起身,看著遠處蹲在水池旁原地摸索的無芳,心急的喊到:「無芳!別動!等我過去!」可無芳貌似聽不見,仍在摸索,元生此時也快速看向其他幾人的所在地,可放眼望去幾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元生只能焦急的在心理估算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並記下方位,隨後便邁步向最近的無芳走去,可明明目測十幾步平坦的路,卻在元生走出第七步時踩到了石塊,元生也立刻警覺的向後退去,只見撲通一聲,元生竟然跌坐進了水池,好在進了水池後沒多久,元生的眼前又回復光亮,元生立刻游出水面,在池邊看了看眾人,發現自己明明往前走,但在黑暗的一瞬間方向感便錯亂了,跟自己本來行走的方向有了滿大的差距,粗略的看了看偏差的角度後,元生變準備再次出發,可這次即便調整後邁出腳步,元生依然是撲空了,元生只能依照剛剛的腳步慢慢退了回去,可這回剛走三步就又跌進了水池,在一片漆黑中,元生幾乎無法辨別上下,只能冷靜的憋氣,試圖讓自己浮上水面,可隨著元生忍耐到極限,卻仍是分不出自己的位置,元生只能冒險轉過身,伸手探了出去,好在元生果然已經到了水面上,元生激動地大口換氣,但下一秒元生就發覺剛剛一跌自己也分不出前後左右了,元生只能焦急的向前方游去,可元生記得水池其實並不大,不可能到現在都碰不到邊界,思考過後,元生想到將自己的衣服抽出絲線,並將絲線綁在行囊上,隨後將行囊鬆開任由他沉入水中,自己則緩慢的移動,依靠著絲線的鬆緊來判定方向,隨著元生的努力,元生也再次的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可這次的手感卻非常陌生,元生摸索間,就聽到艷妃哭喊著:「誰!是誰!是誰在偷摸我!不要亂來啊!我只是路過的阿!誰來救...救救我,嗚嗚嗚。」元生立刻開口說到:「是..是我啊!艷妃,我是元生,其他人呢?」艷妃一聽是元生,激動的說到:「是..是元生嗎?真的是你嗎?」元生回到:「是我啊,你聽不出來嗎?」艷妃謹慎地問到:「那...那你知道你重傷時,我在你身旁的穿著嗎?」元生想了想回到:「不...不知道。」艷妃一聽這回答,立刻狠狠抓住元生的手,說到:「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這個不知名的色狼!」便說話便發力,抓的元生痛的直叫到:「真..真的是我啊!!痛痛痛!停,鬆手阿!是我!」艷妃一聽更生氣,手上更加用力,元生急的叫喊到:「痛痛痛!!你那天赤身裸體躺著我怎麼會知道啊!」艷妃一聽,立刻鬆手,好在元生反應快,摸黑抓到了艷妃,說到:「這裡的陣法會把所有感知都阻隔,必須相互觸碰才知道到對方的訊息。」艷妃聽完語帶嬌羞的說到:「這..這樣啊...那..那應該..不用抓著我的...我的..胸部也...也可以吧?不過你要是喜歡..也..也不是不行啦...雖然...很羞恥。」元生聽完下意識地用手抓了抓,確定自己抓的是艷妃的胸部後立刻說到:「不..不用了!你先把手給我吧!」艷妃這才抓著元生的手,元生也藉由保持繩子的張弛,把艷妃帶到別處,路上艷妃問到:「你..你這樣可以嗎?我總覺得我們在兜圈子,你知道方向嗎?」元生回到:「在這裡感覺不管用的,你覺得是前進更可能是原地轉圈,我雖然不知道方向,但我能確保這距離內可以走到我能看見的地方,話說完,元生也再次能看見周遭,只見自己溼答答的腳印由水池旁的雜亂無章,便成圓弧形,心理更加踏實,艷妃也訝異的說到:「咦?這裡...這裡竟然這麼美麗的嗎?等等!那不是...姐姐跟玉兒他們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元生回到:「你現在這裡別動,我去把其他人帶過來。」話說完,元生調整了手上絲線的長度,便鬆開了艷妃的手,可就在鬆手瞬間,艷妃只來的及半聲驚呼,便沒了聲音,元生立刻回頭看去,只見艷妃幾乎是貼伏在地上,動彈不得,表皮更是出現點點朱紅,感覺血液隨時都可能爆體而出,元生連忙上前攙扶,艷妃這才緩過氣來,隨著咳出了幾口血後,艷妃艱難的開口說到:「不..不可能..有人可以..抗衡..這種力量,姊姊..也做不..咳咳...做不到,太可怕了。」元生也聽懂艷妃意思,便說到:「那..那我揹著你吧,眼下也只能這樣了。」