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貪婪的吸吮玫瑰的芬芳,卻忘了肉體正承受被荊棘扎入的痛楚。歷經波折得以抽離,讓傷口結痂,卻又如無法掙脫的永恆回歸般,三番兩次迎向同一朵玫瑰,將她擁入懷中,任他一股股鮮紅流淌全身。直到某天,血不再輕易沸騰,也厭倦了重複的結局與不曾減少的距離。回頭看向自己一身的暗紅血痂,已成為能隨意將玫瑰推開而不起一絲波瀾的紅晶甲冑,於是小小聲地對自己說了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