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注意可能有bug,ooc
「好久不見了,蓮太先生!」蝶屋的三位女孩子從病房外開心地冒出腦袋,看著正在接受包紮的蓮太。
蓮太笑了笑:「怎麼這麼說?我其實都有來⋯⋯好痛!」手臂上的藥水刺激著傷口,讓他沒辦法專注對話。
「傷到真皮當然痛啊。」小葵繼續說:「忍小姐調製的藥水對這種傷很有效,再過兩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蓮太的腳也都是傷。」陪同他一起來的萩華靠在病房的牆邊,看著蓮太的傷處都是一片又一片腐蝕的傷口,露出了紅腫的肉,邊緣的皮呈現皺摺的樣子。
「所以他這兩天最好待在蝶屋養傷。」小葵熟練地繼續處理其他傷口,「要好好休息,可不能聊天聊太晚。」
「我們只是過來看看蓮太先生,沒事就太好了,請好好休息喔。」三位女孩露出純真的笑容,隨後離開了病房。
包紮工作告一段落,小葵也先離開了,不像平常會聊上幾句。
「小葵今天也很忙呢。」蓮太和萩華目送她急促離開的身影。
「聽說最近鬼肆虐的範圍擴大,很多隊士疲於奔命,也常常進出蝶屋。」 萩華說著。
千年來,鬼殺隊一直對抗的鬼,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似乎沒有盡頭。
「⋯⋯這次的鬼很過分呢。許多隊士都是因為鬼失去家人才入隊,而這隻鬼卻幻化成他們最思念的人的樣子,然後再殺了他們。」
蓮太頓了頓,又說:「但也很悲傷。」
想起那隻鬼留下血淚的模樣,它殺了這麼多人,甚至是自己思念之人。或許就如它所說,相聚是死後也無法得償所願的悲願。
萩華沒有否認,好奇地問:「你看到翔太了對吧?」
「嗯,妳呢?看到舅舅了?」
「還有父母,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因為鬼的關係,讓我對他們的記憶變得更加清晰了。」
其實,正確來說,應該是對父親的形象變得更加鮮明。她的父親是鬼殺隊士,因為任務經常不在家,萩華對他最深刻的記憶大概是他抱起她的那一刻。
她曾經要求父親將自己抱高高,他總是用兩手高舉年幼的她,然後帶著她全力奔跑,這樣的景象深深刻在她心中。
而母親經營著一家布屋,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夜晚,搶匪闖入家中,將布屋劫掠一空。萩華被母親藏在櫃子裡,她親眼看著母親拼盡全力抵抗搶匪,最終身中數刀身亡,搶匪搶得錢財後,還放火焚燒了住處。
幸好,舅舅及時趕到,才將飽受驚嚇的她從衣櫃中救出來。
「妳爸媽同一天死去呢,這種可笑的巧合,簡直像是被神明隨手丟了個厄運籤一樣。」
父親在母親遭到殺害當天也出任務殉職了,這是之後當她更懂事一些時聽舅舅說的。
不知為何,對於說話如此刻薄的舅舅,萩華卻對他一點也生不起氣來。
「妳母親是被自己蠢死的。」舅舅初本綾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背對著萩華,她無法看見他的表情。
「她丈夫留了一把脇差給她,關鍵時刻刀都沒有出鞘,好歹也該拿著刀亂揮一通再死啊。明明要保護妳,卻選了個最蠢的死法。」
萩華能感覺到,那是舅舅距離悲傷最近的時刻。也因為這件事,他才會如此嚴格地鍛鍊自己。
因此,父母的印象再怎麼深刻,也始終無法與舅舅的存在相比。
血鬼術的世界中,當萩華看到舅舅現身時,心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思念。那比一般人更高大的身材、那戲謔的話語,還有那訓練的疼痛感,都深深地刻在她的感官中。
不過,也是因為舅舅總是那樣說話,萩華對他再以輕挑的口吻述說往事感到厭煩。這種事,經歷過一次已經夠了。她更希望聽到的是舅舅對她如今成為鬼殺隊士的看法。如果他能對此發表一些感想,她倒是很有興趣知道。
「萩華,怎麼啦?覺得妳心情不錯呢。」蓮太身體往前傾,側過臉好奇地看著她。
她則是笑了笑,「沒什麼,因為你的進步受到不死川先生的肯定了,我當然高興。」
「啊。」蓮太又把身子坐直,「那件事啊⋯⋯其實,我差點跟鬼同歸於盡了,是不死川先生救了我。」
「所以,也沒有做得很好⋯⋯沒想到不死川先生會那樣說。」蓮太覺得有些受之有愧地臉紅了。「你忘記翔太的話了啊。」這次換她提醒蓮太了,萩華有些得意說,收穫了蓮太一張"對喔!"的表情。
「而且是多人任務,互相支援也要考量在內,不足的部分再加強就是了,你現在不是打到第六個木樁嗎?進步空間還很多呢。」
「沒錯。」蓮太聽到這裡,又充滿信心地點頭。
然而,他差點忘記今晚最重要的收穫之一。
任務結束時,風柱因為萩華的笑容而變得有些僵硬的肢體,以及那深沉的目光,似乎訴說著萩華並不僅僅只是個有實力的下屬而已。
「⋯⋯妳覺得不死川先生怎麼樣?」雖然蓮太的問話有些突然,但萩華很快就意會到,這個問題與玄彌因她失言而說的那番話相關。
不過,她還不曉得蓮太的這個問題已經開始觸及更深層的探究。
「玄彌說得沒有錯,他並非是不在乎底下隊士的人⋯⋯」萩華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但是,我本來就不認為他會對隊士見死不救。」
