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躺在宿舍床上，盯著天花板，手指不自覺摸向下身的貞操鎖。那冰涼的觸感讓他心裡一緊，昨晚李凱的命令還在耳邊迴響：「鎖戴著，別動。」他紅著臉翻了個身，把被子拉過頭，心跳還是快得睡不著。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漫畫的高二生，可現在卻戴著這東西，像被什麼綁住了一樣。他咬咬唇，告訴自己只是試試，可心裡卻亂糟糟的。
星期二放學後，李凱的訊息又來了：「穿體育服來，現在。」陳浩愣了一下，臉頰發燙。他從籃子裡翻出那套穿過多次的藍色體育服，已經連著穿了幾天，汗味越來越濃。他換上衣服，背起軍綠色書包，走去校門口等。機車引擎聲響起，李凱摘下安全帽，眼神銳利地掃過他，嘴角微微勾起。
「上車。」李凱拍了拍後座。
陳浩點點頭，臉紅得像番茄，小心翼翼跨上去，手輕輕抓著李凱的腰。到了公寓，他跟著進門，脫下鞋，光腳踩在地板上，涼得他縮了縮腳趾。李凱丟下鑰匙，指了指地板：「跪下。」
陳浩嚇了一跳，臉燒得更厲害。他低聲說：「直接跪啊？」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可李凱只是冷冷看著他。他咬咬唇，慢吞吞跪下去，手還攥著書包帶，羞得不敢抬頭。
李凱從桌上拿出一雙白襪，還是那種泛黃的臭襪，丟到他面前。「聞著。」
陳浩愣住，臉紅得像要滴血。他低頭看著襪子，手抖得厲害，猶豫了好幾秒，才伸手拿起，湊到鼻尖。一股濃烈的腳汗味衝進來，他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吸了一口，羞得眼睛都閉上了。李凱站在他面前，低頭說：「繼續，直到我說停。」
陳浩紅著臉，一下一下地聞，那味道濃得他腦子發暈，可他還是乖乖聽話。他偷偷瞄了李凱一眼，對方靠在沙發上，眼神冷得像刀，他趕緊低下頭，心裡掙扎著。這也太怪了吧？他還是學生啊，怎麼會跪在這聞臭襪子？
過了好幾分鐘，李凱終於說：「夠了。」他走過來，拿出一捆繩子。「手伸出來。」
陳浩嚇了一跳，臉還是紅的，慢吞吞伸出手。李凱綁住他雙手，繩子繞過手腕和胸口，這次比之前緊了點，勒得他喘氣都有點費力。陳浩低頭看著繩結，心跳快得像擂鼓，羞得不敢吭聲。李凱蹲下來，拉下他運動褲，檢查了一下貞操鎖，然後站起來說：「這次鎖一個禮拜。」
陳浩愣住，臉燒得像火燒。「一、一個禮拜？」他小聲問，聲音抖得厲害。「那我怎麼洗澡啊？」他還是那個在意衛生的學生，這麼久不解開，他完全沒想過。
「不用解。」李凱語氣平淡，拍拍他肩膀。「習慣就好。」
陳浩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他。下身的鎖硌得他不太舒服，一想到要戴七天，他心裡一陣慌亂。可李凱沒給他反駁的機會，從桌上拿出一隻軍靴，丟到他腳邊。「舔。」
陳浩瞪大眼，臉紅得像要炸開。他低頭看著靴子，上面有泥印子和磨損的痕跡，心裡亂成一團。「又、又要舔？」他小聲問，羞得想縮回去。
「對。」李凱坐回沙發，翹起腿，冷冷地說：「快點。」
陳浩咬咬牙，低頭湊過去，手被綁著，只能用嘴碰靴面。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塵土和皮革的味道混在一起，讓他皺了皺眉。他紅著臉，羞得閉上眼，可還是聽話地舔了几下。味道怪得他胃裡翻攪，可李凱的眼神壓著他，他不敢停。
「行了。」李凱站起來，解開他身上的繩子。「起來。」
陳浩鬆了口氣，紅著臉站起來，拉好褲子。他低頭說：「那我……回去？」聲音還是細細的，臉頰發燙。
「嗯。」李凱點頭，補了一句：「鎖別碰，下週來我這解。」
陳浩愣住，臉紅得更厲害，低聲應了句「好」，背起書包，幾乎是逃似的離開公寓。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下身的鎖讓他每一步都怪怪的，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心裡五味雜陳。一個禮拜？他還得去學校、上課、練健身，怎麼可能戴著這東西？他搖搖頭，想甩掉這些念頭，可心裡卻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手指摸著鎖，臉還是紅的。他翻開課本，想轉移注意力，可腦子裡全是李凱冷冷的聲音和那雙臭襪子的味道。他告訴自己，這只是試試，可下身的重量提醒著他，這已經不是遊戲了。他紅著臉，把書蓋在臉上，心跳還是很快。
第二天上課，他坐在教室裡，鎖硌得他坐立不安。他偷偷瞄了眼四周，同學們都在抄筆記，沒人知道他身上藏著什麼。他紅著臉，低頭寫字，心裡掙扎著。這一個禮拜，他該怎麼熬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