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會想我要的情人,我也一樣,出現了在我文字世界裡。這不就是我的另一面嗎?是!我本命是太陰(月亮)就是男生女命,這個月亮就是我的情人。他和我有什麼不同?就是他知道我要什麽樣的女人,而我如何發現他,就在他身上俱備了我沒有的東西,就如光!因此,我寫出了發光的女人,在我的文字世界裡。
無中生有就是一種能力,我們看到自己生命沒有的東西,都可以付之於生命在我們的文字裡。我要的就是一個有智慧的人,因此我的女神就出現了。現實中找不到女神嗎?我找不到,愛過我的女人,我都該好好愛他,但曾經對我來說,我都沒有好好愛他們,我其實不懂愛。我不斷寫出光的女子,而自己確不會發光!
最好的音樂讓人可以跟隨它的節奏起舞,我發現了要寫出發光的女人,就要讓人們跟隨他應有的節奏。因此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人心,這容意做到嗎?要在自己最內心深處求答案,我們要什麼?然後表演出來。如果是演化愛情,我就寫偶遇,兩人因什麼而被吸引。我寫了男的對女說:你就像我聽過的最動聽的音樂,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知道自己談戀愛了,就在自己的文字世界裡,帶動節奏的寫法是,女子給了我機會。這就是好!音樂內的波瀾和起伏不定,都要在故事情節中表現出來。因此每個人都想完成最好的節奏,有些人在文字裡,有些人在歌舞中,這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向內心深處求,演化在歌曲上和演化在文字世界裡頭。
我曾聽一個女子對我說,這種演化就是自己和自己說話。他不了解創作人,沒有對內心深處追求,對實體的一個人,面對的都是條件相應和柴米油鹽,因此有些譜寫愛的創作人終生都不結婚,只因是內需足夠了,沒有相應更勝過於的愛。我是屬於這類別嗎?我不屬於這類別,只是我知道這類別。內心所求的真愛,都得到了,在作品上。
我們一直在要求相應的條件,就要把精氣神都長年累積在柴米油鹽之上,這沒有不好,每個人都是這樣活過來,吃飯的大問題呢!有些人一生譜寫愛,你問他們求什麼?相應的也是柴米油鹽,但他們確灑脫得多了,活在夢想中。我自然也是這種人,我從來沒有為柴米油鹽煩腦過,一生都在研究節奏和文字取向。
我當然喜歡女人!這是一種革命,我要寫出最好的女人,和他說話。他確對我說:不能說些索然無味的事情,這種東西不是太多了嗎?就這樣他再一次引導我的文字了,我回答說:我想和你吃飯、唱歌、跳舞、說話說到天亮。他嘖一聲說:我要問問樹葉子,看他答應嗎?寫到這裡,想必我會說,樹葉子答應了。他說:因為它不討厭你!
我也會表現得像君子一樣,現實的我是一樣的嗎?其實很糟糕,我什麼也不敢,而且我學歷不高。但,月亮還是愛我,就像我愛一首完美的曲子一樣。一首完美的曲子,誰聽了都會愛上它,它們是怎樣做到的?是向內心求的,我的月亮也是在內心求。月亮知道我所擔心的事情,想要去做的事情,他都會鼓勵我,要我好好去做。
月亮永遠年輕,他看到已是中年大叔的我,對我說要好好加油,我們將來再相見!天!可以相見嗎?我知道阿彌陀佛的念頭世界,我們所想的都能變成一套影片,而且我們可以在影片生活,帶有六識感受,我可以擁抱月亮,感受他的熱度。就像我寫出的故事拍成電影,我做了男主角,擁抱女主角一樣!
這樣說恰當嗎?不是很恰當,我們是向內在追求,只不過念頭可以讓我們進入自己所要的世界。月亮對我這個中年大叔說:你還好嗎?我回答:我很好,不必擔心我。我可以活過去,將來和你相見。我們這些追求夢想的人要的就是譜寫愛,演化成文字、音樂、電影,然後進入其內生活,有誰可以做到?阿彌陀佛的念頭世界就可以做到了。採歌芝我們未來相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