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別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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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傳來溼潤搔癢的感覺,陽曜德非常恐懼,以至於熊海斳舔弄了半天,陽曜德的小老弟就是軟趴趴的沒動靜,熊海斳皺眉:他雖然沒有幫人口交過,但被舔多了也懂得一些技巧……他拎著那無精打采的小傢伙,嘲諷道:「你是不是陽痿啊?」


「……你才陽痿!」陽曜德對自己驚嚇過度就站不起來的小老弟感到羞愧,反射性的就回嘴了,一時也沒想到這樣反駁會引起什麼後果。


「那你弄給我看。」熊海斳好笑的拉了另一張椅子坐在陽曜德正對面,掏出自己硬梆梆的傢伙,炫耀似的甩著。


 「……」自己為什麼非得在別人面前自慰啊!陽曜德處境艱難,弄也不是,不弄也不是。他握著軟趴趴的小老弟,很沒誠意的擼了幾下,後來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認:「……對著熊哥我硬不起來。」要怎麼打怎麼操隨便你了!


「呵。上次你明明就射了好幾次。」想到上次陽曜德顫抖著被自己操射的畫面,熊海斳覺得自己又硬了幾分。「熊哥教你弄。去桌上趴著。」


「……」陽曜德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爬到桌子上,熊海斳見他一副躺到手術台的模樣就覺得好笑,握著他的腳踝將他往後拖了點,讓他腳踩著地,只有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言濤。」熊海斳咬著陽曜德的耳殼,溫柔的呢喃;低沉的男聲震動著陽曜德的耳膜,他雖然不喜歡馬言濤這名字,但這名字少說也跟了他好些時候,熊海斳這樣呼喚,他並不是完全沒有反應,至少在那麼一瞬間,他似乎不排斥熊海斳的體溫?熊海斳很有耐心的舔著陽曜德的耳朵,陽曜德扭頭想躲,這時候熊海斳的大手包覆住陽曜德的下體,揉了起來。


 「唔……」身體熱了起來,這不應該啊!自己怎麼可能對男人有反應?陽曜德摳著桌面,想逃,但已經太遲了。褲子被褪至腳踝,兩人現在下半身光溜溜的相貼著,陽曜德可以感受熊海斳高溫的下體正蹭著他的臀部,後庭被這樣蹭著,憶起上次被填滿的記憶:模糊不清,但是似乎……十分的舒服?等等!自己在想什麼啊!陽曜德心有牴觸,不願意和熊海斳做愛,但是內心一部份又隱約覺得他只能靠這樣的行為來彌補熊海斳了。


 他半推半就的讓熊海斳插入手指擴張,乾澀的疼痛感讓他不適的皺起眉,熊海斳知道他會痛,嘖了聲,跪了下來,將臉埋在他白嫩的臀瓣間,開始舔弄。靈活溼潤的舌頭拂過後庭的搔癢感讓陽曜德驚叫:「熊、熊哥你幹嘛!」


「啪!」回應他的是屁股上清脆的巴掌聲,熊海斳有點不悅的道:「準備幹你。」這小子也太不懂情趣!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他還不自己掰開屁股準備讓人上?下次還是把他灌醉了再幹好了!


 「……」陽曜德咬牙忍著後庭奇異的舔舐感,熊海斳的舌頭很仔細的照顧到了每個皺摺,還和手指一起滑入,模擬著性交的頻率抽插著;陽曜德被舔得雙腿發顫,他用指甲刺著掌心,想讓自己保持一絲理智:想想母親的病情!想到這點,陽曜德整個人就清醒了,熊海斳這時候伸手捏了捏陽曜德依舊垂頭喪氣的小老弟,笑道:「看來你真的只能靠屁股射精。」


「什……啊!」後頭傳來撕裂的疼痛讓陽曜德叫不出聲音,烙鐵般的兇器並沒有因為陽曜德猙獰的表情而停下,熊海斳動作緩慢,但是一鼓作氣的挺進至底,他進入之後沒有馬上律動,只是耐心的抱著陽曜德瘦弱的身軀,親吻著他的後頸安撫道:「呼氣,吸。」


「呼、呼、呼……」陽曜德凌亂的呼吸在熊海斳的指示下逐漸恢復規律,緊繃的後穴似乎也跟著呼吸的頻率而蠕動著,甚至還自我調適的分泌出潤滑的液體,熊海斳發覺甬道內似乎不再那麼乾澀,驚喜的稱讚道:「你果然很有天賦。」


 ……你才有被幹的天賦!陽曜德在心裡腹誹著。熊海斳見陽曜德開始進入狀況,便緩慢的抽動起來,陽曜德齜牙咧嘴喘著氣,熊海斳拍了下他的屁股,抓回他的注意力:「照剛才那樣呼吸。」


