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黨與革命社》〈05.大拆解!〉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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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那端,捎來了一陣清澈雨露。日出將雲湧吹散至蒼穹四處,為純淨的天空灑上水鑽,即使是廢墟和鐵塔也瑕不掩瑜。


  宵顎扯下破爛的防彈背心,露出胸膛的核心裝置,數道管線連接全身上下。他拔開裝置上的插銷,釋放出體內的慘霧,整個人變換於固體與氣態之間;絕影中閃爍著白灼的骨骼,宛如喪失軀殼的邊界⋯⋯



  它說,它是憑藉光明欺騙他人的怪物;就連深海魚也會迷失在炫目的燈籠裡。


  它說,它是憑藉黑暗果腹的棄子。它明明看不見任何事物,血盆裡卻滿是上鉤的腐肉。


  它說,它總是能聽見有人在求救,但那些聲音在海底只是化作一團泡沫。


  這個時代沒有明燈。它說,所有光芒的盡頭都是一道謊言。



  花園聽見許多繁亂的話語,就好像有人刻意為之,但那些訊號也隨即被亂流給沖走,剩下的只是不具靈魂的雜音,干擾她的思緒。「看來我也中毒了嗎⋯⋯」花園嚴肅道。面臨逼近的死靈,她應機立斷將聲道系統關閉,並將腦機切換成安全模式,讓防毒軟體自動掃描硬碟狀態;這段期間她必須冷靜應付宵顎,並祈禱病毒在入侵武裝驅動程式之前被偵測出來。


  那團燃燒的黑影伸出骨爪,花園則祭出戰術斧應對,在劈中敵人的瞬間啟動氣瓶;不過這次不是朝體內引爆,而是如推進器一般加速揮舞的過程,噴射出一道斬斷空氣的軌跡。刀身落地後,宵顎的手掌也跟著噴飛了。宵顎後退幾步,張開血盆,從體內吐出一團匯聚的黑砂,延展成一把修長的雙頭刃。它咬住握柄,對花園施展近身亂舞——花園躍起身子,在致命的刀鋒間旋身墊步——忽然間,她的左肩被劍身刺穿,她握緊斧頭,朝劍身用力劈下,雙頭刃因為斷裂遂變成一把曲劍,她身上的刀片也隨之消散。


  「妳真是少見的人類,就連被我擊中的部位都是義體嗎?」宵顎說:「一般像妳這樣的存在,通常只會躲在電腦後面,然而妳卻同時擁有對抗我的能力。」


  「明明是仿生兵器卻那麼多話,是想要拖延時間嗎?」花園直視著宵顎說,同時她也察覺到後方的順風耳正快速逼近,她不看一眼,就立刻轉身劈向襲來的觸手,斷裂的觸手被分成兩半,卻旋即化身一面巨螯。花園在被剪斷之前縱身一躍,雙腳踩踏在順風耳的臂膀上;觸手開始朝本體方向旋轉收回,打算使飛奔的花園墜地。花園在最後一刻向前空翻,她飛至順風耳的頭頂,對準底下的頭顱俯身猛擊——鬼神的天靈蓋連同頭盔一併粉碎,花園在順風耳的身後完美著地。


  「照理來說應該要面目全非才對。」花園拍了一下肩膀上的灰塵,說:「從你的手臂到門衛的頭顱,我的『對仿生兵器』威力似乎削弱了不少,看來你動了什麼手腳呢。」


  失去頭殼的順風耳開始四處鞭笞,但隨即被千里眼的機槍火力壓制。宵顎似乎察覺到花園擁有千里眼作為第二視覺,於是趁千里眼開火的時候衝到了其腳下,緊咬著曲刀斬斷其腿部,隨後將斷臂指向它身後的順風耳,順風耳身上的仿生組織瞬間衝向本體,擊穿了千里眼的胸口,並化為宵顎的巨爪。橫掃而過,就將千里眼一分為二。


