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只能在更深的地方找到我,他人眼中的我當然存在,但終究是面目模糊的。我一直都在,在更深的地方,一種更殷切的姿態,我的眼不變改,我的骨、我的魂魄都是同一套,若你想見我,你認得出來我的模樣。 在那之後,我們終究幫他們記得什麼吧,風吹散了雲,水波無痕,但我們記憶猶新,空空的,亮亮的,淚水滴下來。我們是自己的叛變,我們隱隱地、安全無比地仇恨,在腦中成全每一張欲言不能的口,成全自由。渡過憂患後,我們便要連同他們的快樂一起活,下一代記得,下下一代繼續,無人忘卻。 眾人在光下喧嘩,回聲中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