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遊戲－（38）塞著跳蛋的繪畫模特兒
合照結束，少數人留在原地說笑閒談，部分人則從兩側矮梯開始離開舞台。
剛經歷高潮的珊，仍蹲在那裡失神的喘息著，遲遲無力起身。
站在前面的大叔顯然很在意珊的情況，離開舞台前，好幾次回頭觀察珊，如果夠聰明，從前面的連聲浪叫，到現在蹲在舞台上站不起來，大叔應該可以猜出，珊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站得起來嗎？」讓珊喘息好一陣子後，我偽裝成好人的模樣詢問珊。
好不容易回過魂來的珊，狠狠一掌搧在我腿上，接著抬頭，脹紅臉咬著下唇瞪了我兩眼，又再狠狠送來一掌，我的小腿感受到明確的重擊。
「珊…你還好嗎？」剛和華哥交頭接耳，假裝沒注意這邊的歡歡，這時也笑臉盈盈的關心起珊。
「沒事、沒事！」雖然依舊呈現蹲姿，但珊立即換上社交笑容迎向歡歡，同時試圖攀著我的手臂起身。
這一瞬間，我再次用手機喚醒了小怪獸。
「啊！」毫無預警的刺激讓珊叫出聲來，一個劇烈的晃動，讓她原先抬起到一半的身軀馬上又蹲了下去，且由於長裙裙擺的拘束，這次差點就真的跪到了地上。
「小心！」歡歡面露憂慮，「站不起來嗎？」
由於擔心珊真的跪地會傷到腳，我趕緊停止小怪獸的活動，協助珊站起身來，攙扶的過程中，我刻意往下挪的手明確感覺到，她的大腿依然在發抖，這是珊高潮後必定會有的生理反應。
「我沒事啦、真的！只是鞋跟沒踩穩。」半癱靠在我身上的珊，用她一貫歡樂的語氣回應歡歡。
歡歡微笑點頭：「沒關係，等一下去我家坐一下，休息一下，你那雙鞋真的蠻好看的，越好看的高跟鞋，通常越不好穿，對不對？女人真的很辛苦。」
「這雙不會啦，是我自己沒踩穩，不然如果你不嫌我腳髒，等一下試穿看看，真的不錯穿，而且好看。」珊迅速將話題轉移到鞋子上，這種時候，她腦子動得比誰都快。
「真的嗎！好喔！」歡歡開心笑道：「我在這邊站整天，你都不嫌我髒了，哪輪得到我嫌你髒，我記得我有雙鞋也很搭你這件裙子，你腳幾號？」
鞋子的話題就這樣莫名燒了起來，整個收拾攤位的過程，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從鞋子顏色、款式，到鞋跟高度、品牌差異，沒完沒了的聊著。其實珊本來對高跟鞋並沒有特別偏好，不過由於我和她姊都是徹頭徹尾的高跟鞋控，在衣著受我們掌控下，珊不知不覺也愛上了高跟鞋，歡歡則自述因身高較矮，從大學開始，就和幾位身高相仿的同學，成為高跟鞋的忠誠支持者，結婚後，華哥有時擔心她腳不舒服，要她少穿高跟鞋，還會被歡歡嚴詞拒絕。
眼見東西收整完畢，華哥摟著愛妻說：「好！收拾得差不多了，那一起上去我家坐一下，歡歡咖啡的水準，可是可以出去開店的喔！」
「你不要亂說啦！」歡歡滿臉笑意的制止華哥，「就是普通咖啡而已，讓你們止個渴，今天真的謝謝你們啦！」
華哥和歡歡的公寓位於社區第二棟建築物的11樓，四房兩衛浴的大面積新屋，進門就是一整面鞋櫃，除了主臥室、小孩的房間外，兩人還特地隔了個不小的衣帽間，顯見對穿搭頗為講究，客廳裡擺放著畫架和不少畫圖相關的器具，牆面上也掛了幾幅頗具水準的小型油畫，任誰都看得出，房屋主人要不就是鍾愛繪畫，要不就是藝術工作者。
「先坐一下，我來準備畫具…」華哥邊說邊將擺攤的道具隨手擺到客廳一角，同時不忘提醒歡歡，「咖啡要趕快上來喔，不然客人要渴死了。」
歡歡的手腳很快，沒幾分鐘就端了壺冰咖啡出來，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的冷泡咖啡，她並沒有讓珊馬上品嚐飲品，反倒興高采烈拉著珊往鞋櫃去，要繼續討論剛剛的鞋子話題。
打開幾乎比我還高的整面鞋櫃，除了最上層屬於華哥，以及底層幾雙孩子的鞋外，其他全都是歡歡的管區，運動鞋、娃娃鞋、靴子應有盡有，其中多數都有著不低的鞋跟，這讓我想起珊家的鞋櫃，歡歡就是加強版的王芸甄！差別只在她沒有妹妹可以幫忙穿鞋。
「我覺得這雙很搭你的裙子…」歡歡拿出一雙酒紅色的尖頭跟鞋，那顏色幾乎和珊的長裙一模一樣，確實絕配，「這雙的跟好像是…8公分…我記得，沒有很好走，但坐著擺姿勢很好看！」
「我也覺得鞋跟差不多8到10公分最好看，再高就有點浮誇，線條反而怪。」珊試穿的同時，也不忘讓歡歡換上自己的鞋，有趣的是，兩人雖然身高有點差距，但腳的大小卻相去不遠，換穿彼此的鞋並沒有太大違和感。
