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5日,台北的夜晚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細雨從天際飄落,落在松山區巷弄間的舊公寓窗台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林曉晴站在陽台上,手裡拿著一杯溫熱的伯爵茶,目光越過雨幕,望向遠處信義區閃爍的霓虹燈。她今年28歲,剛從澳洲回台不久,在內湖一家新創音樂製作公司擔任企劃專員。她有一頭微捲的長髮,五官清麗中帶著一抹知性氣質,身材修長而匀稱,此刻穿著一件薄透的白色睡袍,隱約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線,在微涼的夜風中散發出一種成熟女性的誘惑。
林曉晴從澳洲回來後,日子過得看似平靜,但內心卻像有一團火在燒。她和丈夫張志豪結婚五年,張志豪比她大三歲,是個外表斯文、內心卻藏著暗流的男人。他在一家科技公司當中階主管,平日裡總是西裝筆挺,說話溫和,但林曉晴早就發現,他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喜歡幻想她被其他男人占有。這種想法最初是在床上無意間流露出來的,他會低聲說些「如果有別人碰妳會怎樣」的話,語氣裡帶著一絲試探,眼神卻閃著病態的興奮。這讓林曉晴既害怕又好奇,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推向深淵。
她曾擔心這癖好會毀了他們的婚姻,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發現自己竟開始適應,甚至享受這種矛盾的情緒——害怕他真的付諸行動,又渴望用更激烈的方式回應他的幻想,主動編織一場羞辱與快感的遊戲。她知道,張志豪的朋友、同事,甚至他那個八卦的妹妹,都或多或少聽過他的怪癖,但沒人敢當面提起。而她,這個聰慧敏感的妻子,決定把這一切化為一場秘密的報復,用自己的身體和心機,讓張志豪在這場遊戲中沉淪到無法自拔。
這天晚上,林曉晴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水珠還掛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晶瑩剔透。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張志豪,他正拿著手機滑著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她猜得出來,他多半又在看那些色色的文章。她故意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鬆開浴巾一角,露出大半個胸脯,低聲說:「志豪,今晚小孩在阿嬤那邊,我們可以好好放鬆一下啦。」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挑逗,像是在試探他的反應。
張志豪抬起頭,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笑著說:「好啊,曉晴,妳今晚看起來特別正。」他的語氣輕佻,眼底卻藏不住那抹期待。林曉晴心裡暗笑,表面卻裝出一副嬌羞模樣,說:「你別老是說這種話啦,人家會害羞的。」她故意讓浴巾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兩個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挺立著,乳頭粉嫩得像兩顆櫻桃,微微顫動,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張志豪吞了口口水,扔下手機,伸手把她拉進懷裡,嘴唇貼上她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的手掌在她滑嫩的身上遊走,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腰側,然後向上,握住一隻乳房,拇指揉捏著乳頭,弄得她低聲呻吟:「嗯……你好壞……」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我喜歡妳這樣,剛洗完澡,帶著水氣的味道。」他的手滑到她腿間,撩開浴巾,指尖觸碰到她已經微微濕潤的私處,輕輕一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慢一點啦,人家還沒準備好……」
半小時後,他們躺在床上,林曉晴靠在他懷裡,兩人並肩望著天花板。她感覺到他的心跳漸漸平穩,知道這是他最放鬆的時刻,也是她試探他的最佳時機。她轉過頭,睜著眼看著他,嘴角帶著一抹笑意。張志豪拍拍她的肩,說:「幹嘛這樣看我?睡在妳旁邊的男人不是妳老公嗎?」
林曉晴搖搖頭,又點點頭,紅著臉點著他的額頭,小聲說:「你好色哦!」張志豪笑著說:「色?不色我們哪來的孩子?」她拉開他的手臂,鑽進他懷裡,咯咯笑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低聲說:「志豪,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很喜歡幻想我跟別人做那種事?」
張志豪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哪有,妳想太多啦。」但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林曉晴看在眼裡,心裡更有底了。她故意說:「真的嗎?我看你每次看那些文章,眼睛都亮起來,還騙我?」張志豪乾咳一聲,說:「好啦,坦白說,我是有點變態,喜歡幻想一下,但真的只是幻想啦。」
林曉晴坐起身,盯著他說:「只是幻想?那如果我真的跟別人試試,你會不會爽到不行?」張志豪愣住了,過了好幾秒才說:「曉晴,妳別亂說,我會吃醋的。」但他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甚至帶著一絲期待。林曉晴心想:好啊,你既然喜歡幻想,那就讓你親眼看看現實有多刺激!
