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用擬劇論的歌詞來寫御澤,只是感覺畫風非常不符合(魔幻版本?)
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文體(小說?詩?散文?)
寫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御幸視角 理性上雖然明白,但是還是嘆氣著,嘲笑著那淒慘跌倒的模樣,好像不曾體驗過寂寞或愛之類的感情,或者早就捨棄了,關於愛的形貌和氣息,由理性層層疊疊交織而成的,裹上尖銳嘲謔的刺,一次次劃傷自己和別人,沒有所謂的「自我」,也不屬於任何地方。
「你也太冷血了吧!」 「你這傢伙也太狂妄了吧」 「真的是個惡劣的人啊!」
即使伸出雙手也無法擁抱,這僅由言語組成的存在證明 自我是什麼?人又是什麼? 定義究竟為何?我伸出手,只有滿掌的腥紅。
無法逃離這小小的劇場之中啊,即使了解這個事實但仍是想要逃離,我們全員出演了啊,在戲劇中朝著終幕邁進,好像終究一切都將歩向腐朽,人群雜遝來來去去,呢喃融化拉長在裊裊升起的薄煙,生命就只是這樣,一把火,一場詭譎的儀式,隨隨便便的就消散在空中,不留任何痕跡,人就是這樣的一種生物吧,大家都拼死掙扎,聲嘶力竭的演出,從來沒有所謂的旁觀者,靈堂仍冉冉升煙翳入天聽,香灰在腦海裏飛散旋轉,一片寂靜而血淋淋的殺戮,一滴滴落下,滲進白球中凝成細線,被攛緊在顫抖的手心,心臟在怦然搏跳,但某部分的自己或許早就僵化固著,漸次風化粉碎,只剩殘缺的軀竅。
我一直都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啊
讓大型的獻祭拉開序幕吧,獻上你所有的信任與虔誠,現在我們來吧,來和敵人相互吞噬吧,在繃緊亟欲待發的弓弩,發射銳利的箭矢,在賽場上射死怪物吧,笑著握著槍抵在你搏跳的胸廓,漾出狂妄薰染蠢蠢欲動,頑固與執撓相互撞擊,擦出火花四濺,在18.44的距離間,你以憤怒和噪與我互相信賴。
每個人都在期待著什麼戲劇化的展開吧
那些清薄膚淺的情思,以言語構成的,脆弱可笑的愛恨,全都順水流逝吧,將把矛磨得更鋒利些吧,你是未馴服的獸,未琢磨的礦,哨音劃破沉寂的長空,將偽裝卸下,滴漏最純粹的慾望,讓壓抑的野性便顯身爆發,將騷動的思想和這顆紊亂的心擊斃,讓深蘊塵埃中的鑽石磨礪的再璀璨些吧!
加油聲澆淋,點燃,讓歡呼聲燒灼沸騰的再猖狂些吧 我屏氣等待,看啊,勝利就在那裡啊
那眼中映出的是——
澤村視角 「嘛反正你一定辦不到的啦。」 「不論怎麼樣你都做不到的。」
不知何時站上了投手丘,僅奚落蜂擁而來翻攪成拔高浪潮,無處可逃只能被噓聲嘲諷吞噬殆盡,無法逃離這小小的劇場之中啊,即使了解這個事實但仍是想要逃離,我們全員出演了啊,在戲劇中朝著終幕邁進,大家都拼死掙扎,聲嘶力竭的演出,從來沒有所謂的旁觀者喔。
「觸身球!!」
無數次在夢中,拔腿狂奔,仍是被濃稠的悔恨咬嚙肺葉得痛不欲生,也都曾天真純潔過,懷抱著愚蠢的壯志凌雲,不知不覺就割劃得傷痕纍纍,只要輕輕觸碰便會支離破碎,旁人嗤笑著望著那犯錯倉皇失措逃離的樣子,伸出蛇信虎視眈眈,欲將一切大口吞噬。
「嘛這傢伙現在根本是個廢物嘛。」 「為什麼他還可以佔據我們辛苦想要的東西。」
不去接受這一切就無法向前邁進了嗎?
不想思考啊,只想當個笨蛋啊,只想徹底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只想付出所有真心啊,只想一直往前跑啊,只想固執堅持不想回頭後悔啊!