「……」陽曜德發現熊海斳會配合他的呼吸進出著,讓他有種他正在控制熊海斳幹自己的羞恥感;隨著摩擦的頻率增加,兩人交合的地方開始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撕裂的疼痛逐漸轉換為擴散至全身的酥麻,又加上熊海斳技巧性的頂著陽曜德體內的敏感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讓陽曜德覺得很驚恐,他不斷的扭腰想擺脫這種令他覺得陌生且不受控制的感覺,但強烈的摩擦感讓他憋不住呻吟:「熊、熊哥……不要!啊、那裡、那裡……」


 「嗯?」熊海斳壞心眼的咬著陽曜德的耳朵說道:「你被我幹得都出水了呢。」說著,他將陽曜德前端分泌出來的液體惡意的塗抹在他的會陰,然後藉著體液的潤滑開始擼動他的前端。雙重的快感將陽曜德逼到極限,他瘋狂地掙扎,想逃離熊海斳的掌控,嘴裡不住的討饒:「嗚……受不了、熊哥、不要……」


「可以,你可以的。」熊海斳在陽曜德耳邊蠱惑著,「想射就射出來,會很舒服哦。」


 「哈啊、啊……嗚!」眼前白光一閃,體內堆積的熱流從前端溢了出來,陽曜德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和熊海斳做了,而且還達到高潮!他自我厭惡的遮著臉,熊海斳以為他在害羞,笑了,等陽曜德稍微緩過勁兒來之後加速衝刺,連綿不斷的衝擊讓陽曜德又是不受控制的呻吟著,終於,熊海斳一聲低吼,將自己的精華盡數留給陽曜德。


「……!」體內的熱流讓陽曜德想起一件事,他憤怒的轉頭:「你、你又沒戴套!」


「我很乾淨。」熊海斳很注重健康,除了健身和定期健康檢查之外,在溫柔鄉玩的時候他一定會戴套,是陽曜德太誘人了,讓人忍不住想射在他屁股裡。熊海親安撫的在陽曜德唇上啄了一下:「你也很健康,明傑驗過了。」


「……」居然假公濟私!陽曜德很生氣,他吃力的抬腿向後踹,熊海斳笑著閃開,乖乖的協助陽曜德穿褲子,然後打橫的將他抱起,往門口走去。


 「放我…放我下來……」陽曜德一邊有氣無力的掙扎,一邊深深的懺悔著:自己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和熊海斳做!本來就曖昧的關係現在糾纏得更深了,之後要怎麼離開?陽曜德腦袋一片混沌,掙扎了幾下發現沒用,也就任由熊海斳抱著他從資料室走到……臥室?


「……?」陽曜德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熊海斳去臥室內附設的浴室放水,還從衣櫃裡拿出幾件花襯衫,丟在床上:「大了點,你先將就一下。」


 這襯衫穿上去就萬劫不復了!陽曜德不願領這個情,他脫下沾滿精液的內褲,丟在地上,步履蹣跚的進了浴室:「我先洗。」他無情的在熊海斳面前甩上門。


熊海斳盯著緊閉的門,若有所思:這匹馬不只是小馬,還是匹野馬呢?本來以為陽曜德會唯唯諾諾的順從,就如同以前玩過的男妓那樣,但是他意外的會反抗,這樣……更有味道不是嗎?熊海斳目光深沉的看著浴室的方向,估量著時間,然後,毫無阻礙的打開門。


「嗚哇!」本來打算跨進浴缸泡澡的陽曜德受到驚嚇,直接跌了進去,熊海斳沒有扶他起來的意思,自顧自的開始淋浴;陽曜德拿他沒轍,只好裝作沒看見的享受著按摩浴缸。


 「嘩啦——」浴缸的水滿了出來,陽曜德皺眉看著一起泡進浴缸裡的熊海斳,雖然兩個人都做過了,但是陽曜德不想和他一起泡澡。「我洗好……唔!」一個強勁的力道將陽曜德拉回水裡,熊海斳具有男性魅力的氣息貼上了他的唇,有如章魚般糾纏著他的舌。


太可怕了!這種蠻橫的親吻方式讓陽曜德有逃不出去的恐懼,他很害怕,想掙扎卻沒力氣;好不容易,熊海斳稍微後退了點,陽曜德這才找到一個縫隙呼吸。他屈起腿,用膝蓋抵著熊海斳的胸,不讓他接近,氣喘吁吁的罵道:「你、你……流氓!」話才罵出口,陽曜德就後悔了:因為他見到熊海斳瞬間沉下來的臉色。黑道常用「連鎖企業」自詡,這句話恐怕觸了熊海斳的逆鱗了吧?