  宵顎直視著花園說:「接下來就只剩我們兩個了。」


  花園的防毒軟體偵測到了惡意來源,但結果卻令她十分意外。她關掉了腦機視窗,念道:「原來那些聲音,不是雜訊,是妳⋯⋯」






  另一方面,一樓大廳,鱷人憑著強大的體能與三人打得不相上下。每當羅歐操縱起液態幽浮,鱷人就會緊閉大口,以防上一次的漱口事件再次發生;就連范妮快狠準的P-2000衝鋒槍也難以對付這種沒有明確弱點的敵人。麟緊閉著眼,幽浮的視野讓他暈得想吐,更別說以第三人稱視角控制自己的身體有多困難。待雲豹將軍用火焰將鱷人驅趕至液態幽浮埋伏的位置時,羅歐便比出上升手勢,數條水龍從水底竄昇,將鱷人綑綁住。鱷人在被水牢淹沒之前不停地吸氣,直到空氣填滿體內,便一口氣噴射出強烈的氣壓,擊落其中一架幽浮。鱷人掙脫後立即向前猛衝,它咬住雲豹將軍的披風,並將其用力甩飛——玻璃碎裂的聲音刺耳欲聾,那座擺放書籍的櫥窗瞬間崩塌。


  「我剩最後一盒彈匣!」范妮大聲告誡。眼看鱷人又要掙脫,她的槍管頭也裝填上了彈藥,伺機而動。


  鱷人首先瞄準了麟,一個蹬步就讓現場瀑沫四起。麟提前釋放出蓄能的雷槍,因此威力下降不少,僅僅麻痺它的一隻手臂。鱷人用另一隻手臂撈起浪濤,這記迅流將麟擊飛到了牆上。在鱷人準備要吞噬麟之前,它見羅歐拚了命跑過來,於是將目標轉移到羅歐身上。


  「羅歐!快退開!」范妮大喊,她不斷朝鱷人開槍,即使將它的皮膚打得皮開肉綻,它卻無法流下任何一滴血。她看見,那少年彷彿忘記了如何尖叫,他只是畏懼、逃跑,然後跌入海中。鱷人彷彿欣喜若狂,它張開宏偉的大顎,一口咬住少年的雙腿。男孩終於因為劇痛而吶喊,他只能試圖從身旁攫取任何東西,卻只有從手中溜走的浪花,還有逐漸擴散的血水。


  「大家⋯⋯對不起⋯⋯」


  范妮目睹被拖行在水面上的羅歐,雙腿已經骨肉模糊。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何謂恐懼的集合;也就是永遠失去的可能。她打空了子彈,只能用爪刃不停地撕裂鱷人的皮肉,但那尊巨人彷彿不受任何影響,繼續啃食少年的肢體。


  「你們不准動他!」麟從牆邊大喊。經過撞擊,他感覺體內的骨架就快散開。麟劇烈燃燒體內的電能,朝哀號的方向比著槍的手勢,一瘸一拐地走近:「你們想要殺人!就過來殺我!」


  「啊啊啊!」范妮一邊拉起鱷人的肌肉組織,歇斯底里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醒來!為什麼你要讓我失去!你們全都該死!全部都去死——」


  羅歐被鱷人拋到了半空中,他知道,下一秒就要被吞下肚。但是⋯⋯忽然有一股恨意淹沒了他對死亡的膽怯。他想起了在『魚市場』的爸爸和媽媽,他還想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如果活不下去,至少⋯⋯也要和這個怪物同歸於盡。這樣的話,爸爸媽媽也會稱讚他很勇敢吧?