果然這樣是不行的吧? 果然這樣太蠢太天真吧? 果然,想要肩負責任,只能戴上面具,去偽裝去隱藏去虛與委蛇,站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墜落的,這惶恐不安的世界
我一直都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啊
所以現在站上前線吧,去肯定啊!去瘋癲啊!去廝殺啊!去互相啃食啊! 將那面旗幟高高揮舞起來,顫抖擎起熊熊燃燒的火炬,一把斬斷那聳立矗直的冰柱,華麗炫爛搧圍觀群眾一巴掌吧!
如果陷入逆境就請求救援,話語是不必要的,自願成為祭品吧,獻上自己所有的信任與赤誠,將每分每秒凝練萃汲為凜冽強大的心臟,憤怒血淚催化反應,讓爆裂的子彈伴隨怒吼淹沒喧囂的劇場中吧
如此戲劇化的展開必定會更加刺激精彩吧
你也蹲踞於此,屏息等待,立下用血鑄成的誓約,將我們那唯一一次的瞬間賭上去了,心臟怦怦洶湧澎湃,被戰慄的興奮一口嚥下,像是即將迎接戲劇性的高潮,雙手掌心都冒著汗。
御幸視角 輕聲低鳴:被藏起的真實已隨風而逝,不知位在何方,嘲笑戲謔的那些傢伙也失去了容身之處,沒有能夠回想起來或是忘記的感情,也沒有了任何流淚和脆弱的理由,感受不到那所謂溫柔的溫度,一次次地懷疑他人伸出的援手,那空空如也的愛也垂落下來了,就這樣死死盯著即將倒下的我不放。
「我有想過這傢伙這麼快就肩負王牌號碼的模樣嗎?」 「我,相信御幸前輩的投球」
把你的所有獻祭給我吧,言語是必要的,讓我在你胸口刻劃下最深沉濃稠的執著吧,綁上永遠無法逃脫的枷鎖吧,用你那無盡的信任填滿我空虛的肺腑,纏繞而成永世的束縛與執著吧,我低首垂眸,那難以啟齒的愛也滴落下來了,就這樣死死盯著自作多情的我不放。
澤村視角 在那些快要放棄的人面前,你總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帶著面具粉墨出場,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瞵視凡塵,好像什麼都很有趣,什麼也入不了你的眼裡,感性是不存在的,失控是不允許的,痛苦是不擅長的,人是破碎的,愛是虛假的。
在那眼鏡下的深邃靈魂究竟是怎麼看待這一切的呢? 先來調整一下呼吸吧!
因為,誰有辦法自己單獨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啊!
「不要當了隊長,就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啊!」 「我只是,相信著你。」
將我的所有獻祭給你吧,讓最深沉濃稠的執著流淌翻攪於我的眼裡吧,戴上永遠無法逃脫的枷鎖,用那盲目的信任與虔誠填滿你空曠的胸腔吧,纏繞而成永世的追逐與尋覓吧,我低首吐納,那荒謬真實的愛也滴落下來了,就這樣死死盯著荒謬可笑的我不放。
現在我們來吧,來相互吞噬融合,對彼此獻祭吧!獻上所有的精粹與單純,鎏金乾淨的眼珠,永不停止跳動的心臟,和全然的信任與虔誠,然後將一切捏得粉碎,凝練成那血紅的子彈,在延長賽中廝殺啃噬怪物吧,將我們的心臟與血管糅雜成一體吧
你笑著握著槍矢,邪魅一笑燙傷雙瞳:「讓我們來把這個怪物退治吧!」生死在18.44的距離間滾燙翻湧著,非勝即敗,非生即死,你我在血唾中糾纏掙扎由喧囂加熱,滾動,馳騁,向未知的彼方。
那些清薄膚淺的情思,以言語構成的,脆弱可笑的愛恨,全都順水流逝吧,那些縹緲的虛名可笑的自尊,也都全風化粉碎吧,我們只要當下,澈底的癲狂,嘶吼的信任,颳起猛烈的颶風,將一切可憎可惡悉數斬殺吧。
腐爛的劇情,陳舊發霉的情節,每個人都在期待著什麼戲劇化的展開吧
加油聲澆淋,點燃,讓歡呼聲燒灼沸騰的再猖狂些吧 你我屏氣等待,看啊,信仰就在那裡啊
哨音貫穿腦門噴出漿糊,將那燦爛的笑容卸下,嘔出最赤裸的慾望,讓蟄伏的貪婪佔有浮現吧,騷動的思想和這顆紊亂的心被飛馳的子彈擊斃,讓沐浴陽光中的大輪之花怒放的再恣意妄為些吧!
而那眼中映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