幾個星期後的一個晚上,張志豪加班,林曉晴獨自在家。她打開電腦,翻出他藏在資料夾裡的色文,發現一篇名為《幫妻子偷情》的文章,裡面寫著一個男人如何鼓勵妻子跟別人上床,還詳細描述了過程。她看著看著,臉紅心跳,私處竟然開始濕潤。她心想:原來你真的這麼變態,那就別怪我成全你!
第二天,張志豪回來時,她故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志豪,我昨天看到你電腦裡的文章了。」張志豪臉色一紅,急忙說:「那是別人寫的,我只是覺得刺激,收藏起來而已。」林曉晴笑著說:「真的嗎?我看你寫的評論,說很想試試看耶。」張志豪尷尬地笑到彎了腰,說:「曉晴,別笑我啦,我承認有點變態,但真的不敢試。」
她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不敢試?那如果我幫你實現,你會不會感謝我?」張志豪愣住了,眼神閃過一抹興奮,卻又說:「別鬧了,妳是我老婆,我捨不得。」林曉晴心裡暗笑,表面卻說:「好啦,我只是開玩笑。」但她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這場遊戲正式開始。
那天晚上,林曉晴穿著一件低胸緊身上衣和超短裙,內衣挑了件半透明的蕾絲款,內褲是窄小的丁字褲。她對張志豪說:「我們去信義區的酒吧玩一下嘛,好久沒放鬆了。」張志豪點點頭,說:「好啊,難得妳想出去。」她知道,他一定期待她在人多的地方被注視。
酒吧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林曉晴和張志豪坐在吧台旁。她故意讓上衣滑落一邊肩膀,露出半個乳房,吸引周圍男人的目光。她感覺到至少有五六雙眼睛在她身上遊走,有的盯著她的胸脯,有的瞄著她裸露的大腿,甚至有人低聲說:「這女的身材真好,裙子再短點就完美了。」張志豪坐在她身邊,假裝專注喝酒,但她知道,他正在偷瞄那些男人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
她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志豪,你看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一直盯著我耶。」張志豪轉頭一看,笑著說:「是嗎?那他眼光不錯。」他的語氣輕鬆,卻掩不住眼底的興奮。林曉晴心想:好啊,你喜歡看我被意淫,那就讓你爽個夠!她故意站起身,假裝整理裙子,彎腰時裙子整個翹起,丁字褲的粉紅色邊緣暴露無遺。那個黑衣男人吞了口口水,低聲對同伴說:「幹,這女的真騷。」
林曉晴聽到,心跳加速,私處一陣熱流湧出。她轉頭對張志豪說:「我去洗手間一下。」起身時,她故意走得慢些,讓裙子隨著步伐晃動,吸引更多目光。走到洗手間門口,她回頭一看,發現張志豪正盯著她,眼神火熱。她心想:笨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洗手間裡,她對著鏡子整理頭髮,突然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穿著黑西裝,眼神色眯眯地看著她。他關上門,低聲說:「小姐,妳一個人在這邊啊?」林曉晴心跳加快,卻裝出一副鎮定模樣,說:「我跟我老公來的。」那男人笑著說:「老公?他在哪?我看妳好像很寂寞。」
她紅著臉說:「你別亂來啦,我叫人了。」但她沒真的喊,反而退到牆邊,讓男人有機會靠近。那男人湊過來,伸手摸上她的大腿,說:「妳裙子這麼短,不就是想讓人看?」他的手滑進裙子,隔著內褲撫弄她的臀部,甚至觸碰到她的陰唇。林曉晴全身發熱,呻吟道:「不要……我老公在外面……」他卻說:「在外面更好,讓他聽聽妳被我玩的聲音。」