  「因為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憑什麼我們總是當害怕被滅絕的那一個?」


  他想。他突然變得好恨,恨得牙癢。它最好現在就張開嘴巴,他要在這一瞬間把它殺死。


  羅歐的雙眼泛著黃色的光芒,宛如熔合了巨大的痛楚與殺意。現在,他不再害怕了。






原作 超過敏少年夏雨韋

*插畫及封面皆由 超過敏少年夏雨韋 繪製


作者本人ㄉIG: jardin_no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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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超過敏少年夏雨韋的沙龍!目前正在連載科幻小說《老人黨與革命社》!插畫與文字皆由本人原創,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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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當時花園坐在辦公室裡,面對一位穿英式西裝、白髮油頭的老人。花園拜會了宮原俱樂部的執行長。「原來,CEO大人是代行者嗎?」花園說。「不用客氣,稱呼我『費邊』就行了。」費邊坐在太空球椅上,總是擺著一張撲克臉;他的椅子沒有椅腳,而是透過漂浮來移動。
「厲害,原來這就是宮原俱樂部的實力嗎?」燈籠魚兵長將步槍上膛,一邊說:「但既然他們都死在了游擊隊手裡,那麼裝在你身上也頂多是外強中乾。」麟盯著兵長的臂章,上頭繡著駭人的鮟鱇魚軍徽,以及「宵顎」二字,霎時想起過去被埋伏記憶⋯⋯
「諸君!大事不妙!」雪玲在門口大喊:「雙門衛回來了!卻不見獼太郎的蹤影!」麟和花園相覷,立刻向門外走去。一行人跟隨雪玲走下一樓,千里眼和順風耳在大廳蹲了下來,雪玲伸手靠近他們的後頸,她的雙眼發出了光芒。
數位戒嚴時期,將要進入大拆解時代。基於對產品的不信任,從浮空汽車、空調到枕邊的智能熱水壺都可能被人們拆解或丟棄。它可不是一種運動,因為一旦形成集會,它就犯法。它只是作為人類最基礎的本能而已。
「布朗基之子⋯⋯為什麼會在這裡?」花園盯著巨大的鱷人說。廂型車裡走出一群燈籠魚傭兵,他們的尖牙緊咬防毒濾嘴,透過大眼上的密集孔洞凝視著獵物。「讓我們跳過談判的部分吧。」燈籠魚兵長大聲喊道:「把『寨主』的貨物交還給我們,妳就能平安回家!」
范妮的叫喚聲讓花園從跑馬燈裡醒來。范妮替花園打了針,原來那就是讓麟能夠正常行動的解藥。「妳是⋯⋯?」花園問。「沒時間自我介紹了,燈籠魚部隊要來了。」范妮回答。正當范妮要攙扶花園時,卻看見麟站在門口悶不吭聲。「你們所有人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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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是一場感情的試煉,撕裂了信任,也暴露了關係中的隱形裂縫。它讓人深陷傷痛與困惑,但同時也提供了一次重新審視自我與關係的機會。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深度解析外遇的成因、對愛情的影響,以及如何在裂痕中找到修復或重生的可能性,幫助你面對這場情感的挑戰,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稍早跟朋友聊天,她向我詢問一個關於現階段她所遇到的一個選擇,目前找不到答案,一切混沌不明,問我她是不是一個「靈性沒有升級的」鬼打牆之人?電話打來的時候,恰好從行天宮參拜結束,我就一路從行天宮走到
有一頭鯨魚,到今天還一直在人們心中唱歌。牠從一生下來,聲音的頻率就比較高,有 52 赫茲那麼高。所以別的鯨魚聽不到牠的聲音,也聽不懂牠的意思。這頭音頻特殊的52 赫茲鯨魚,從被發現後就持續引起關注。科學家長期探尋,希望能找到其他的 52 赫茲鯨魚,據說後來真的有人發現一群「52 赫茲」在同時鳴唱。
  你心中有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   你想寫小說,打開文檔,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跟word一樣空白?   你想動筆,卻發現每個人寫的小說都長得不太一樣,讓你無從參考?   那麼,這篇針對小說格式的教學文,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   許多人都想寫小說,卻不是每個人都注重基本格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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