看著珊和歡歡擠在全身鏡前左看右看，我和華哥忍不住相視而笑，華哥率先開口：「女人就是這樣啦！」
品鞋完畢，在歡歡的催促和調整下，珊輕靠在餐桌旁的高腳椅邊上，一腿斜斜直伸，另一腿膝蓋微屈，讓整條腿從開衩處全都展露出來。
「這姿勢好專業喔！」珊一邊讚嘆，一邊任由歡歡擺弄自己身體。
「當然呀！我當華哥模特兒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比他還知道什麼姿勢才美。」謙和的歡歡，展現難得的自豪態度，她接著馬上又補上一句，「只有一個小差別…」
「什麼小差別？」珊好奇道。
「我當模特兒時，不會穿得像妳這麼多。」歡歡臉上妝點了一層剛剛從未出現過的撫媚。
「華哥幫你畫的時候，你…根本都沒穿吧？」珊笑道，對於帶點顏色的玩笑，珊向來不排斥，尤其從女性口中說出時，她更會有種巧遇同好的欣喜。
歡歡又是一個媚笑，卻沒有任何否認。
華哥這時也幫愛妻說話：「歡歡真的很瞭解什麼動作畫起來才好看，連我找來的模特兒，也都是她在幫忙喬姿勢喔。」
「等一下！你找來的模特兒，該不會也都沒穿吧？」我佯作驚訝的問。
「這是商業機密！」華哥做出了拉鍊封嘴的動作。
「那張嘴就會吹，趕快開始畫啦！珊擺這個姿勢久了也是會累的。」歡歡笑著催促華哥。
雖然不曉得珊有沒有注意到，但至少我自己有發現，歡歡也沒有否定我的玩笑話！
架好畫架，舉起筆，華哥彷彿換了個人，收斂起笑容的他說：「最多10分鐘，我馬上給你一張速寫！」話才說完，華哥的筆就開始在紙上飛速奔馳著。
10分鐘，看來要算好時間！我望向珊，同時在心中告訴自己。
機靈的珊大概發現我賊頭賊腦盯著她，馬上就意識到我的詭計，趕緊向我輕輕搖頭，我逃離她的眼神，逕自和歡歡閒聊起來。
「華哥都找什麼樣的模特兒來練習呀？」我隨口問歡歡。
「他喔…他都找身材修長的，像珊這種腿很漂亮的女生，他最愛了！沒辦法…他老婆腿不夠長。」歡歡笑著回答。
「你太客氣了啦！你哪裡會輸珊？你應該跟珊一起當華哥的模特兒，那樣畫面更好看。」我送出真誠的讚美。
「對呀！你應該一起過來。」珊保持身體不動的姿態搭腔。
「好像不錯喔？華哥好像也沒有一次畫兩個女模特兒過。」歡歡歪頭搜索著過去的記憶。
「還是其實有，只是他不敢讓你知道？」我大笑著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李康華，你有嗎？」歡歡朝著專注的華哥喊話。
華哥的頭動也不動，只是眼珠轉了兩轉：「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我全神貫注，看不出來嗎？」稍微停頓幾秒後，他才向我補上一句，「文，不要再亂問問題了，你非得看到血濺當場才滿足嗎？」
「好吧！我再問最後一句就好，兩個女模特兒同時都沒穿衣服嗎？」接著我轉向歡歡，「廚房在哪？我先去幫你準備菜刀。」
歡歡被我逗得大樂，她這才告訴我們，自己最早會認識華哥，其實就是當他的人體畫模特兒，當時自己還是大學生，因為也在學畫畫，對華哥印象又不錯，兩人才繼續保持聯繫，隨著接觸越來越頻繁，兩人自然而然開始交往，進而結婚，直到現在有小孩了，歡歡偶爾還是會客串模特兒，一方面讓華哥練習，一方面也留下一些圖像作為紀念。
「畫圖找模特兒，只要事前談好，沒穿衣服很正常啦！我也不信他可以把每個沒穿衣服的都騙到床上，首先，他沒那麼帥，再來呢…」歡歡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他體力恐怕也沒那麼好了！」
「好羨慕喔！」聽得起勁的珊，不自覺露出胡鬧本性，「不然等一下我們一起讓華哥畫一張，我也想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
歡歡偏著頭想了想，竟微笑答道：「你確定…？我沒問題喔，我怕尷尬的是你們。」
聽見歡歡一口答應下來，珊反倒有些不知所措：「華哥可以嗎？這樣你會被文…」
眼見珊說得興高采烈，完全忘了自己身陷危機，我當機立斷操作手機，啟動了小怪獸。
小怪獸驚人的刺激感，馬上在珊身上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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