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鬧哄哄的和室,我的手機已經顯示著好多通未接來電。是阿貞的奪命連環叩,我的頭皮一陣麻。回電便是阿貞劈頭狂罵,任憑我怎麼解釋,她就是不相信我今晚是部門聚餐,一口咬定我出外風流。赤條條的織田忽然出現在我旁邊,抓了手機。「你怎麼可以在大家相聚的時間,在講電話,有什麼事這麼重要?」我跟他講著電話中是我女友還有她正在生氣中。織田忽然把手機放在耳邊。「阿守都戴著cb,你還這麼焦慮?你乾脆把他綁在家裡算了!」聽見織田這麼跟阿貞說,我心裡覺得非常不妙。他講完便掛了電話,把手機關了。「把浴衣脫了,下來泡湯。」說完便見他光著屁股向小藍走去。
懸著cb,在同事間行走。他們多看了幾眼,好奇的便靠過來聊起詢問這「透明的傢伙」。尷尬久了,好像也沒這麼不自然。
這一晚大家睡在和室裡頭,一格一格的像極了軍營裏的通鋪。玩累的人很快的呼呼大睡,而我還在為雙腿間的疼痛苦不堪言,無法入睡。就在注意力集中在雙腿間的那些肉時,我聽見拍打撞擊肉聲,聽起來像是燒幹,在肉與肉之間還夾雜著男性低沈的呻吟。當我驚坐,往聲音處看去,我看見小藍的雙腿正架在織田肩膀上。窗外的月亮正照耀在他們身上,我看見兩具肉體的黑影連接融合在一塊。我訝異的臉與織田相望。他比了噓,要我躺回去。於是我驚心動魄的一直聽到他們完事。我沒有辦法把平常英姿挺拔站在織田旁邊的小藍跟剛剛向織田張開雙腿的他連在一塊,怎麼跟個女人一樣被男人幹?
織田忽然躺在我旁邊,嚇了我一跳。「第一次看到男人燒幹啊?」他翻了身側躺著。「難道夏董還沒幹過你?」他笑著坐起、雙手撐著盤腿。「需要我幹你嗎?」他看著我時,我看不見他的臉,只能尷尬的搖著頭。
一開門,阿貞的高跟鞋便向我飛來。「你幹什麼啊!」另一隻繼續飛來。我一走近阿貞身邊,擦了指甲油的手便呼了過來,往我臉頰上去。還沒回神,另一下又來。「你做什麼啦!」我抓住她的手,推開了她。揉著自己腫起來的臉頰。
「你昨晚去哪裡野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昨晚是部門聚餐。」
「聚餐需要過夜嗎?昨天你是跟狐群狗黨去哪裡鬼混了?你從實招來!」不管我怎麼解釋,阿貞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阿超安分守己以後,我換了一群繼續在外風流。「那個接話怪腔怪調的傢伙是誰?電話裡頭傳來的聲音,你們是在哪個聲色場所!」
天啊!有哪個男人戴著貞操帶還可以出外打野食。「我又沒鑰匙,怎麼解開下面這個!」原本想用可憐兮兮的姿態跟阿貞說我昨晚悲慘的經歷,但現在只有吵架發洩的念頭。我們狂妄的想要壓過對方,阿貞卯起來的爬在我頭上。阿貞越來越難安撫了,爭吵過後,是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原來吵架才是預備做愛的王道。
我燃起她身體的慾火以後,她站起搖著身體,像是找尋什麼,我心裡竊喜著,早知道就隨便找個理由吵架,何必拚命的想要討好她呢?翻箱倒櫃聲音後,她手持著⋯⋯按。摩。棒,走回我面前,在我正前方的地方,坐下張開雙腿,慾望的看著我,不,是看著按摩棒,彷彿那根才是她的愛人般,視我於無物。她開始呻吟,我想靠近她,她只是翻身,夾緊雙腿,用力的享受著雙手。不爭氣的老二,在cb殼裡呻吟掙扎。cb環拉扯摩擦著已經破皮的地方,疼痛著深吟。
她爽快以後,留下我在地板上,悵然若失。今晚洗澡後,她便不准我穿上任何衣褲,且把我趕到沙發上睡覺,不准我上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