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選擇寬敞的客廳換上女僕裝,在珊的脅迫下,我和小凱被推進了房間,帶上房門的同時,她擺出一副兇狠的嘴臉,要我們不准偷看。
「你知道這段?」我問。仔細想,這似乎是我第一次和小凱獨處,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堆滿房間的紙箱和私人物品,讓我連能坐下的位置都找不到。
小凱搖頭:「小婷沒跟我說。」
我想也是,女僕裝這鬼點子八成又是珊或品潔的傑作,連我都沒被告知了,小婷當然也不可能先跟小凱說,搞不好,根本連小婷都不知道有這段!
小凱將原先疊在椅子上的兩個紙箱塞到角落,讓我有個簡單的歇腳處,接著又將攤在床上的衣服往內推,讓自己在床沿有個窄小區域可以坐下。
從房租、房間大小到室友,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聽小凱說才曉得,原來小婷也沒抽到宿舍,原本兩人要合租在一塊兒,但由於小婷媽媽不准女兒大學就與男性同居,所以才打消了念頭。
「可以理解,我記得大學的時候,確實一堆女同學都因為家裡反對,所以不能跟男朋友一起住,明明…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已經做過好幾輪了。」我回憶著有些遙遠的過去,「那小婷找到地方住了嗎?」
「找到了,她暑假開始沒多久就找到了,我們班有個跟她很好的女生,為了跟她一起住,硬是勸退原本住一起的學妹室友,把房間空出來,好像還因為這樣,弄得那學妹有點不爽。」小凱答道。
「聽起來小婷人緣不錯,還能讓同學為了她趕走室友。」我笑著說。抬頭時發現,左側牆面貼了張知名女演員的海報,不知是小凱自己貼的還是前任房客所留下。
「她跟班上另外三個女生是一掛,四個人從大一就超好,好到…好到有點可怕。」小凱推推眼鏡,神情微妙地有些複雜。
「可怕?」
小凱仰起頭,似乎在思考要如何解釋"可怕"這個形容詞,隔了好一會兒才說:「就是好到什麼都可以講吧,我自己覺得那樣有點可怕,包括一些比較隱私的事,她們都會討論。」
「隱私的事?例如說?」發問當下,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了妤芳的小臉,仔細想,小婷都能和妤芳互相"撫慰"身體了,和其他閨密聊些私密的事,好像一點也不奇怪。
「例如…」小凱又思考了一下,「…例如小婷有時候不是比較、比較開放嗎?她和另外三個人…三個女生,她們聚在一起就會討論那方面的話題,像各自的男朋友怎樣怎樣之類的,然後她們滿意或不滿意。」
從小凱的表情看來,小婷這部分應該給了他某種程度的壓力,「她們每個人都有男朋友?」我問,「所以像之前穿比基尼打籃球那些事,小婷也會跟她們分享?」
「好像有一個一直沒有男朋友,一個最近剛分手,現在應該只有一個有男朋友,還有小婷。」小凱望了眼房門,「之前打籃球的事,小婷也有跟她們說,有兩個聽了還說…還開玩笑說想要加入,而且其中一個說想加入的,還是有男朋友的,她好像常常跟小婷抱怨自己男朋友…自己男朋友不夠厲害。」
「小婷真的太有趣了!這種事也可以大方跟朋友聊,代表她真的很喜歡那方面的事,也喜歡那些遊戲,一點也不在意朋友知道吧!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當初你們主動過來找我們,是小婷提議的?還是你提議的?之後玩那些色色的遊戲,你有…嗯…有樂在其中嗎?」
「是小婷提議的。」小凱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那時候根本搞不清楚你們在幹嘛,只看到珊姊和品潔…穿、穿很少。」露出有些靦腆的笑容後,小凱繼續說:「我承認…我承認我一直在偷看,但、但真的完全沒想過要加入。」
「可能小婷早就知道你在偷看,發現你很想加入吧。」我笑著虧小凱。
小凱再次露出靦腆的傻笑,「發現我偷看嗎?嗯…有可能喔,但我真的沒想過要加入,是從那次開始,我才發現自己也很…嗯…可能就像你說的"樂在其中"吧,我本來以為,自己看到小婷跟別的男生有、有親密動作,我會生氣,但認識你們以後,我才知道自己這樣看著她跟別人…跟別人玩,一點都不會生氣。」
「反而會更興奮?」我試探性地問。
「可能…有一點吧,但我覺得更多是因為…因為我自己也想跟珊姊、品潔玩…玩?有互動?所以覺得小婷跟你們玩也沒關係,這樣說你不會生氣吧?」小凱彷彿忽然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實話,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放心啦!我跟珊都很大方的!」我大笑著拍了拍小凱肩膀,隨即補上一句:「但品潔跟小高不在我管轄範圍,我不敢保證喔!」
叩、叩!此時敲門聲響起,推開房門的是小婷,她將身體藏在房外,只將頭探進房內說:「你們可以出來了。」
「小婷你好沒禮貌,女僕不可以這樣跟主人講話。」珊神經兮兮的聲音從小婷後方傳來,可能是平時大喇喇慣了,此時刻意溫柔的語調顯得怪裡怪氣,就像平日疾言厲色的女主管,忽然甜言蜜語向屬下勸酒一樣。
「她們不知道又在搞哪齣了。」我朝小凱拋出無奈的神情。
這時珊推著原先堵在門邊的小婷進到房內,繼續用那嬌柔但不自然的語調說:「請兩位主人出去換裝。」
有別於幾分鐘前的尋常打扮,珊和小婷竟真的依言換上了全套女僕裝!先從珊說起,最先吸引我目光的,是她頭上那條特別的白色髮帶,成功讓珊的臉型更加銳利,而身體部份,乍看之下有點像單穿了件白色圍裙,上身是個大大的愛心形狀,勉強遮住珊胸前的色情區域,背面除了繞過頸後的繫帶外空無一物,下身則由一條環在腰間的白色細帶,連結正面不夠寬也不夠長,連珊潔白小褲都掩蓋不了的方形裙襬,以及臀後可愛的大蝴蝶結,再往下是白色大腿襪與女僕標準配備的圓頭跟鞋,鞋背繞過腳踝的小圈上有隻小蝴蝶綴飾,隱隱和她翹臀上的大蝴蝶相互呼應。
珊的扮相讓小凱看傻了眼,完全忘記小婷就站在珊身旁。
但在我看來,小婷的扮相一點也不比珊遜色,不透膚純黑大腿襪與白色女僕跟鞋,與珊的配色正好顛倒過來,女僕裝是大膽的豔紅色系,下身和珊類似,但前側白色裙面稍大些,周圍還有圈紅色皺褶點綴,臀後同樣是個蝴蝶結,但尺寸比珊的小些,而上身則是這套衣服的重點,T字形的白色貼身布料,巧妙掩住小婷不算完美的小腹,以及胸前兩個尖端,T字橫筆的正中央,有另外一朵紅色小蝴蝶結停置其間,不過即使多了那朵蝴蝶,也僅能遮住小婷胸前兩座大山約四分之一的面積!
