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法,的確是吻合了。藉以沖淡她那內心無法停止的天性。這種人有辦法赤裸地面對人嗎?我將她抱起,親吻她的脖子,雙手向下延伸,探索她可能會失誤的角落。當兩人都沈浸在這種性愛的誘惑中,總會失誤的吧?
【4月29日。連】
「你好。」她彷彿變了一個人,眼妝、腮紅、底妝活脫像是另外一名女子化的一樣,連口氣都改變了。我正在思索這份熟悉感從何而來。
「我不記得我們今天有受邀晚宴。」我笑著回應。她走到我身後,看著桌上的紅酒杯。
「我考慮了一下。」
「嗯?」
「反正也逃不掉不是嗎?」她的微笑帶點寒意。
「當然可以試試看。」
「我可不想死。」
「難道不試試看嗎?就這樣放棄了?」我回應。
「不如就告訴我助手要做什麼吧?」她說。
「現在還不行。」
「哦?」
「妳還不夠赤裸呢。」我靠近她,像是獵犬一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我雙手輕輕地放在桌緣,她只能將雙手往後撐在桌上,我的唇貼緊她的臉龐。
「要是想做什麼,就做吧。你應該有一百萬個機會不是嗎?」她挑釁地低語,試圖解開我的襯衫扣子。
「不。現在還不行,我說過了,妳還不夠赤裸。」我用左手握著她那蠢蠢欲動的右手。
「哦,怎樣算赤裸?」
「妳應該清楚妳曾經做過什麼吧?」我想起了第二個證據。
「看來你調查了很多事情。」她用左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背上。
「妳的伎倆很多,妳說哪一個呢?」我用雙手舉起她的臀部,將她置在桌上,她緩緩地發出了嬌嗔聲,我知道那是故意的。
「說來聽聽。」她不懷好意的微笑。
「用刀子、或者鑽子、或者是嘴巴,任何武器。傷害興頭正起毫無招架的男性。」實際上經過冗長的調查才知道。大學裡頭慘遭毒手的男性不下十個,我也很訝異她的決心,至少這些例子難以依靠基本的調查獲得資訊。實際上更讓我困惑的其實是詹先生,交往時間應該已經超出她的平均值。
「這種東西威脅得了你嗎?」
「我比較好奇妳上一段感情怎麼有辦法維持這麼久?」
「我需要跟你說嗎?」她笑。
「妳自己不是說過我有一百萬種方法。」
「好吧,那就像是護盾吧。」她似乎猶豫了一秒。
「原來如此。」我微笑地看著她。
絕對的危險。
就像是宿主一樣吧。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是正常人,
而不得不找的對象。
這樣的說法,的確是吻合了。
藉以沖淡她那內心無法停止的天性。
這種人有辦法赤裸地面對人嗎?
我將她抱起,親吻她的脖子,
雙手向下延伸,探索她可能會失誤的角落。
當兩人都沈浸在這種性愛的誘惑中,
總會失誤的吧?
我開始吸吮,她的聲音從上方緩緩發出。
我依然還沒看見她的赤裸。
試圖從微小動作中,探索她的失誤,
雙手恣意地溫熱她的慾望。
她的雙眼滿溢著熱情與嬌媚,
不過那樣的表情不像被迷幻的女人。
她的姿態就像是熟練體操的體操選手,
光是伸展就足以制伏我,因此我得保持清醒。
我向後收手,她不解看著我。
「我勸妳放棄。」我紳士地說。
「嗯?」
「我知道妳擁有絕對的自信,可能是無可救藥的那種。」我說:「別忘了我也是。你在等待我可能會鬆懈的時刻吧?但是即使是鬆懈了,妳可能還是很難取下我的性命。」我走向冰箱,拿出剛剛冰鎮過後的絕美作品,然後拿出兩支紅酒杯。
「哦?」
「妳的內褲線頭邊緣藏有小劑量的Amobarbital?」當我說完時,她的眉頭皺了一下。「會穿上晚宴服是因為想一同去吃法式餐館吧?異戊巴比妥(Amobarbital)由於難溶於水,必須要摻入有粉末狀的餐點中,吃餐館時就有許多機會辦得到吧?這種藥物劑量即使不要到致命也可以有效失去意識。無臭、帶點苦味。1980年在我們國家非常流行,被列為第三級管制藥品。」我很好奇小曼為何身上可以藏有這種東西,顯然她也是樂於此道吧。
「完全是臆測呢,怎麼可能靠外表?」她苦笑。
「我對妳的研究很透徹,除了監視攝影機,也有許多田野調查工作。另外,關於走私我也有研究,總之八九不離十,況且你剛剛的眉頭也背叛你了呢。」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