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珊姐!你這樣我會流鼻血啦!」胖米指著吊帶浮誇地叫道。
「胖米!」威邦嚴厲地瞪視胖米,但可能也不知該如何指正,語句便這樣斷在一半。
害臊的珊趕緊摀著臉站了起來,哪知打算背向胖米的她,一個旋身,臀後吊帶差點甩中蹲在旁邊點貨的鄧肯,只見後者完全不閃不躲,彷彿故意要讓吊帶直擊一樣。
只差了幾公分,吊帶從鄧肯臉邊掠過。
「沒關係啦,是我們服儀不整,你不要怪胖米。」我先替胖米緩頰,接著轉向珊問,「你自己有辦法扣起來嗎?我這邊貨裝到一半,怕會亂掉,沒辦法幫你。」
珊脹紅臉沒有說話,經過稍早在咖啡廳的嘗試,她知道處在困窘狀態的自己,恐怕怎樣也扣不好吊帶,當然不敢開口回答。
「還是…鄧肯,你幫珊扣一下吊帶,可以嗎?她自己看不到位置,很難扣。」靈光一閃,我提出新的餿主意。
「我來!讓我來啦!」胖米仍在一旁怪叫。
「胖米…你趕快做你的事。」威邦再次垮下臉,不耐煩地管束自己的工讀生,但說話同時,視線已悄悄斜飄到珊身上。
忽然被點名的鄧肯,臉上隱然閃過一絲狂喜,像是在徵求同意般,他抬頭直視珊的雙眼,雙手則將商品放回箱中,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雙手早捂在臉前的珊,聽見我向鄧肯發出請求後,整個人羞到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哪裡還敢回應鄧肯的目光?興奮與羞恥交互作用下,珊身軀微微顫抖起來,維持背對鄧肯的面向,上身稍傾,臀部上抬,讓嬌嫩欲滴的蜜大腿往對方靠近了幾公分。
這無異於發給鄧肯一張作業許可證!
色心幾已完全浮現臉上的鄧肯,此時拋下所有矯情,先用右手抓住珊大腿邊的吊帶,接著左手毫不客氣地按到她右大腿上。
「嗯…」敏感的珊,因陌生的觸碰不自禁發出輕叫,右大腿更明顯地猛顫了一下。
依然維持蹲姿的鄧肯再次抬頭,雙眼充滿被珊燃起的熊熊慾火。
「鄧肯,你可以嗎?不會不要勉強,我可以幫珊姐扣喔!」緊盯著鄧肯動作的胖米,此刻仍不死心地叫道。
鄧肯沒有理會胖米,只專心地將吊帶拉到珊大腿旁比劃,他發現吊帶與大腿襪間有段空隙,這可能就是鈕釦彈開的原因-由於珊蹲下的動作太大,致使大腿襪下滑,超出吊帶的極限長度,於是鄧肯當下先放開捏在手裡的吊帶,將珊的大腿襪往上提。
珊此時正好低頭窺視鄧肯,察覺對方雙手同時貼到自己大腿上,為將襪子向上帶,手部甚至快要碰觸到她最私密的三角區域,珊趕緊再次抬頭,試圖讓害羞的一幕離開自己視野,但從加劇的顫抖即可猜出,興奮感正快速麻痺珊的全身。
好不容易,鄧肯完成了右大腿後側的吊帶復原作業。
在旁邊仔細端詳一切的我,百分之百確定,珊小褲因沾濕而透明的區塊放大了!
換到左大腿,鄧肯的動作更加大膽,同樣先確認吊帶長度不夠後,他再次用雙手將珊的大腿襪往上拉,但這次更用力,一舉拉到更靠近臀部的高度,這也讓他的右手直接輕撞在珊的小褲下緣!
「啊!」感度已升至最高的珊,根本抵抗不了這樣的觸碰,上身猛縮,豐滿的臀部同時向後突頂,差點撞在鄧肯臉上,「對…對不起…」珊連道歉也帶著顫抖。
等鄧肯慢條斯理地扣好吊帶,珊小褲正面幾已全濕透了,對自己體質再清楚不過的她,趕緊將掩在臉上的雙手,改按到下身前,她瞇著雙眼望向我,彷彿在為自己瀕臨失控的身體求援。
「扣好了。」鄧肯說話時,雙眼仍緊緊盯著珊大腿不放。
「謝啦!動作很熟練喔,是不是常常幫女朋友穿?」我笑著虧鄧肯。
鄧肯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反倒是胖米又鬼叫起來:「靠!真假啦,常常幫女朋友穿?那剛就應該讓我練習呀!我都沒幫女朋友穿過吊帶襪!」
「你們夠了喔!」威邦再次出聲制止胖米,「趕快繼續點貨啦!你今天是不打算下班囉?」
無視威邦不知是真是假的憤怒,胖米繼續油嘴滑舌,「珊姐在這裡的話,我不下班沒關係!」
胖米話才說完,陽台立即傳來洗衣機作業完成的提示音。
「衣服好了…」彷彿聽見援軍號角聲響起的珊,拉著我的衣角弱弱地說。
「可是貨才點到一半欸…」回應間,我發現珊的乳尖已色氣地挺了起來,卡在蕾絲胸罩邊緣,隨時可能出來見客。
「沒關係、沒關係!學長,你先帶她去穿衣服,剩下的我們點就好。」反應最快的威邦馬上出來為珊解圍,他與我是全場唯二站在珊正面的人,但威邦完全沒有注意到珊的胸罩走光危機!