他的手指插進她的內褲,攪弄著她的淫水,弄得她雙腿發軟。她偷偷瞄向門口,知道張志豪可能在外面偷聽,心裡一陣扭曲的滿足。她不再掙扎,任由那男人把她的內褲脫下,粗大的陰莖頂在她的陰唇上,狠狠插了進去。「啊!」林曉晴尖叫一聲,感覺到陰道被撐開,劇烈的快感從下身傳遍全身。那男人瘋狂抽插,每一下都頂到她的子宮口,弄得她淫水四溢。她呻吟道:「不要……太深了……會壞掉的……」他卻說:「騷貨,妳不是很爽嗎?」
她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知道張志豪就在那邊,心裡暗笑:好啊,你喜歡看我被干,那就讓你看個夠!她更大聲呻吟:「啊……插死我了……好哥哥……干我……干破我的小穴……」那男人越插越快,終於在她體內射出滾燙的精液,弄得她高潮連連。完事後,那男人揚長而去,林曉晴癱坐在地上,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她整理好衣服,走出去,看到張志豪站在不遠處,褲襠鼓起一團,顯然興奮得不行。
她走過去,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剛剛肚子不舒服,去廁所久了點。」張志豪笑著說:「沒事,妳還好吧?」她知道,他心裡早已爽翻了天。她心想:這只是開始,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
回到家後,張志豪迫不及待地把她壓在床上,撕開她的衣服,瘋狂地吻著她的身體。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咬著她的乳頭說:「今晚在酒吧,妳是不是很爽?」林曉晴喘著氣說:「才沒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他卻笑著說:「別裝了,我聽到聲音了。」他的陰莖狠狠插進她的陰道,弄得她高潮連連。她知道,這場遊戲才剛開始,而她,將用無數頂綠帽,讓張志豪徹底沉淪。
幾天後,林曉晴提議去淡水玩。她穿著一件緊身上衣和牛仔熱褲,內衣挑了件半杯款,乳頭的形狀隱約可見。她知道,搭公車人多擁擠,正是張志豪最愛的場景。他果然答應得很快,眼中閃過一抹期待。公車上果然擠滿了人,她貼在張志豪身前,胸脯緊緊壓著他的手臂。她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低聲說:「好擠喔,熱死了。」張志豪笑著說:「沒事,靠著我涼快點。」他的手卻悄悄滑到她的腰間,輕輕捏了一下。
突然,一隻粗糙的手掌從身後摸上她的臀部,隔著熱褲來回撫弄。林曉晴全身一顫,轉頭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工人,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眼神色眯眯地盯著她。她本想躲開,但看到張志豪的眼神——那種興奮中帶著期待的光芒,她心裡一動,決定不動聲色。那隻手越來越大膽,滑進熱褲的邊緣,隔著內褲撫弄她的臀部,甚至觸碰到她的陰唇。她咬著唇,壓抑住呻吟,私處一陣熱流湧出。那工人低聲說:「小妹妹,妳屁股真嫩。」
張志豪聽到這句話,身體明顯一僵,手卻悄悄按住她的腰,似乎在鼓勵她繼續。林曉晴心跳如鼓,私處的濕潤越來越明顯。她故意把身體向後靠,讓那隻手更容易伸進來。工人見她沒反抗,更放肆了,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攪弄著她的淫水,弄得她幾乎站不穩。她低聲呻吟:「啊……不要……」卻沒真的反抗。公車到站時,那工人迅速抽回手,消失在人群中。她紅著臉對張志豪說:「剛剛好擠,熱死了。」他笑著說:「是啊,下次坐計程車吧。」她知道,他心裡巴不得再來一次。
淡水的午後陽光溫暖,他們在河邊散步,林曉晴故意穿著熱褲坐在石椅上,讓裙底春光若隱若現。幾個路過的男人頻頻回頭,有人低聲說:「這女的腿真長,熱褲再短點就完美了。」她感覺到張志豪的目光也跟著移動,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她心想:志豪,你喜歡我被看,那就讓你多戴幾頂綠帽吧!
