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到決賽大致上會花一個半月的時間,每個循環都是一個星期:從100名取前60名;60名取前40名;40名取前20名。
複賽則是為一比一10取5強,最後決賽為期五天,從五強選出最後冠軍。
到20名前都是以一個星期五天無差別來累積積分,帶著海選而來的分數,扣完就淘汰。除了第一場需要抽籤外,其他都是合議制,兩造只要同意,甚至三更半夜都可以挑戰彼此。唯一的限制是同一個循環不可找同一隊。
第一次對決為什麼MM戰隊可以遇上直大戰隊?說穿了依然是用了鈔能力的方式,將抽到隊上直大戰隊的簽號用十幾萬美金高價買來。
機關師一堆人迷信復古的抽籤登記方式,雖然依然最後依然會回歸電腦登記,但是有部分人工謄資料仍有一點空間可以做手腳。MM隊其他人沒有意見,因為他們連戰隊教練都是廖家請來的,這群大部分都是影視圈的演員幕後等等,也是想要到這種大場合尋找機會。
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些在影視圈受到極度歡迎的元素符號,海選時候一帆風順,沒有遇到什麼阻擾困難就過關了,沒有想到跟直大戰隊打完後獲得一個非常大的反效果:
那就是之後沒有一個戰隊願意跟MM戰隊對打。
他們這些機關師參加這種競賽,有的是要磨練自己的武技,有的當然是互相交流設計機關或破機關的經驗,沒有人會想去這種「羞辱他人」類型關卡。
MM戰隊與直大戰隊是第三天賽程遇上,這場比賽足足被扣了10分,原本已經是及格邊緣線進入初賽,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如果沒有累積分數根本不可能進初賽的第二循環。
果真在星期五凌晨結算分數時,MM戰隊就積分墊底淘汰了。MM戰隊除了輸掉比賽外,甚至第二天早上就被電競大會偵察執法隊「請」回國,MM戰隊的人才發現到事情鬧到不可收拾。
「買」對戰次序番位這種事情其實年年都有,但是主辦單位從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太可能管得太嚴格。但是這次被監控捉出來「買抽籤番位」有實槌證據,MM戰隊被《幻界統御》官方禁止其成員虛實ID參與《幻界統御》線上線下範圍內兩年任何活動。
也就是說MM戰隊連當個觀眾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MM戰隊會有這種下場除了眾戰隊的抵制之外,直大的某人出了一臂之力。
星期三輸掉了比賽的廖新一直想要找高麟鎬,直大戰隊的人都可以猜想這個煩人會來搗蛋糾纏,可能會搞很久。沒有想到糕糕一勞永逸的方式,就是他親自在廖新面前將舉報的證據影片,直接傳給主辦單位
原本沒有要做這麼絕對,但是廖新一見面就控訴徐東赫靠近糕糕不純粹是因為愛情,徐東赫本性就是為了錢,然後說了很多徐東赫的壞話。
說實在話,聽到廖新說徐東赫這些行為與調查出來照片中惡行惡狀,當下糕糕確實有點佩服對方的偵查行動,但是阿...如果不是對方是現在糕糕列為「無視的對象」,糕糕確實是想要立即噗哧大笑,不過既然無視就吝嗇表達任何正面情緒給對方。
廖新有本事找到「徐父有性騷擾醜聞與早年跟買賣人體器官有關係,徐母生大病需要錢」這些就算了,居然有辦法找到這麼多徐東赫惡行惡狀的照片,如一堆生活不檢點會招男妓、跑夜店、收賄及與黑道掛勾等等。
但是越看糕糕就越想笑:照片裡的人確實是徐東赫,可這些都是這個根本不像檢察官的傢伙,跑去臥底調查的偽裝。
至於為什麼糕糕會這麼清楚這些是東赫的案件?因為大部分的案件在糕糕接受了徐母的委託「有時間的時候幫忙我看顧拚命三郎的獨子」,所以幾乎都有直接或間接參與。
除了跟檢調單位派系之間的爭鬥拉扯,因為在機關內部糕糕通常無法參與,但徐東赫確實曾經想要往上爬,確實因為為了政治鬥爭與權益,對於長官與同派系相關的一些案件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賄絡金額定義是100元,我會選擇99.99元;如果打三下是犯法,我會打兩下。」在不犯法的情況下,東赫會選擇最大化利益輸送,一點點都不是道德標兵。
這曾經是糕糕最討厭的油膩世故類型,而且當時候徐東赫還有女朋友,糕糕也沒有跟對方牽扯太多,只是因為任務而任務,也因為不帶任何好感,反而更清楚這個人的狀況。