從之前比基尼籃球的經驗判斷,動作豪放的小婷,肯定會馬上讓自己走光!
「請兩位主人出去換裝。」珊又重覆了一次那有點可笑的台詞,將眼前兩個發傻的男人喚醒。
「換什麼鬼裝?」我皺起眉頭問。
「囉嗦!你換了就知道啦!我們都變裝成女僕了,你們男生當然也要配合演出呀!」珊的女僕人設只維持了沒幾秒,一個問句,就讓她不耐煩地從順從的小女僕,搖身變回番婆珊。
「啊你不是女僕?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跟主人說話?」我沒好氣地說。
珊砸了一下舌頭:「差點忘了,今天設定的主人只有小凱,你是搬家工,才不是主人!不用跟你多客氣。」
在番婆珊的強勢邀請下,小凱跟在兩個女人身後,畏畏縮縮地向客廳移動,我則是跟在小凱身後,與"主人"一起欣賞眼前的美好景緻,從兩女背後望去,珊的白色大蝴蝶隨著步伐左右搖晃,就像件兩側簍空、且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級迷你裙,時不時會出賣那極具誘惑的蜜桃臀;小婷的紅色小蝴蝶則送出不同的視覺享受,她那毫無遮掩效果的小蝴蝶讓我發現,原來她內裡搭了件白色小丁,只是細線已被兩瓣豐臀吞沒,不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來!
意識到小婷身上白色小丁的存在後,我將視線擺回珊下身,果然,兩人是一模一樣的款式,那品潔跟妤芳呢?
踏進客廳,另一位女僕立即朝我們露出微笑,品潔用毫無違和的溫柔語調吐出了句「主人好」,那無比自然的模樣,讓我強烈懷疑她跟小高,是不是早已玩過無數次這樣的遊戲。
和珊、小婷的性感裸露路線相比,品潔選的女僕裝走氣質魅惑路線,非常符合她的人設,以一件類似露背比基尼的深藍色連身衣為基礎,胸口是蕾絲點綴的白色胸袋設計,將品潔姣好的胸型完全凸顯出來,下身則在連身衣外簡單圍上一片像是圍兜兜的裙襬,和珊身上那套有些相似,只是少了複雜的花樣,往下則是黑色透膚大腿襪,搭上白色女僕跟鞋,雖和小婷大同小異,但品潔極品的長腿,成功穿出了驚人的誘惑感!
「主人喜歡品潔的打扮嗎?」品潔再次朝小凱開口,連自稱都換成了"品潔",看來是完完全全投入了這次的遊戲中。
這會有男人不喜歡嗎?我一邊看著小凱,一邊捫心自問,站在小婷身旁的小凱,此時恍神地點了點頭,從剛才的珊到現在的品潔,這位尚未完全脫離純潔期的大學生,顯然還被眼前的畫面震撼著。
最後是妤芳,原本她站在離小凱房門最遠的客廳對角,但番婆珊怎麼可能放任她繼續躲躲藏藏?三步併作兩步跳到妤芳身旁後,大聲向小凱問:「那主人喜歡妤芳的打扮嗎?」
接著珊將妤芳拉到客廳中央,還推著那小小的身軀轉了兩個圈,讓我們能看清楚女僕裝的全貌。
似乎是為了承襲稍早的吊帶連身裙路線,女生們再為妤芳挑了件吊帶式女僕裝,正面是大方的黑白配色,胸口兩側及下緣鋪上黑邊,三方環繞中央的白色胸袋,和品潔那成功凸顯胸型的胸袋相比,妤芳比例異常的巨乳將胸袋撐得無比豐滿,形狀清楚的南半球,沉甸甸地垂在下側黑邊上,給人隨時會掉下來的錯覺,背面則是簡單的帶狀交叉設計,加上臀後的小蝴蝶結,比珊、小婷身上的布料多了一點點,但情色程度完全不打折扣。
至於詭計多端的珊與品潔,為什麼願意讓妤芳多出那一點點布料呢?因為她們沒打算這麼快就結束妤芳的冒險,珊扶著妤芳的肩膀向我說明:「女僕們等一下要幫主人擦房間跟客廳,但抹布不夠,所以搬家工…你等一下換完裝,要帶妤芳去對面的雜貨店買抹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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