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慾望像脫韁野馬般奔騰。我們在草地上翻滾著,身體緊緊相貼,享受著彼此的溫柔與狂熱。我和Leo喘著粗氣,手指深陷進對方的皮膚,野外的夜風吹過,卻掩不住我們之間燒得正旺的火。就在我們即將攀上高潮的那一刻,一道刺眼的強光突然照向我們。我心頭一震,猛地睜開眼,Leo也迅速停下動作。我們驚慌地分開,伸手去抓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試圖遮住自己,心跳劇烈得幾乎要衝出胸膛。強光刺眼得讓人無法直視,我眯著眼想看清光源,腦中閃過無數可能——警察?夜跑者?可當視線適應時,我愣住了。那是一輛老舊皮卡的車頭燈,車門吱吱嘎嘎打開,三個身影走下來,笑聲刺耳地在夜空中迴盪。
我認出領頭的是隔壁村的阿輝,那個出了名愛惹事的傢伙,他身邊還跟著兩個醉醺醺的混混,手裡拿著啤酒罐,朝我們晃過來。“哎喲,這是什麼情況啊?”阿輝的聲音帶著嘲弄,我臉燒得發燙,心知這一刻——兩個男人赤裸相擁——一旦傳出去,我們就完了。我低聲對Leo說:“別讓他們說出去,求你了。”他眼神慌亂,點了點頭,可選擇不多了。他們拽住我的手臂,把我從草叢拖出來,衣服被踢開,我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夜風中,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被剝開展示。他們爆出哄笑,有人說:“這傢伙還挺白,瞧這屁股!”我被推倒在地,臉壓進草地,屁股被迫翹起來,生殖器毫無遮掩地暴露,有人粗魯地捏住,另一隻手伸進後面粗暴玩弄。我咬著牙,低聲哀求:“別說出去……求你們……”可換來的只有笑聲。阿輝解開褲子,尿液淋在我身上,有人噴出黏稠的液體,把我糟蹋得不成人樣。他們玩夠了,扔下句:“這片子我們留著自己看,不會傳出去——暫時。”然後揚長而去,留下我和Leo滿身污穢。
夜風像刀子刺進皮膚,我爬起來,抖著手擦掉臉上的東西,眼淚滑下來,可我還是得站直,對Leo說:“走吧,別讓人再看見。”可就在這一刻,奇怪的事發生了。剛才的羞辱明明燒得我無地自容,可身體卻像被點燃了一樣,慾望竟竄到最高點。那種被暴露、被玩弄的屈辱,居然成了扭曲的催化劑。我看著Leo,他喘著粗氣,眼裡閃著複雜的光。我走過去,手搭上他的肩膀,低聲說:“他們走了……我們繼續吧。”他愣了一下,苦笑著搖頭,可還是被我拉進懷裡。我推倒他,衣服早就沒了用,我們赤裸地貼在一起,剛才的羞恥還在腦中迴盪,可我不管了。野外的氣息混著污穢,我吻上他的唇,手滑過他的胸膛,然後更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也一樣,我們像是故意要蓋過剛才的屈辱,用更狂熱的動作填滿這片夜色。草地磨著我的膝蓋,夜風吹過滿身的狼狽,可我不在乎,這一刻,羞辱成了燃料,我和Leo在這禁忌的邊緣繼續燃燒,直到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