可是這麼愛權勢的一個人,可以為著糕糕一個親人失蹤的朋友,一同冒險潛入人蛇集團中尋找線索。然後糕糕漸漸一些任務兩個人交錯合作,糕糕才從徐東赫這些與平常「怕死、膽小與愛慕虛榮」相悖的行為中,慢慢察覺到「油膩世故」只是東赫的保護色,一種特別硬殼的生存模式,深入了解後他骨子裡就是一個法律人,而為了自己所愛的與在意的價值是可以拼上所有一切。
眼前廖新越說,反而讓糕糕想起了那些與徐東赫荒謬至極的往事,從相處相厭相識到相知相惜,最後相愛的過程。
「你沒有看《三少偵社》嗎?你以為影集當中那些都是虛構出來?」懷念是一回事,聽著別人說著自己剛剛出爐的老公(或妻子?)壞話還是不太爽,糕糕硬生生的出言打斷對方說話。
「就算這些經歷都是真的,但是他揮霍你的錢是真的,他憑什麼花……」前任還想爭辯什麼,不耐煩的糕糕就將在美國與台灣登記的結婚文件(影印謄本)甩到前任面前。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
驚訝沉默很久的前任最後居然說「如果你後悔離婚,我會等你回來……」,這個非常無腦沒常識的詛咒終於把糕糕惹火了。
於是糕糕直接前在任面前操作手機,接舉報對方「用不當手段更改比賽順序」以茲鼓勵。
開玩笑,好不容易幫偵探社與自己找到最會把控錢「如何花都能省」能人,現在更可以以合法的方式將人拉進股東董事會中,怎麼可能「離婚」?
最討厭管錢的糕糕前陣子因為喜歡上貓咪,頓時各種貓奴敗家行為上身,而且還流行蔓延在整個偵探社成員之中,他們都各自領養不少貓咪。
另外阿一特別喜歡1:100的實境或動漫模型,自己家中喜歡的也算了,這種燒錢習慣還燒到到偵探社辦中,甚至為了研究許多型偵場景沙盤推理,花了不少偵探社的公款;大毛是迷戀不同種類書本,這點與阿一親愛的范世嫻有得拼,但是大毛大手筆依然習慣以公款結帳……。
所以這個結論就是,偵探社靠著委託案及偵探小說影視本身確實賺很多,但是這些年下來無人管轄結論居然可以將偵探社搞到收入赤字也很天才。
尤其原本的台灣本社經理楊小慧被韓國偵探分社副社長南千智帶走後,這種情況更是嚴峻。
幸好這時發現數字能力超強的徐東赫,徐前檢察官儼然就成為偵探社專屬法務會計,這種無邊無際的花錢如流水行為頓時被控管下來,今年年初才開始轉虧為盈。
至於前任所謂「愛錢」的男人,一年多以來管帳及處理事務後,讓所有關於錢的部分得清清楚楚,但徐東赫不挪用一分公款,只拿薪水與分紅。
東赫全面幫糕糕管錢的並統整後,糕糕才知道自己到底現在有多少資產,不然之前只知道自己有錢,但是有多少從來沒有算清楚過。
這中間有多少可以操作私吞的空間吧?可東赫不但沒有,而且還幫糕糕做了投資,後來回收更多錢。這可是讓阿一大毛他們很眼紅,於是男人手中又多了更多財產清算會計統整類型的工作。
期間糕糕不止一次想要男人「可以放手花錢,不需要幫我省錢」,男人總是搖搖頭。
幫別人算錢的男人還會收管理會計費用,但卻對糕糕說「抱(猥褻用下半身做幹的動作)一個超級富豪比較爽」,然後被糕糕爆打,接著打著打著又滾床單去了……。
由此可見與其說徐東赫愛錢,還不如說他喜歡錢在手中的安心感,而只拿可以拿的,結婚登記後這種情況才好一些些,但至少有了改善。當然這些不需要多跟前任解釋太多,因為不久對方就被執法偵察隊帶走審訊違規案件。
糕糕迅速在10分鐘內解決這件事情,跟直大戰隊的說明這件事情時,無論認不認識這名前任的人可以說都是大吃一驚,只有東赫大概猜到糕糕太別討厭這種煩人對象,速戰速決是糕糕的個性。
其中最目瞪口呆的人是李初迪,擁有泰國血脈的初迪當然認識縱橫美國與泰國的廖家。不過驚訝的同時又想起來在韓國比廖家更強大的李家,也是一夕之間就崩塌,冷靜下來後就接受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得到一個教訓,感情還是要切割清楚比較好,之前糕糕不去釐清有一部分是自己單方面糾結,當然也是理解這個人有多黏多煩多有毅力……,一旦重新開始時,快速釐清真相對現任也比較公平。」做總結的人當然是戰隊教練范世嫻。
范世嫻也曾看在廖新幼時帶過對方一陣子,不想跟廖家做過的手腳計較什麼。感情的事情很難說誰對誰錯,遇到阿一之前范世嫻有多少感情債,多情的九尾狐自己也說不清。
情感各憑本事分勝負范世嫻當然不會有意見,只是沒意見不代表會對敵人仁慈。
應該護短起來范世嫻當然不會手軟,所以。知道當下就去洛井下石,跟其他戰隊透露「廖家與李家有密切合作」,然後……當然就不會有然後。