難道威邦如此正直?當然不是,從其隱晦的視線可以看出,他對珊濕濡的白色小褲更感興趣,不斷偷瞄、不斷偷瞄,看得出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雙眼。
這裡要提一下珊的小弱點,雖然小褲濕答答時知道要擋住下身,但珊向來只會虛掩,而不敢直接讓手貼在小褲上,她曾向我坦承,在身體極度敏感的狀態,哪怕只是被自己的手碰觸,都會使慾望迅速放大!
發現威邦的視線後,珊扭動身軀試著轉向另外一側,但很快發現那樣問題更大,因為鄧肯還蹲在她腳邊,換了方向,無異將小褲送到鄧肯眼前,不知是不是錯覺,當珊將身體正面擺回來時,小褲已濕到裡面的黑影完全透出了!
雖然很想知道繼續玩弄下去,珊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演出,但擔心造成威邦的困擾,我最終仍決定今天的冒險到此為止,聽從工作室主人的建議,我牽著珊去陽台,找回離她而去的衣裙。
「你的水快滴出小褲了。」剛踏上陽台,我立即打趣地說。
「我自己也覺得好濕,威邦都看到了,怎麼辦,好丟臉。」珊低頭觀察自己淫蕩的身軀,「鄧肯他們會不會也看到了…?」
「還在擔心?」我笑問,「那趕快弄乾。」
「弄乾?」
我不多做解釋,只帶著笑意蹲下身去,直接將珊的小褲往下扯,輕輕分開她雙腿後,便讓靈巧的舌尖探向那神秘的粉色縫隙。
「啊!」預期外的襲擊讓珊叫出聲來,如同我抗拒不了她的口部攻勢,珊一樣承受不住我的舔弄,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身體猛撞上後頭的洗衣機。「這樣不行…不行啦!」珊求饒般地低叫。
威邦工作室的陽台是在靠小巷弄一側,對面就是另一棟老公寓的陽台,此時只要有人出現在陽台上,絕對可以清楚看見,珊因快感而顫動的半裸胴體!
不僅陽台外有危險,工作室內部此時也傳來腳步聲,偷眼望去,一個瘦長的身影停在視野盡頭,比胖米瘦,比威邦高,那是鄧肯,他悄悄駐足在浴室門口,窺視著陽台上我與珊的互動。
第三者的目光放大了我的邪念,我讓頭埋得更深,加快舔弄的速度,雙手同時向上,隔著胸罩肆意地揉捏珊的雙乳。
「嗯…啊、啊!」彷彿是為了回應我的熱情,早被慾望俘虜的珊不再求饒,反一邊浪吟,一邊將自己胸罩往下翻,讓彼此肌膚可以直接接觸,「文…啊!好舒服…啊…」
我很肯定,鄧肯偷偷往前了一步,他倚在牆邊,單手按在自己褲襠上,滑動幾下後,索性直接讓手探進褲子裡!
此時我不禁好奇,到底是抵抗力超弱的珊會先投降?又或者是血氣方剛的偷窺者會先繳械?壞心的我暗暗決定,要讓珊在最短時間內高潮,故意不給鄧肯一個痛快!
稍稍放緩舔弄的節奏後,我冷不防地貼緊珊的蜜縫,間歇性地猛吸起來!
「啊、啊、啊!」珊立即崩潰地高叫出聲,一陣連續的嬌吟後,她用幾近哀求的哭腔說,「等、等一下、啊、這樣…啊!這樣太、太刺激…」
珊的柔聲求饒與全身猛顫,讓另一頭的鄧肯加快了手肘抽動速度,眼睛瞪得像是要噴出火來。
「你的水…怎麼越吸越多?」口部服務的空檔,我用言語繼續催化珊的放蕩,「浴室門口有人在偷看你,你猜是誰?」
珊只來得及回答第一個問題:「因為…啊!因為…很舒服…啊、啊!啊!不行…要到、要到了啦!啊!到了!到…了!啊!」高叫中,珊豐腴的圓臀又狠狠地撞擊了洗衣機一下,顫動加劇的她,雙手本能地按到我頭頂,幾秒鐘的短暫僵直後,珊迎來了高點,上身猛向前傾的她,大腿狂亂顫動,幅度誇張到連右腳上的跟鞋都甩落在地。
我緩緩站起身來,將軟癱的女體擁入懷中,右手在她背心上下滑動,就像安撫心愛的小狗般,然後,我恍若無意地將頭擺到鄧肯所在的方向。
畢竟是在自己的工作場所,窺視對象又是老闆的朋友,男大生縱使再大膽,也不敢繼續手上的動作,只見鄧肯滿臉驚恐加尷尬,快步從我的視野中逃離。
當天告別時,穿回針織衫與窄裙的珊,內裡的胸罩、小褲已全被扒下,藏在我刻意敞開拉鍊的背包中,不知送我們下樓的三人有沒有發現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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