說完便蹲下身準備背起艷妃,可艷妃卻連跳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元生只能無奈的抱起艷妃走了出去,走處去時,艷妃尷尬的笑了幾聲說到:「沒想到...我的夢想會這樣實現啊,有點可惜了。」元生便走邊問到:「甚麼夢想?實現了又怎麼會可惜?」艷妃雙手環抱著元生,將頭靠在的元生肩上說到:「我的夢想就是讓喜歡的人這樣抱著我,只是我沒想到會是這麼狼狽。」可此時元生一邊感受絲線一邊前進,無暇他顧的隨口回到:「那下次不狼狽時,再抱一次啊。」艷妃一聽,心裡那是一個高興,情不自禁的親向元生,可眼前一片黑暗,艷妃也不確定自己親的是哪裡,就聽元生說:「你在幹嘛?我怎麼覺得我的頭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還濕濕的?」艷妃尷尬的不敢出聲,元生也沒多想,只當作艷妃是睡了過去,好在很快元生便藉著絲線找到了無芳,無芳也立刻抓住元生的手說到:「你的衣服怎麼這麼濕?」元生回到:「剛才不小心跌進水池裡兩次,先別說這些了,先跟我走吧。」無芳也立刻跟了上去,而就在無芳打算勾住元生手臂時,正巧摸到了艷妃的屁股,無芳立刻警覺的問到:「甚麼東西?」元生還沒回話,艷妃就尷尬的說到:「是...是我呢姐姐。」無芳又捏了捏艷妃的屁股問到:「艷妃?這..這是你的屁股吧?」艷妃尷尬的回到:「是...是的。」無芳又問到:「你的屁股這麼會在這裡?」元生尷尬的解釋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說話間三人也回到了能看清的地方,只見無芳直勾勾的盯著兩人,艷妃也識趣地立刻跳了下來,抓的元生的手站在一旁,無芳隨後又看了看元生手上的絲線說到:「哈,反應真快,還好有這辦法,否則我們可能還真要在這耗上一陣子了。」話說完,無芳也將四周快速的看了一圈,隨後讓元生將行囊取回,元生問到:「要是拿回來了那不就找不到路了嗎?」無芳回到:「你先將絲線綁在這塊石頭上,再去拿回來就可以了。」說話間無芳也已經把絲線綁好,可元生又說到:「但...行囊在水裡,你們這樣跟著我下去也會全身溼透的。」無芳笑著回到:「誰讓你帶我們下水了呀?」元生疑惑的看著無芳,無芳則帶著艷妃順著絲線走到外圍,說到:「我們兩就在這看不到的部分等你,絲線在手,也不至於走丟。」說完便鬆開了元生的手,元生也立刻順著另一條絲線向水池底找去,無芳這時又跟艷妃說到:「我們再向前幾步吧,免得玄力波及。」艷妃聽完問到:「剛剛不是已經在外圍了嗎?」無芳回到:「是在外圍,但我剛剛觀察元生的腳印,停留的地方都不完全相同,表示玄力波及的範圍並不固定,加上聽元生說你剛才也親身感受了那玄力的恐怖,我想還是多走幾步保險一點。」艷妃聽完,不禁再次感嘆無芳心思之縝密,隨後又問到:「姊姊您對永夜修羅路瞭解多少?」無芳回到:「僅止於書面上的認識罷了,今天也是頭回體驗,只是沒想到比起記載的更加令人印象深刻。」艷妃聽完問到:「書?在黑市這麼久還沒聽過有這種書...書上是如何記載?」無芳回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運氣好有幸看到罷了,書上記載了永夜修羅路的佈陣原理及作用,紀錄中是本該是以針對日夜變換的十二時辰配合生克八卦改異的方向感來做為陣眼,但不知為何,現在還多了封鎖感官的效果,估計是玄力滲入所導致,但這樣說來也奇怪,畢竟元生應該是不受玄力影響,可他卻也會迷失了其他感官,令人費解...。」艷妃這時問到:「姊姊..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元生沒有失去感官,而是我們發出的訊息被隔絕了?」此話一出,無芳也豁然開朗說到:「妹妹,你說得有道理,元生當初估計是將我的手放到臉旁,才問我是否受傷,表示氣味在極短的距離才被元生察覺,這樣說起來就合理了。」話說到此,元生已經取回行囊,走到兩人身邊了,三人隨後也快速的牽著元生走回可見處,只見玉兒已經蜷縮在地,猽吼鬃哞則是抱著蓮末子圈縮在一起,元生正準備前進,無芳卻拉住了他說到:「一趟一趟跑太慢了,我跟艷妃去找玉兒,你去帶鬃哞他們,找到的時候再順著這條線過來。」說完無芳便將另一條繩子遞給元生,自己則把行囊上的線頭拆下拿在手中隨後便兵分兩路,各自摸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