「六日大會沒有常規賽程,想去玩的好好去玩,該『處理』的就好好『處理』乾淨。」范世嫻說這段話時格外語重心長望著某人,尤其說「處理」兩個字時都特別加重語氣。
基本上方信陽發生什麼事情,會跟幾個很熟悉的至親小夥伴們說。當然范世嫻也就會知道。哪怕信陽因為害羞沒有說閨房情事太多,這幾個麼會推理猜測的人,一下子就把情況釐清得一清二楚。
在范世嫻說的時候,知情者通通往某人方向望去,看到對方有些心驚膽跳。
但確實要解決這個問題,於是這名某人,李初笛在檢討會結束後還在想到底怎麼去處理糾結的事情,但是怎麼糾結終究還是要面對。最後想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做比較的李初笛,只好去問對信陽認識最深的兩個戰隊成員。
結果阿一與糕糕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法就是「簡單扼要,不要隱瞞,拖越久越麻煩,因為敏感的信陽會多想。」
這也讓李初迪決定要速戰速決,只是....第一句話應該要怎麼開口?
「...這樣分析下來,『心磨』這個關卡依然有規則殺人的邏輯,只是與有沒有看過看過《Outbreak》這部作品有關係,哥哥們在搜查的時候發現到靠近辛家村最近的電影院,比現實更早一年上映《Outbreak》,其實就已經提示我們,也許看過《Outbreak》視同打過疫苗所以才沒有事情,可惜不能多察相關資訊...。」
回到房間的途中,信陽還在興致高揚的與現任室友兼剛出爐的男友討論『心磨』案情細節,而還在想接下來開怎麼開口說話的人,下意識地對信陽的話「嗯嗯嗯」回應著。
剛剛開始信陽沒有發現到男人有點心不在焉,但是信陽問男人「要不要一起游泳玩」,被拉著接近房間內附設泳池時,居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還穿著衣服,就跟著信陽要走進去泳池。
這就被信陽發現剛剛男人不知道在想甚麼,也許根本沒有專心聽自己說話。信陽覺得有點小委屈,然後就興起惡作劇的念頭懲罰了男人。
「陽光,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初迪鼓起勇氣想說的話說到一半,身上衣服就被水潑的全溼透而打斷。
「活該,誰叫你不專心聽我說話,哈哈哈...」戲鬧玩開的信陽就一邊不斷往笛子哥身上潑水,一邊笑盈盈聲音不間斷十分的歡快。邊說就將上半身的衣服脫下來
「該死的,你以為我不會反擊嗎?」初迪反正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沒有啥好顧忌,也就順便脫下來上衣,接著在信陽的驚呼聲中就把人拉進去泳池,然後抱住對方開始搔癢,反擊潑水回去。
嬉鬧之間初迪暫時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而且笑開懷的男孩實在太動人心弦,紅通通的臉頰讓男人心一顫,當然也就深深被吸引的順其自然親吻起來了。
舌吻到後面兩個人都起反應時,當然是繼續往下半身脫並且開始要準備亮出武器。初迪都已經將手伸到了男孩的勃起上面時,才想起來有件事情必須要先說才能夠往下做,不然會感覺對不起男孩。
初迪首先深深地親吻了信陽的嘴一下,唇分時就開口準備說這件事情。
「陽光,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你要有心理預備...」
「嗯?是要說沒有套子嗎?我沒有關係啦.....」意亂情迷的陽光以為笛子哥是要說接下來幹嘛的步驟,就主動的靠過去表示自己不在意。
「不是這件事情!」可可愛愛的陽光太讓人喜歡了,但是應該說的還是要說。
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開口說了。
「我除了是你的笛子哥外,也是...李初迪。」前半句李初笛是用泰文說話,這是他們平常的對話,但是後半句卻是用中文說。
因為當初李初笛一直以為那明艾莎男孩是從台灣來的,所以去找他時候都使用中文找對方。
聽到「李初迪」的中文發音,信陽整個身體都將僵住了,不可置信地抬頭網向這個男人。
「....笛子哥,你別開玩笑,你怎麼會是他?你不要學大毛哥惡作劇...」
