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三十年前,七條通還是六條通,忘了。名古屋的特殊鋼會社派了一整隊人馬來台北,我負責接待。通常都是用過晚餐後的第二攤,那時候幾乎每一條通的某家店裡都有我寄放的酒,也不是什麼高檔的威士忌,頂多就是前一次沒有喝完的Chivas。客人喝嗨了,媽媽桑也喝開了,難得的小店當晚就算是包場。我的對口點了這一首歌,指名要我上台陪他唱,其他的人全部圍在我們旁邊陪著「咻比咻比」的合音。大年初三,台北天氣雨。憶起了這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