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遊戲－（45）初秋大眾湯
珊的暴露調教還沒完成。
沒錯，雖然經歷了與華哥、歡歡的荒唐市集聚會，我還是覺得珊的調教差了點什麼，畢竟她最初以為華哥是熟識的人，所以才任憑我胡來，如果是在全然陌生者面前呢？珊還能像那樣放得開嗎？
荒唐市集聚會結束後不久，時序進入了初秋，忽冷忽熱的天氣，讓人完全抓不準穿衣準則，擬定珊暴露的計畫也難上許多，反倒是珊那惡魔般的姊姊－王芸甄，就像完全感受不到冷空氣般，隨時都穿著短到不能再短的真理褲，惹得我心癢癢的，有回叫外送，蓄著鬍子的中年外送員等候取餐時，竟偷瞄王芸甄瞄到忘我，完全沒意識到她就是訂餐人，兩人就在那一起呆站了近五分鐘。
「這種天氣就穿長褲，那真的冬天來是要包棉被出門喔？」某次寫作課結束，我被迫載王芸甄回家時，她撂下了這段狠話。
或許是家族基因，珊和她姊一樣不太怕冷，當我因顧忌天氣，而不敢隨意執行暴露計畫時，粗線條的她竟完全不知感恩，還用嘲諷的語氣數落我道：「最近挺安分的嘛！竟然沒在那搞東搞西，想些鬼主意弄我。」
有些人就是經不起激，聽見珊的挑釁，我決定不管天候冷暖，要給這囂張的女人一點顏色瞧瞧！
天氣轉涼，代表適合泡湯的季節開始，所以溫泉露出便成了這次的計畫！
巧合的是，住處附近就有間開業不久的溫泉，會弔詭地選在住宅區中營業，據說是當初建商在蓋附近一個新建案時，無意間發現地底有溫泉水源，才順勢在此搞了間湯屋，但雖然裝潢得頗有質感，生意卻一直不是很好，一來是根本沒人相信這裡有真的溫泉水源，二來是價位不太親民，幾乎快和陽明山一些不錯的溫泉飯店差不多等級了。
再也沒有比生意不好的溫泉，更適合作為露出調教的地點了。
「為什麼不泡湯屋？大眾湯還要穿泳衣，有點麻煩。」聽見我泡湯的提議後，珊不解地問。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間溫泉的湯屋是室內，比較悶，大眾湯在戶外開放空間，泡起來舒服多了。」我解釋道。
珊偏了偏頭，彷彿可以理解我的想法，接著便開始翻找外出服裝。
「反正騎車五分鐘就到了，幹嘛多換一套衣服，直接穿要泡湯的衣服，加件風衣就好了。」在珊找到屬意的衣物前，我制止了她的動作，接著奉上一套白色三點式比基尼，那是我去年送給珊的情人節禮物。
比基尼上身是兩片簡單俐落的等腰三角形，完美凸顯珊的豐滿，下身是同樣素面的三角褲，背面雖不到丁字褲的程度，但還是讓珊兩瓣圓潤的豐臀露出大半來，高衩設計則讓她看起來更加修長，當時為了讓珊邁向暴露之路，精心挑選了件布料不多的綁帶比基尼，沒想到在一連串暴露事件後，這套白色比基尼，此刻看來竟是如此平凡無奇。
「這樣說好像也是…？」或許認為我說得也有道理，珊沒有太多排斥，就直接換上我遞去的比基尼，然後隨手在外頭加上一件具擋風功能的薄外套，腳下則是雙高跟涼鞋，我一向不是涼鞋的愛好者，但珊堅持比基尼搭一般跟鞋實在太過突兀，所以得到了這個妥協後的結果。
「我錯了，外套太短了！好像遮不太到下半身？」在地下停車場跨上機車時，珊察覺了問題。
確實，在房間試裝時，珊薄外套的長度還能約略蓋住屁股，但坐上機車摟住我時就不同了，隨著上身往前的牽引，從車旁看，珊的臀部側面整個裸露出來，且由於外套正好擋住位置較高的側邊綁帶，讓珊看起來就像下半身完全沒穿一樣。
「沒關係啦，才一小段路，現在天這麼暗了，誰看得到？」我發動機車，不給珊更換外套的機會。
「是這樣嗎…？」珊半信半疑地問。