看到男孩一臉害怕委屈的開始冒出眼淚,男人心中大喊不妙,但是該認帳的還是要認清楚,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聖誕節那天早上你走的時候,將將近四條毛巾蓋在我身上,有一條是有血跡的,被你丟在旁邊的垃圾桶內。」李初迪說了自己被下藥,後來受不了藥勁強迫男孩跟自己發生關係,男孩第二天離開時,還沒有忘記把自己身體蓋得緊密的體貼行動...等等這些只有當天在現場的人才會知道的細節。
男孩聽到這個描述,終於確定男人並不是聽到甚麼事情而亂開玩笑。
「你哪時候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不是你剛剛開始近來戰隊就知道,然後耍我玩,你又把我當成那個人嗎?放開我....嗚嗚嗚....」信陽心整個痛了起來,感覺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嗎?覺得自己又承受了痛苦與委屈之下,哭著開始拼命想要從男人懷中掙脫開來。
「冷靜下來,陽光,我沒有把我當成他,我知道你就是你,不是他,然後我一個星期前才知道你的身分...還有對不起,那時候我做的事情我很對不起....」本來就比陽光強壯的李初迪,也死命地抱住男孩。
因為男人知道一旦讓男孩逃開,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說清楚,那麼他將失去好不容易重新再愛上,再活過來的愛情。李初迪是貪婪著陽光的一切,因為從男孩身上感受到愛情的溫暖,也找到了自己活下來的動力。
「所以?你跟我說這些,是要跟我分手嗎?你怎麼那麼殘忍?我好不容易放下對那個人一絲妄想,妄想著不愛的人會回頭愛我,結果....從頭到尾我就是那個人替身的痛苦你知道嗎?」信陽一邊哭著說一邊毆打著男人的胸部,像個受傷的小獸一樣,不過至少初迪的道歉與安撫漸漸讓男孩掙脫了力道笑小了一些。
「好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但是我沒有要分手,我想要你信陽,你未來想怎麼樣打我罵我踢我都可以,只要不要跟我分手...。」邊說邊安慰邊吻著男孩流下的眼淚,漸漸又轉成深吻。
雖然臉上都是鼻涕與眼淚,但是初迪可是不敢有一點點嫌棄,然後慢慢男孩終於不再掙扎,而且原本委屈控訴哭泣而軟下來部分,很誠實的因為男人實質安撫及行動而有了反應。
男孩雖然依然充滿楚酸,因為那七個月自己有多難熬?但是此時此刻獲得反應,其實就是當初最想要的奢望,是委屈但是也是終於有了一個回應的出口,更是療癒起始。
淚眼中,兩人的已經將衣服脫下來了,男孩谷道被男人在擁吻中刺穿挺入,律動中像是漸漸抹開了心中最後陰暗,情慾感覺越舒服強烈,兩人哼吟聲音越大聲綿密,心頭重擔也就越像被鑿穿堅石落下般,開始減輕重量。
「阿~!笛子哥,用力一點,我....」陽光最後射出來後,後面也達到高潮,隨後男人也將脹滿的液體射入陽光體內。
兩個人漸漸平復歡愛之後的氣息後,再擁吻一會兒,初迪才說明後來不知道怎麼開口,是因為知道了信陽的心臟是多福捐贈。
「我怕我多說讓你誤會我把你當成他,但是不說,我覺得我對不起多福更對不起你。說我之後會忘記多福那並不是我,也不可能,而且....我本來打算報復李家完成後,就跟著多福殉情一起去的....」
「笛子哥,你不要亂說話,不要說甚麼死不死的。你好好的活著,就算你....你把我當成他我也無所謂。」笛子哥的言論可是把信陽嚇死了,難怪信陽之前問起笛子哥比賽結束後,未來想要做甚麼?而笛子哥說不知道,再看看。
「可我在乎,因為我之前活著意義只是因為想要報仇,但是現在,我因為方信陽這個人,找到我活下來的意義了。陽光,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讓我做你的男朋友,我想跟你一起好好地走下去。」李初迪將男孩的臉抬起來,深情詢問男孩的意願。
男孩乍聽之下當然感動的無以倫比,甚至想要第一時間答應對方。但是舊這麼輕易放過對方嗎?答案理所當然十分明顯是不可以的。
於是,獲得李初笛愛情的方信陽,帶著有些甜蜜有些依仗,信心滿滿的下了一個決定。
李初笛表露了自己身分,深情告白然後就被告白對象打了一個大巴掌,雖然信陽沒有打得太重,但是李初迪臉頰依然有一個很明顯的五指手印,接著初迪整個人矇的情況下,衣衫不整地被趕出去飯店房間外。
「信陽,你是甚麼意思,我...我被拒絕了?」即將被關在門外的李初迪只穿著一條濕透了四角褲,整個人還沒有回神的情況下,不太明白到底方信陽這是拒絕了自己???
