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連載 第27章 〈解放一切，理念的歸屬與代價〉(4/5)

——前情提要——

海斗在阿爾克斯的要求下，和娜塔莉見面，得知黎明之刃一直在做的事，他決定要阻止阿爾克斯解散組織……

然而，阿爾克斯的公開陳述儀式的日期已經決定了。

海斗在他公開發言之前，又去見了他一面。

「海斗，怎麼？」阿爾克斯臉上依舊掛著從容的微笑，「又有什麼事嗎？還是你真的太想我了？」才說完，他自己就先笑了，雖然他明知道這對海斗來說一點都不好笑。

果不其然，海斗那張原本就很嚴肅的臉變得更加緊繃。阿爾克斯心想：「糟糕，要挨罵了吧？」他微微瞇起眼睛，準備迎接海斗的怒火。

然而，海斗卻淡然地說：「或許吧……阿爾克斯，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想到夜不成眠。」

阿爾克斯面對如此坦率的海斗，反而一時不知所措。「海斗，你這是怎麼了……實在太不像你了。」

海斗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些許不愉快的神情，頓了片刻，彷彿在掙扎該如何表達。終於，他開口道：「阿爾克斯，我真的不懂……仔細想想，你為了我投案，又為了我解散黎明之刃，寧願放棄自己的理想和生命，為什麼你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

阿爾克斯望著海斗的雙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柔聲問：「是不是娜塔莉跟你說了什麼？」

海斗沉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定定地看著阿爾克斯，眼中寫滿了不理解。「阿爾克斯，別解散黎明之刃了，好嗎？算我拜託你吧。」

「我不是為了你，海斗，」阿爾克斯輕聲說，語氣中帶著無奈的柔和。「倒不如說，只是你正好提醒了我……黎明之刃是應該解散了，好嗎？有些事，原本就不需要堅持到底。每個人都應該走出屬於自己的路，我的夥伴也是。他們已經為黎明之刃完成了很傑出的階段性任務，已經足夠了。而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我認為最好的選擇。如果在我生命的最後，能換來一些改變的契機，帶來一些好的影響，那就不枉此生了。」

「可是……」海斗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他的視線裡藏著無法掩飾的不安和疑惑。

阿爾克斯輕輕搖頭，打斷他：「好了，海斗。要是你真的在意我的理想，那麼就請你和零替我完成吧。我相信，零未來會是個好國王的。」

海斗猛然一怔，心中充滿疑惑。納悶阿爾克斯是怎麼知道女王已經決定將王位傳給零的？然而，面對阿爾克斯平靜的表情，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阿爾克斯看著海斗既慌亂又哀傷的表情，心中湧起一絲酸澀，忍不住想再激怒他一次：「海斗，這麼一來，你會後悔嗎？那麼，你對我的詛咒，就還給你吧，讓你一輩子懊悔。」

海斗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燃起怒火，怒斥道：「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我……誰像你？你可是蓄意謀殺，而且還對維拉做了那種……不可原諒的事！」

阿爾克斯聽了，反而露出滿意的笑容：「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海斗。啊，順便告訴你，那晚，我原本是打算對你下手的。」

他開了一個極爛的玩笑，海斗的臉瞬間漲紅，猛地站起來，怒不可遏地低吼：「阿爾克斯！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阿爾克斯仍然掛著那抹無所謂的微笑，心想幸好中間有柵欄，不然恐怕又要挨海斗的拳頭了。

守衛見到會客室氣氛緊張，雖然不知原因，但看到軍官如此憤怒，連忙上前將阿爾克斯架住，準備帶他離開。

阿爾克斯被架走時，依然回頭對海斗揮了揮手，笑著說：「海斗，你永遠都不會忘記我了，對吧？」

公開陳述儀式的日子很快到來。

這場公開講話被安排在王城中央廣場，現場佈滿了守衛隊和軍方的精銳部隊，四周的嚴密監控彷彿凝固了空氣。無數媒體記者早已就位，攝影機和麥克風對準講台，聚集的民眾則屏息以待，對這場期待已久的「叛軍首領」發言懷著各種不同的情緒。

阿爾克斯穿著囚服，雙手被魔法枷具銬住，枷具在陽光下泛著冷冷的藍光，無聲地宣告他的罪狀。他被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護送著，步伐沉穩地走向講台。站在台上，他掃視四周，面對這龐大的群眾以及無數閃爍的攝影機，他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浮現一絲自嘲：「我竟也有如此巨星登場的一天。」

然而，這個想法隨即化為淡淡的諷刺。從前的他不曾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身份站在王城之心——一個叛軍首領，一個將死之人，卻在群眾的注視下成為焦點。阿爾克斯抬頭迎向那些或冷漠、或敵意的目光，深吸一口氣，等待群眾的聲音從四方逐漸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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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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