晚上回到家,張志豪又一次把她壓在床上,撕開她的衣服,瘋狂地吻著她的身體。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咬著她的乳頭說:「今天在公車上,妳是不是很爽?」林曉晴喘著氣說:「才沒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他卻笑著說:「別裝了,我知道妳喜歡。」他的陰莖狠狠插進她的陰道,弄得她高潮連連。她知道,這場遊戲永遠不會結束,而她,將用更極端的方式,讓張志豪沉淪到底。
一個月後,張志豪提議去他家過週末。林曉晴穿著一件薄透的連衣裙,內衣只穿了半杯款,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見。她知道,張志豪的父親張國強是個好色之徒,經常偷看她的身體。這次,她決定讓遊戲升級。到張家時,張國強正在客廳看報紙,看到林曉晴,眼睛一亮,說:「曉晴,妳越來越漂亮了!」他的目光在她胸前和大腿上遊走,毫不掩飾。她笑著說:「謝謝伯伯誇獎。」她故意坐下時翹起腿,讓裙底春光暴露,張國強吞了口口水,說:「志豪,去幫我拿瓶酒來。」
張志豪離開後,張國強湊過來,說:「曉晴,妳這裙子真好看。」他的手「不小心」擦過她的大腿,林曉晴心跳加速,卻裝出羞澀的樣子說:「伯伯,別這樣啦。」他卻笑著說:「沒事,志豪不在,摸一下沒關係。」他的手滑進她的裙子,撫弄她的臀部,甚至觸碰到她的陰唇。她全身發熱,呻吟道:「伯伯……不要……志豪會看到的……」張國強卻說:「看到更好,讓他知道他老婆有多騷!」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攪弄著她的淫水,弄得她雙腿發軟。
張志豪回來時,手裡拿著一瓶酒,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但隨即轉為某種扭曲的興奮。他沒有阻止,反而緩緩放下酒瓶,聲音低沉地說:「爸,酒在這。」張國強抽出手,舔了舔手指上的濕潤,笑著說:「謝了,曉晴真乖。」林曉晴紅著臉低頭,心裡卻暗笑:志豪,你又戴了頂綠帽,這次還是你爸親手送的!
晚上回到房間,張志豪把她壓在床上,幾乎是用撕扯的方式脫下她的連衣裙,嘴唇在她頸間啃咬,留下一個個紅痕。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著乳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今天看妳被我爸摸,妳是不是很爽?」林曉晴喘著氣,假意推拒:「才沒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他卻笑得猥瑣,牙齒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別裝了,我知道妳喜歡。」他的陰莖硬得像鐵棒,狠狠插進她的陰道,每一下都頂得極深,撞擊著她的子宮口,弄得她高潮迭起,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濕透了床單。
林曉晴閉著眼,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腦海裡卻浮現出張國強那雙粗糙的手,還有張志豪偷窺時那病態的眼神。她知道,這場遊戲已經完全失控,而她,正一步步將張志豪推向更深的深淵。幾天後,她接到公司老闆陳明峰的電話,說要她陪他出差到台中。她知道,陳明峰是個老色鬼,早就對她垂涎三尺。這次,她穿著一件低胸洋裝和緊身窄裙,內衣挑了件透明蕾絲款,內褲是丁字褲,對張志豪說:「志豪,公司派我跟陳總出差幾天,你自己在家要乖喔。」張志豪點點頭,說:「好,妳注意安全。」但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期待,她心裡清楚,他又在幻想了。