「呃、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管怎樣,先道歉再說。


 「呵。」意外的,熊海斳笑了,他扛起陽曜德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就這姿勢,很順利的又插進陽曜德身體裡;才剛開拓過的後穴十分柔軟,陽曜德皺眉,反射性的一縮,熊海斳舒服的嘆了口氣,兩人用零距離的姿勢擁抱著,熊海斳深邃的眼眸讓陽曜德的心跳亂了拍,兩人不該是這樣的,不該這麼接近……


「對呀。」熊海斳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喚回陽曜德的注意力,「我是流氓。」熊海斳頓了頓,笑說出下半句,「還是角頭等級的呢!」


有人這麼乾脆的承認嗎?陽曜德瞪大了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熊海斳的陰影覆上。他狂風暴雨般的衝撞讓陽曜德覺得被捲入颶風中心,身體被熊海斳狂野的熱情撕扯著,理智變得支離破碎,湊不回完整的一塊;耳邊所能聽到的都是淫靡的撞擊聲,所聞到的都是熊海斳身上夾雜菸味和沐浴露的味道;在不知不覺當中,身體已經記得了熊海斳的溫度,只是陽曜德一直不願承認。


 「嗚!」又是一股熱流爆發,陽曜德怨念的看著熊海斳:「我才剛洗乾淨……」陽曜德嗔怒的眼神勾得熊海斳心癢難耐,他不曉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對熊海斳來說都是一種毒品,一試就不可自拔。


「完了我再幫你洗。」熊海斳說著,把軟綿綿的陽曜德從浴缸裡撈出來,陽曜德很想掙脫這種親暱的對待,但他真的無力了。


「欸?」怎麼直接走向床舖?「不是要洗……」陽曜德踢著腿,熊海斳笑咪咪的將他放在床舖上:「你剛才說我陽痿。」


「……!」陽曜德驚恐的看著不懷好意的熊海斳,下意識的就道歉:「我、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啊!」後庭再度被填滿,陽曜德欲哭無淚,他掙扎著想逃離,但熊海斳插在他身體裡,惡意的攪動著,用愛撫引導陽曜德扭腰的動作,兩人結合的部位流出黏膩的液體,熊海斳用手指沾取著液體,送到陽曜德口中,命令道:「舔。」


「咕嗚……」陽曜德委屈的含著熊海斳的手指,但是熊海斳不肯輕易放過他,修長的手指惡意的玩弄著陽曜德的舌頭,甚至還按壓著他的牙齦,彷彿在數他有幾顆牙齒一般。


 「啾哈、嗚……嗯、唔……」津液不受控制的沿著嘴角留下,陽曜德覺得難以呼吸,熊海斳埋頭苦幹的神情十分的性感,讓陽曜德不敢直視,他撇過頭去,想找個枕頭遮著自己的臉,但這時候熊海斳拿出手指,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迎接霸道蠻橫的吻。


「嗯、啊……」陽曜德抓著熊海斳的肩,但是他的力道對熊海斳來說和搔癢沒兩樣;熊海斳肩頭猙獰的蟠龍刺青張牙舞爪的喧囂著他的力量,陽曜德有種會被做死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眼角也滲出了淚,熊海斳敏銳的感覺到了陽曜德的緊張,他停下動作,溫柔的吻去眼淚,柔聲道:「不哭,熊哥疼你。」


「……」我根本不要你疼啊!陽曜德罵不出口,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熊海斳。


 「你這個妖精……」熊海斳再度動作,一下就精準的撞在陽曜德的敏感處上,他激烈的拱起了背,熊海斳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陽曜德一噎,一時沒喘過氣來,只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嘖!」體能居然這麼差?熊海斳皺眉。他退了出去,檢查陽曜德紅腫的穴口,確認沒有受傷之後又再度插了進去,他握著陽曜德的膝蓋,盡情的馳騁著,直到自己宣洩在陽曜德的體內。


「呼……」熊海斳舒服的喘著氣,看著眼前帶著淚痕的清瘦臉龐,寵膩的揉了揉他的頭髮,「該鍛鍊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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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肉吃只好自割大腿肉的作者一枚,主要寫原創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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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除了四個主角顏值很棒在線上之外,演技與劇本都有日劇輕快節奏感,與許多深刻經典印象的場景一面。更難得一見的,劇中淡淡的談到了「#成為同志的現實世界」,尤其是談到兄弟戀同志這對,兩個演員兄弟出色的演出,讓我有些感動。即使頗淡的鋪陳,但是BL原來也不是性後就必愛,原來還是有華人傳統現實需要面對。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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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事件過後,兩人又天天膩在渡假小屋內,這種做愛和睡覺無限循環的糜爛生活讓陽曜德有些恐懼,他想藉由工作來喘息一下,熊海斳不知道是不是讀出他的心思了,做愛的頻率減少了許多;而且陽曜德發現他常常自己躲在書房裡看著什麼,講電話也會迴避他……陽曜德雖然不願多想,但上次海灘旁熊海斳被比基尼美女圍繞接受採訪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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