接著李初迪就被推出去門外,不甘心的男人敲門要男孩說清楚自己是被拒絕了嗎?
這時候大門打開,他的衣服被丟出來。
「現在我們關係歸零,你那時候欺負我七月個月,所以至少比賽結束後,我再跟你說答案。」陽光說完就吐舌頭做鬼臉,然後把門關上。
接著就是李初笛背後的電梯門開起,是李初迪年紀相仿的徐東赫出現,然後將可憐兮兮的李初迪領走。
看樣子是方信陽把人趕出去候,就跟他表哥糕糕說了。
初陽所住的房間是在45層的總統套房,他們現在要移動到飯店的另外一棟戰隊家屬住的區域需要一點時間,
其中李初迪已經聽到陪自己過來的這位領隊好幾次快要笑出來,卻有忍耐下來的氣音。
看樣子是應該甚麼都知道了。
李初笛嘆了一口氣,自暴自棄起來說:「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知道我現在很矬...」
沒有想到李初迪這麼一說完,徐東赫就真的不給面子忍不住大笑個不停,甚至還笑到要扶著電梯的牆面,才能勉強不讓身體攤下來。
「哈哈哈,那有人在要做的情況下道歉跟告白啦!你跟陽光當初可是差點構成強姦罪的情況掰僵關係的,你居然還挑這種情況釐清感情?笛子我可真是佩服了你了...哈哈哈哈...」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算了,雖然陽光趕我出來,不也是怕我凍著,所以找你們帶我走了。而且他沒有正面拒絕我,所以我機會很大的。」
「機會很大?你哪裡來的錯覺覺得機會很大,看你信心滿滿樣子可能還認為信陽應該會很容易答應你?你別看信陽沒有甚麼武力值,可固執起來可不輸給糕糕阿,不然你以為范老師為什麼讓他當團長?」
「...那我應該怎麼做比較好,都我照著糕糕與阿一的說去做了...」李初笛聽完東赫的解釋後,自己也開始沒有信心了。
「親愛的連襟兄弟,是說,不是做阿!好好想想怎麼把人追回來吧!」東赫拍拍初迪的肩膀表示同情,畢竟對方即將面臨「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然後李初迪臨時住所到了。
不得不承認,直大隊當中目前唯一單身有空房可以借住的人,只有李自敬的房間,他們快速商議的結論就讓李初迪先過去待幾晚,再決定之後李初迪要住哪裡。
只不過他們一到了李自敬的房間外,就聽到李自敬再大吼大叫的聲音,只是李自敬這個老頑童連玩個撲克牌輸了都可以大叫,所以並沒有覺得太奇怪。
可一打開門看到范世嫺與南千智等韓國3G偵探社成員都在現場,而且都一臉凝重的表情,李初迪與徐東赫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兩個人走進去房間內,就看到客廳桌子上有一堆書面案件資料與驗屍報告,接著也過去拿起資料仔細看,然後就看到一個令李初迪震驚的消息。
李初迪的親生父親,也是他的大仇人李慎可能沒有死。
主CP的躲貓貓愛情終於結束,當然這個故事不是只有電競而已,因為最終章當然也要把之前的謎團一次解決掉,好不容易確定感情的主CP是否會出現變數?我們就繼續看下去吧!
然而一直出現在書中的范世嫻,也會有他的一次劫難,失去他在意的人。雖然並不是阿一有事情,但是依然是很重要的人。
這次只有小車子,之後到底還有什麼滾床單的方式?我也期待我自己的腦洞大開。
這次因為複診與選舉,所以沒有太多時間搞圖片,這次就先這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