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小的時候我努力地往完美淑女的方向前進,但隨著現實帶來的破壞,(對我說的是20多年前的經濟崩潰),理想終究淪落為包裹這些混亂的美麗外衣。
不過催眠自己還是很受用的,畢竟小孩子本來就不管怎樣仍是最受保護的一群。
雖然煩心事很多,但我還是做好自己的工作扮演好孩子到了國中。
在那之前我也當過小偷了,(你各位誰沒有受到非法備份與技術轉移的恩惠自可以拿起你的寵物石頭滾出人類社會),但腦子對於這些必要之惡還是不太清楚的狀態。
我問自己為什麼呢?並開始嘗試將自己置於悲慘的境地,去到我從未想像的地方。
放任他人踐踏我的自尊與自以為理想完整完備的價值觀。
並去嘗試了解同理那些敵視我的話語,好吧、我亂講的,我不具備那種能力,我只是根據一般邏輯以及現實線索編寫可能的故事而已。
但說到底我還是不能認同他們因為這樣就把侵害我正當化,不還終究是物以類聚、人多勢眾嗎?
在這些折磨之下,我只剩下了好奇。
我好奇如果我也自甘墮落自暴自棄幫著他們,
我會怎麼樣反應?這個世界又怎樣回應?
在這世界上,誰不想要一個來自世界本身的確切答案呢?
我聽到來自深處的聲音,我知道更接近真實的我因為這些正在甦醒。
"為什麼要讓我如此痛苦?"
"為什麼不讓我死?"
"我們存在的價值只是不斷祀奉某人?"
"究竟是什麼在折磨著我?"
聽說那是你,我自己,那麼讓我看看你能抵抗到何時?
最差不過是同歸於盡,最好不過是你殺了我。這次讓我看你如何掙扎吧?
這種瘋狂的心靈實驗當然,在一個正常的腦袋裡要運作起來是困難的。
所以我製造了故事,發生在一個我本不應去的場所、與我本不應相識的人之間,像是奇怪儀式般地創造出了我們的故事,直到它們混成著現實。
一團看似邪惡的混亂擊中了我。
我沉入了深深的水底。
然後在水底作夢的我,漸漸重新醒轉,以為自己是人的邏輯侵占我的腦袋。
再次尋求可能存在的希望的我,聽從身體裡傳來的聲音與現實中的巧合,看見了逸散疊蓋的故人意象。
手機裡不知從何而來的指甲沙龍廣告,用與最近愛聽的歌曲裡的歌詞當名字,送來了一個重生PARTY的情境意象,"爪を刃だ気",PARTY ROOM的氣球好像要破掉了。
我請我的家人看護著我,坐上公車對著現實與心跳的指引去往那個地方。
然後看到了"她",然後不斷地看到"她","她"用非常理的頻率出現在我眼前。
所以我知道這不是真的。至少"她"絕對不真的是"她"。
下了車,幻境與身體的夢囈仍在繼續,我依循沒有道理的心跳與明確的現實前進,我跟我身體裡的人對談,而它告訴我我對這一切有多執著。
並且告訴我沒有這個必要,因為正如我所想,拘泥於一種形式的只有我。
對其他可以輕易放棄的人來說,幸福是多種多樣且值得沉溺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