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中美斷交、漢賊不兩立、國家正直風雨飄搖的年代。當時的朝廷仍想著要反清復明、解救三餐吃樹皮的同胞。當時的大人們仍靠著小朋友打棒球來建立民族自信,所以出了一個王建民可以講到郭泓志都出來拍片還要一直講。
有幸恭逢其盛,成長在豬哥亮出國深造前的榮景,當時賀一航仍是叫小賀。對於幽默的定義與好不好笑的自省,皆深深受著豬大哥的影響與歌廳秀的陶養。見識過李敖信手捻來事件時間地點人物與對話,電著啞口無言的王八蛋們,因此知道邏輯一致與自證己述是對智商的基本尊重。所以相當難理解,為何當蘋果三星已經做到人人有估狗時,憤青們對邏輯、標準一致與證據完備的要求,反而不敵來自黨政高層與根據內部知情人士。
是個過鹹水的海歸派,但洋文講得沒有英國腔,因為是在金門當兵從台灣海峽歸來。是個愛鄉愛土的土生土長土碩士。比愛台灣?我當兵前離開台灣本島最遠的一次,是去墾丁浮潛,再來就是國中打球時跳起來抓籃板。我這輩子拿的第一張綠卡,是中華郵政發的提款卡,再來就是等中華郵政改叫台灣郵政或許會再領第二張。但我依舊無法符合愛台灣的唯一量化指標,有黨證是1沒黨證是0。很多人都說當兵會使人變笨,但是當役期縮到還沒入伍就破冬時,人有聰明起來嗎?
是個憤伯,不是因為人生已快過一半,而是憤青這二個字,在一場社會運動中已被糟蹋殆盡,要有區隔,不想去沾到。 人生接下來的一半沒什麼太大心願,只希望這片土地越來越好,台灣還是個能夠讓下一代安居樂業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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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之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