蓮太看她對於自己的看法似乎有些疑惑,試著幫她釐清:「見死不救跟不在乎是不同層次的關係,在鬼殺隊裡更是如此,何況他是柱,責任更加重大。」
「⋯⋯所以,蓮太感受到不死川先生的在乎?」萩華問。「嗯,我感受到了,儘管是妳幫助我,但不死川先生確實是肯定了我的努力。」雖然在乎程度因人而異,但他認為,當初不死川斥責他實力不足時已經是在乎的證明。
不只是他,對萩華也是如此。只是沒有經過今晚,他甚至不知道那時不死川對萩華的在乎程度就已經超乎他的想像。
「除此之外,玄彌還對妳說了什麼?」
「⋯⋯他說不死川先生是溫柔的人。」
「這樣啊,萩華認為呢?」
這時,萩華的語氣變得有些吞吞吐吐:「我⋯⋯還是看不出來。」
蓮太看到這樣的萩華覺得特別有趣,看得出她對不死川先生的弟弟真的感到相當抱歉。「我又不是玄彌,妳別緊張啦。」
「因為玄彌是他的家人,他應該更清楚,他所說的溫柔說不定是不死川先生不輕易被外人發現的特質呢。」今晚他體會到了,不過很難向萩華說明。
「也是⋯⋯」
萩華心裡默想,話題圍繞在不死川先生身上真是奇怪。
蓮太看了一下窗簾外的夜色,「已經將近半夜了呢,我要在這裡休養,萩華趕快回去吧。」
萩華意識到再待下去會壓縮到蓮太的休息時間,她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會再來看你。」兩人互道晚安後,蓮太看著病房的門被關上。
看來萩華還沒有發現不死川對她的在意,那他也不要造成友人的困擾。但是,他會好好地看著。
「未來或許妳可能有機會體會到那份溫柔喔,萩華。」蓮太輕聲說,只有他一人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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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薰衣草香氣透過薰香燈沁透和室內的每個角落,暈黃色調與柔和的芳香交織,營造出一種溫暖而靜謐的氛圍。
即使萩華不常在租屋處過夜,但是這種舒適的基調讓她只要一回到此,都能感受到一種自然的安撫,很快就能進入夢鄉。
浴衣與棉被因熟睡之人的動作發出窸窣聲,還有細細的呢喃。
衣襟隨著她隨性的睡姿微微散開,露出一角柔軟的肌膚。布料不整地掛在她身上,像是一幅半開的畫卷,烏黑的髮絲在上面增添了墨色。身下的床單在夢中翻動時留下了痕跡。
「哼哼⋯⋯」莫名地輕哼及笑意從她的嘴角流露。
「⋯⋯無話可說了吧,不死川先生⋯⋯」萩華在夢中得意洋洋地喃喃自語,對蓮太受到不死川的肯定感到欣慰。這不僅是對蓮太的鼓舞,同樣也讓她感受到激勵。
儘管,睡著的人沒想這麼多,但這份真切的喜悅卻如薰衣草的淡香一樣,滲入她的潛意識裡。
「不過還是⋯⋯謝謝你。」她輕聲繼續說著,這時她的身體已經離開了被褥,彷彿她的感謝也隨著夢境飄散在空中。
咚!壁櫃被撞了一下。
含糊不清的自語總算停止,屋內再次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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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實。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很不真實。
鬼幻化成家人們的身影自然不在話下。然而,自己對晴山態度的轉變,以及宇都宮因為自己的話而露出的笑臉,都是如此不實際。
那張端麗的笑顏甚至在他的睡夢中出現。
正因為太不真實,以至於不死川在那張笑臉變得更加清晰時,從被褥中爬起。
他的意識收束之後,卻又感到一絲後悔。
不死川認為他永遠只能面對她那副淡然,或者是對練時的認真,再或者就是那極為罕見被他激怒的神情。但今夜的宇都宮萩華卻對他流露出與之相反的情感。
內心深處,他確實想把那對笑眼和唇角的那抹弧度深深印在腦海中。
說不定,她睡一覺就忘了。然而,她的不經意卻讓他在眠醒之間造成意想不到的波瀾。
⋯⋯煩。
他隨意地把自己身上的浴衣撫平,拿著日輪刀走出屋子。
此時的他已顧不得換上正式服裝,看到已經為明天的鍛鍊所擺設好的草蓆,他決定現在就要把多餘的精力耗費在這裡。
「風柱大人,您不就寢嗎?」一道帶有尊敬語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在柱宅邸服務的隱。
「我還不想睡。」說完,刀轉眼間離開刀鞘,銳利的閃光劃過並列的竹蓆,兩段柔韌的編織物掉落在地面上。
「去休息,不需顧慮我。」不死川在生活中的要求其實不算多,對食物也不挑。
除了要求準備飯後甜點的萩餅,和只需要在例行鍛練之前架好竹蓆就好。
服侍他的人其實是非常輕鬆的。
「⋯⋯明白了,還請風柱大人保重身體。」
「看來只要在不死川先生明天要試斬前再擺好竹蓆。」隱的人員想著。
「不過為什麼穿上浴衣後才在試斬呢?」他可想也想不明白不死川的心思。
要邁進下一個階段了,這麼一看敘事步調是真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