機車正式離開社區地下停車場，一股涼意迎面襲來，畢竟已是秋天，太陽下山後，溫度掉得比預期還快，但當我回頭確認道珊會不會涼時，珊只丟回一句：「有涼嗎？」
看來這種微涼的溫度，對珊完全不構成威脅，即使風衣內只有套比基尼也一樣。
溫泉雖然近，但沿途仍要經過好幾個路口，讓我們暫停的是第三個紅綠燈，之後左邊一輛豐田也停了下來，車裡坐了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在隨意瞥了我們這方向一眼後，男子眼睛便釘死在珊的腿上。
幾秒鐘後，右手邊也有一輛機車停下，男騎士故意讓車身留在停止線一小段距離前，然後開始不斷偷瞄珊粉嫩的大腿。
「旁邊的人一直看我。」連遲鈍的珊都從照後鏡裡發現了。
「讓他享受這短暫的幾秒吧！」我回頭笑道，左手同時擺到珊膝蓋上，順著往後滑，直到將她外套下緣慢慢向上推，露出比基尼側邊的繩結。珊的皮膚光滑細緻，不只大腿，全身上下都是如此。
叭！叭！喇叭聲從後方傳來，看傻眼的豐田駕駛壓根忘了綠燈，頓了好幾秒後才向前移動。
「再騎久一點，我怕會有路人出車禍。」繼續往進時，我打趣地說。
「那你要負責賠償，因為是你叫我這樣穿的。」剛擺脫路人視姦的珊笑著回答，可以拿自己的露出說笑，證明我成功讓她升級了。
「那來試試看好了，我正好想買個飲料帶過去喝。」
「蛤？你認真的？」珊在我耳邊叫道，「我穿這樣欸，你要去哪買飲料？」
「繞去前面的美廉社買一下就好。」我讓機車偏離通往溫泉的大路，前方有間我們從未消費過的美廉社。
「不要啦！穿這樣去很怪。」珊抗議道。
無視抗議，我讓機車往美廉社的方向前進：「一下子還好吧？不然我下去買就好，你在外面等我。」
「不要！那我跟你進去！」稍停了一會兒，珊猛然在我背上印了一掌，「我穿這樣，自己站在外面更怪！你故意的！你真的很賤欸！」
我沒有否認，只是回頭露出奸笑，然後又換回了一掌。
為什麼選這間美廉社？由於座落在小斜坡上，這家店和道路有段不小的高低差，要進到店裡，需要踏下幾階矮梯，換言之，若從店內向路邊看，是呈現由下往上的角度。
機車在美廉社外的路邊暫停，珊跨下後座時，馬上吸引了男店員的目光，或許是晚上客人比較稀少，男店員的注意力本就擺在店門口方向，此時見到下身衣物完全失蹤的女客人，更是再也不願將頭轉開。
我偷偷觀察，男店員應該正在努力分析，珊的風衣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歡迎光臨。」店員輕聲招呼率先進店的我，一雙眼睛卻仍在偷偷往上瞥後面的珊。
珊雖然粗線條，但也不是傻瓜，穿過櫃台前時，她將風衣下擺扯得老緊，避免男店員看到任何不該看的部分。
「你覺得他從櫃台往階梯上看，能看到什麼？」在店深處的飲料櫃前，我低聲問珊。
「我外套有盡量往下拉…他應該看不到啦！」珊一點自信也沒有地回答。
「人家上班這麼辛苦，你還這麼小氣，一點好處都不給人家？」
珊再送來一掌：「你到底多想我被別人看光光啦！」粗線條性格顯露，珊咒罵時的音量，彷彿是將男店員視作聽障人士。
「不然這樣好了，你去結帳，然後…」我將剛從冷藏櫃取出的兩瓶飲料塞進珊手中，然後輕輕將她胸前的風衣拉鍊往下拉至胸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深溝，「…然後這樣…可以嗎？犒賞一下店員的辛勞。」
珊先是低頭，接著抬頭望了我一眼，第二次低頭，最後再度抬頭，咬著下唇輕聲答道：「可以。」那神情，就像某個披著羞澀外殼的放蕩開關被觸動了般。
「不會害羞？」我微笑確認。
「一點點…」珊的聲音比剛才更輕。
