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盪在空間裡的「徹徹底底的覺悟」是告訴著習慣逃避的我,再無另路可走了嗎?會議室的門在織田軍威聲中被打開。里奈恭敬的開門,而後是夏董穩重的走入。「夏董,你趕上了。」織田持著如武士刀的藤條去迎接夏董。「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我答應過,我就會來。」夏董看著下半身赤裸帶著尿臊味的我,夏董的表情沒有透露出一點喜怒哀樂。織田手搭著夏董肩膀。「阿守拉低了整個部門本週業績。他掛了鴨蛋,我從來沒有零業績的組員。」「那真是難為你了。」夏董和織田兩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模樣。「一共要打一百下。已經打了三十八下了。」夏董喔了聲。「你心疼嗎?」夏董拍著織田的背。「玉不琢不成器。辛苦你了!」織田帶著夏董走到藤條台。「好說好說。來!挑根順手的,一塊幫忙吧。」織田作勢按摩著自己的手臂跟肩膀。「一個人要揮這麼多下,我的手臂還酸的。」夏董在台前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了其中一根。「這根好用。我用這根打過很多從我這出去的高階主管。這幾年手臂揮不動這麼粗的。所以我現在用這個粗細的。」織田將手中的藤條向夏董展示。「你手上的,對我來講太輕了。」夏董笑說。夏董勾著織田肩膀向我走來。我臉色發白發青。等於是兩個織田或兩個夏董,拿著藤條來修理我。
「趴在桌上。」我照夏董的話趴在桌上,夏董站在我身後,手貼在我的屁股上,紅通通一條條的藤痕屁股正發熱著。「里奈,去準備冰塊。」夏董吩咐完後,織田便說:「你不會現在就要幫他冰敷吧?」「當然不是現在。該打的還是要打完。」聽到夏董這麼說,我的心一驚,肺都跳了出來。我能撐到一百下嗎?讓夏董打的時候,五十下都很難撐過,更何況是兩倍。
「的確。果然是當老闆的人。我們開始吧。」織田一說,便讓我溼透了內衣。「夏董先讓你吧!」我正準備臉向夏董,想求情時,織田抓著我的頭。「看前面,別以為我會讓你有機會跟夏董求情。別忘了你現在的老闆是我。」織田彎腰咬我耳朵。「我聽說了你背棄夏董的事情了。阿守啊!原來你是個逃奴。我看你完了。」織田拍著我的背,大笑著彎到我身後的夏董邊。「開始吧!」
「把剩下的六十二下解決掉吧。」夏董一說完,我的身體便因為疼痛整個人彈了起來。主人的力道依然強健,甚至比織田更大力。織田吹起口哨。「夏董,沒想到你出手毫不心軟。阿守你的小屁股會不會棉掉爛掉啊!」我抖著肩膀,覺得自己完了,不如死了。
因為突如奇來的疼痛而大叫著,一下是兩次巨大的撕裂。浸溼了我的頭髮,我聽見織田拍手叫好。「這是一下二迴旋嗎?」織田在我屁股前蹲下,眼睛盯著剛剛夏董打下的藤痕。「沒想到夏董你會如此絕招!夏董,左邊屁股給你,我打右邊。我也想練練!」織田一說完,右邊屁股便遭到著實一藤。織田的每一下都像是個武士揮刀。我痛的彎了腳。「織田,看清楚。是這樣。」夏董話一說完,左邊屁股便是一下兩大巨痛。腦袋還在空白,右邊又是一下。左邊又是一下兩倍痛。右邊又是一下。左邊又是一下兩倍疼。右邊又是一下。左邊又是一下兩次藤。來來回回,我躺在汗水與淚水之中,我的衣服溼透,我的雙腿汗水直流,我的屁股如炙熱的太陽燃燒,要把整個屁股都燒盡,要把整個人都焚滅。
夏董再一次,我已放聲哭泣,幾近昏厥。不知道多少下過去,左邊的屁股好似腫了兩倍大。織田下一下,夏董手中的藤條突然在屁股前擋住。「我想阿守大概撐不了多久了。」「夏董,你的意思是放過阿守嗎?我們剛剛兩個人打的次數應該不到六十二下吧!你想偏袒阿守嗎?」織田轉頭看了小藍:「剛剛我跟夏董加起來的次數有這麼多嗎?」小藍搖頭。「如果把二迴旋加進去,可能有吧!但我覺得夏董你這樣有偏袒的嫌疑。」
夏董拍拍織田:「我不希望有員工在公司裡發生什麼危急生命的事情。我等會的『一下』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夏董的話,讓我心驚膽戰,覺得末日來到。哽咽的翹著屁股回頭看著夏董。夏董沿路摸著我的背走到我臉前。夏董的褲襠在我面前。他低頭看著我:「如果是卡卡,一定撐得過去。你是嗎?」卡卡雙眼流著眼淚。夏董抽出了他的黑白灰條紋手帕。「咬住。」卡卡在心裡念著:下週我不會站在你前面的位子,以後也不會。
夏董高舉著手,藤條再度揮下時,卡卡咬住手帕的慘叫聲,圓桌被抓的震動聲。織田與他的軍隊都看到、聞到了會議室裡頭溢出了血液。卡卡的臀部,夏董揮下的那條,在男人的屁股上一條美麗紅色帶染過的痕跡,滲出了血,慢慢的流進了臀溝,滴落。
織田鼓掌:「不愧是夏董。」織田走到卡卡身後。「你不愧是夏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