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飯給我吃,在他那間古怪的大屋裡,我坐在一旁看著他,手法純熟,想像不到他會做飯。而且還燒得很好、很香,今天的他的確有點不同,很文靜、溫柔,尤其他的眼波,讓人憐愛,好乖。我一直在想,怎麼可能呢?變了一個人喲。而且還會挾菜給我吃,好像妻子照顧丈夫,我的臉紅了,而且他沒有笑我,沒有找我麻煩,還覺得他是屬於我的…
吃了飯我們到一旁坐下,默默無語,然後我想抱她,沒有抱。想吻她,不敢吻,不知為什麼?他沒有笑我,只是低頭笑笑。我們一起唱卡啦OK,是一首情歌,我們一人一句的,他時不時低下頭。眼波讓人心醉,他對我說:我今天是屬於你的。我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採歌芝,而我就是顏回,我在假腦系統和廖燕芳的模子採歌芝交流。
我就沒有問了,我知道他是廖燕芳,採歌芝的模子,現在我是西田修,然後我們一起睡覺,只是睡覺,什麼也沒有做。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和他發生親密關係,他今天有點不同,還不是時候,我這樣想不知對不對?我看著他的睡態,還是孩子。其實我也差不多一樣,我走進她身邊,真的睡了,我確定。然後我走到窗口想想,什麼回事?
他說我是顏回,他是採歌芝,還有一個水良,水良不就是多巴雨嗎?我不懂,採歌芝、採歌芝、然而是另一個他。一開始我就覺得他有點不同,有一些性恪分裂症,而且他做出來的事往往和人不同,也就是說,平常人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然而今天就是平常的他。原本的她。本來的採歌芝。他說自己今天是屬於我的,今天她有點不同,今天的採歌芝是屬於西田秀的,不對!
我不是西田秀,這怎樣也說不通,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聽到他叫我:顏回!顏回!什麼,顏回?我大聲應道:怎麼啦?他坐在床上眼矇矇的說:抱抱!我走前給他抱,我就好像睡袋般被他抱著。我想:不對!我不是顏回,我是西田修,那麼多巴雨是誰?我知道他現在就是廖燕芳,我更不能乘人之危和他發生關係,他是廖燕芳。
西田修又在假腦系統看見顏回了,西田修說道:你果然是一個君子,我抱了你的老婆。顏回說:你傻傻分不清誰是廖燕芳誰是採歌芝嗎?西田修說:我分得清,他們本是同一個人,只是不同的存在。這方面你確一點也不越界,我很佩服你。顏回說:你知道是誰在寫我們嗎?西田修說:我知道,是多巴雨。我寫到這裡知道分別的兩個我,他兩已經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