「只有一點點喔，那…」我再度捏住拉鍊頭，緩緩往下扯動，直到比基尼中央，那段連結兩邊山峰的短線露出來，「…這樣可以嗎？」
「太多了…」珊避開我的目光。
「所以不行？還是可以？」我用和珊一樣輕巧的聲音問。
「你說可以就可以…」珊再次咬了咬下唇。
「你說的喔！既然這樣…」我再次用雙指夾住珊風衣的拉鍊，向下拖曳，這次直接拉到最底，風衣兩片前襟隨著我的動作徹底分了開來，「…那就這樣去吧！」
珊低頭看了看敞開的風衣，黑色的風衣將她的肌膚襯托得更加雪白，幾乎就要和比基尼混為一片，豐滿的雙乳隨著低頭的動作微微晃盪著，讓人不看上兩眼都難，珊抬頭將那略帶迷濛的目光向我射來，然後才慢步向櫃台走去。
從刷條碼、收錢到找錢，男店員都像台記憶體不足的電腦，不僅動作慢了不只半拍，還失手將要找的零錢摔到地上，等到珊禮貌地向他道謝時，男店員更是傻在當場，幾乎到我們踏出店門，他才吐出「不會」兩個字。
踩上階梯、發動機車前，我刻意再次回探，毫不意外，店員那對不大的眼睛，仍直直緊盯著珊，就像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珍貴的瞬間。
機車再次移動，當抵達溫泉附設的小型停車場時，時間已經將近晚上八點半了，營業時間只到十點的溫泉，停車場上只剩一台汽車、兩台機車，不過這不代表人真的那麼少，由於位在住宅區，不少住在附近的大叔大嬸，會直接散步過來泡湯放鬆。
「風衣丟車上就可以了吧。」我將自己的身上的風衣塞進車廂時，示意珊將她的外套也留下。
「屁啦！我穿這樣走進大廳，櫃台會覺得我有病吧！」珊猛力搖頭，短暫的涼風吹拂，似乎讓剛才的小挑逗歸零，這女人又回到活潑的語調。
「櫃台只有一個人…還是女的，怕什麼鬼？而且在溫泉站櫃台，應該早就見怪不怪了，誰會覺得你有病啦…」透過大片落地窗，可以清楚看見櫃台內只有一位女服務員正低頭忙碌，櫃台前的挑高大廳則一個人也沒有，這間溫泉設施設有私房湯屋和大眾湯兩部分，選擇前者，店家會需要準備時間，寬敞的大廳就是等待區，同時也作為泡湯結束的休憩區，而我們選擇的露天大眾湯，更衣室入口也是設在大廳旁。
珊拉著外套，探頭向裡面張望，確認我沒有唬爛她。
「不然你披個毛巾呀，有些住附近的伯伯、婆婆，都是直接穿這樣散步過來。」我從兩人共用的提袋中掏出一條毛巾遞了過去。雖然確實看過有人這樣來，但並不是穿像珊身上這種露出度偏高的比基尼，而是相對保守的連身泳裝。
凹不過我的堅持，珊將風衣摺好收進機車置物箱，便跟在我後頭前進，此刻她身上除了一套三點式比基尼，就是肩上披了條和風衣差不多長的小浴巾，她將雙手抱在胸前，試圖減少身體露出的部分。
「歡迎光臨！」長相可愛的服務員大聲招呼，雖然極力掩飾臉上的詫異，但仍看得出她對珊的裝扮感到意外：「是要泡大眾湯嗎？還是湯屋？」
「大眾湯。」我簡單回答，同時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湯券交給對方，珊躲在我背後東張西望，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但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越是擔心，意外就越會發生，在服務員提醒我們營業時間只到十點的同時，兩位泡完湯的中年大叔，從櫃台旁的男更衣室出入口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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