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掩蓋第一次的笨拙難堪,羞澀的表情依然如躲在雲後的藍天般顯眼,她微笑的表情透露了親切,卻又令人不安 直到真的第一次面對,才知道A片和電影演的僅僅是簡單的參考。
本能反射性的保持距離,耳朵直熱的發燙,想說些字語來表現自己對眼前的場面並不害躁,卻下意識的覺得,要說出口了,才真真令人窘的體無完膚。
我默默的直視著,她輕緩的舉動如拉動提琴弦那優雅的弓,卸下罩籠的衣物,一雙渾圓的乳球彿如滴水,孅嫩的白膚彷若琉璃般剔透,覆蓋其上的罩,看似與脣齒密不可分,卻像著因著微笑而分的雙唇,竄出那排潔白會是如何亮眼引人?
一條脫了肩橫臥在臂外的肩帶,一道還掛在與鎖骨上,那樣的不對稱竟也有種完美的平衡,她俯身褪下,片裙觸地的剎那如葉落水,震盪了那對依舊遮掩的倒三角的遐想,她也許是個非一般尋常的演奏家,如流水蜿蜒的貼近我的鼻前,輕攏慢然的解下我的防備,她大膽又小心的一層層剝下。
我猜我的表現會像個洋蔥般那樣令人掉淚,不安像蚊旋際在耳旁不時,僵直的肢體,害怕她的下一個誘惑舉止,誘人心動的氛圍,腦海開始安排下一景的畫面,儘管只要把手揮開拎上外套走出房門即可,在道德和慾望的交織裡,我選擇了作一個普通人的權利。
這麼猶豫不過十秒如她身軀,我也只剩下最後看似防線的......誘惑?
若只是單純以她的角度來說,身上僅有的內褲怎麼看都不像是為了遮掩而遮掩,
所以我說是誘惑...
她雙手圍摟,像孩子淘氣的雙眼直盯著我,先是輕輕一吻,然後在我頸旁呼氣,
就一句:『抱我』。
細語在我已燒焦的耳朵中迴流,預謀已久的雙手,熟練的如在街上看見情人相擁的姿態,有了練習對象,嘗試各種角度探索。
所謂擁抱是如何真實?這刻的緊擁是否虛偽?
我沒問出口,帶著好奇心我輕啄了一下她潤滑的肩,順便將躺臥在肩上的細帶,
一啄一啄給踢下山去,她用鼻尖廝磨我的喉脖,帶吸引的喘吐一如輕柔高調蔓生耳後,讓焦躁極端的耳冷靜復甦,在心防融化之際,褲檔下傳來掌心的溫暖像浪潮來襲,指尖上的刺巧妙避過,她像撫摸嬰孩稚嫩臉龐的溫柔,包握住我長久的寂寞,我閉上眼用嘴搜尋她如火的唇片,到雙方揪接,才發現我更像燎原的奔火,在她口中流竄,或說重溫過去未珍惜的眷戀。
或說在失落中又求得的慰藉,像是飢渴的母獅大口大口,非要吻到蠶絲氣盡連換氣的不捨都無遺透明,舌與舌的觸點交接,像塗鴉一般在根上劃圈,如貓舔弄珍惜的亮麗整潔,拉下胸口上最後的誘惑,她似有預知一整個倒入我懷中。
我躺在床上,藉我雙手力道,借力起了身子,兩腿大開的坐在我褲襠上,可我其實是想抓取那雙嫩實的水珠,見這形勢我只得伸手,她擺起臀峰搖曳像隨風擺動的枝柳,我的指頭與她的乳峰的最小接觸點,似乎給她大過於接觸的衝動。
我承認,這方面我不是老手,而她正歡心悅己的品嘗我的生疏,被刻意搓撫的稚鳥,帶著躍躍欲試的熱情想一飛沖天,我焦急著的隱藏著我的焦急,一手緩緩拉扯蠻腰上的蝴蝶,待蝶兒雙飛,她技巧性的抽離,我好笑又俗氣的四角褲,連帶那一小塊薄紗的小褲或說是布更為乾脆...
我不知道惡魔調戲人的功夫多令人臣服,但此刻她舞弄體態撩我動心的身姿在漲悶之上的優勢,讓人起了想要征服的念頭,卻又令人覺得,若破壞了節奏優雅調性會若有所失,我乖乖的順服在她的引導之下。
軀幹隨著起伏波動,我笨呆的只是重覆著抓取與搓揉那單調又愛不釋手的舉動,她伸出腿到我面前,我下意識如狗伸舌舔著縫與縫,看似滿足的,稍稍挪動的她的身軀,收回她高貴的細長美腿,在她重新坐回位置的瞬間,感覺像車輛駛出山洞瞬間的遼闊視野。
在洞中依光點而馳奔的終點線,光後的世界總讓人倍感喜悅,不管幾次都是一樣....
這比起獨自手淫的自我慰藉,用美好兩個字形容感覺都還不足以相等以抗,是不是男人都是如此的膚淺無味呢?
我不由自主的將身軀繃緊,她優雅如春風的雙手席捲我腦後抱起了我,她輕聲說了句:『可惜!』。
輕蔑帶玩笑的語意我尚未明白,她即刻起身下了床,我意猶未盡的跟隨其後,身後搖擺著我想繼續的慾望,一步一步,我的視線定著她臉,她眼瞳散發出如夜中熒星的迷惑,她將我壓靠在牆上,那凹凸有緻的結實,渾圓飽滿如傘的白臀,在鏡中透射出的無暇,讓我愣愣的望。
她示意要我蹲下,
面對眼前的濕濡的茂密,我竟不知如何是好,她淡笑的轉身離去,我則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得愣愣的看著鏡中........
只剩頭顱的我,和在床上一具沒了頭的軀體,似煙花的綻放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