到了台中,陳明峰帶她住進一家高級飯店。晚上,他敲開她的房門,手裡拿著一瓶紅酒,笑眯眯地說:「曉晴,今晚陪我喝一杯嘛。」她笑著說:「好啊,陳總。」她故意讓洋裝滑落一邊肩膀,露出半個乳房,乳頭在蕾絲下若隱若現,挑逗意味十足。陳明峰眼睛一亮,說:「曉晴,妳真是個尤物。」他走過來,伸手摸上她的腰,粗大的手掌在她臀部捏了一把,說:「陪我喝完這杯,咱們再聊點別的。」
林曉晴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說:「陳總,您別急嘛,酒還沒喝完呢。」她故意靠過去,讓胸脯貼近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隔著薄布傳到他身上。陳明峰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嘴唇壓上她的,舌頭粗魯地探進她嘴裡,帶著酒氣的氣息讓她微微一怔。他的手扯開她的洋裝,露出她蕾絲包裹的乳房,說:「早就想干妳了,今天終於逮到機會。」
她假意掙扎,說:「陳總,這不好吧……我老公還在台北……」他卻笑著說:「妳老公?他巴不得看我干妳!」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底,撕下丁字褲,指尖在她濕潤的陰唇間滑動,然後毫不留情地插進去,弄得她發出一聲尖叫:「啊……不要……」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下,滴在飯店的地毯上。陳明峰脫下褲子,露出粗大的陰莖,頂在她的穴口,猛地一挺身插了進去。
林曉晴感覺到下身被撐開的劇烈快感,陳明峰的抽插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顫抖。她抓著床單,指甲幾乎要陷入布料,呻吟聲從喉間溢出:「啊……太深了……慢一點……」他卻抓住她的腰,加快速度,低吼道:「騷貨,妳不是很會勾人嗎?今晚干死妳!」他的陰莖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撞擊聲和她的淫叫混在一起,充斥整個房間。
半小時後,陳明峰在她體內射出滾燙的精液,林曉晴高潮得幾乎昏過去,雙腿無力地攤開,精液從她紅腫的陰道流出,順著大腿根淌了一片。她喘著氣,腦子裡卻想到張志豪要是看到這一幕會有多興奮。回到台北後,她故意在張志豪面前提起出差的事,說:「陳總對我很照顧,還請我喝了好酒。」張志豪眼神一亮,問:「就這樣?」她笑著說:「不然呢?」但她知道,他已經猜到什麼了。
那天晚上,張志豪把她壓在床上,瘋狂地干她,邊插邊問:「陳明峰是不是干過妳了?」林曉晴喘著氣說:「沒有啦,你別亂想!」他卻咬著她的乳頭,低吼道:「說實話,我知道妳被他干了!」他的陰莖插得更深,像是要把她撕裂,林曉晴終於忍不住叫道:「是……他干了我……很爽……」張志豪聽到這話,興奮得幾乎發狂,射在她體內,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從那以後,林曉晴開始刻意製造機會,讓張志豪的幻想成真。她在公司勾引同事,在健身房挑逗教練,甚至在捷運上故意讓陌生人摸她的大腿,每次回到家,她都會若無其事地提起這些事,然後看著張志豪在嫉妒與興奮中崩潰。一次,她帶著一個年輕的實習生回家,當著張志豪的面讓那男孩干她。張志豪坐在沙發上看著,褲子裡鼓起一團,卻沒阻止,反而掏出來自己弄。
那男孩年輕力壯,陰莖硬得像鋼鐵,插進林曉晴的陰道時,她尖叫著:「啊……好硬……比你厲害……」男孩抓著她的腰,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弄得她淫水四濺,床單濕了一大片。張志豪看著,眼神瘋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射在自己手上。男孩在她體內射完後,林曉晴癱在床上,轉頭看著張志豪,笑著說:「爽不爽?」他咬牙說:「爽……妳這個騷貨……」
遊戲越玩越大,林曉晴開始覺得自己也沉迷其中。她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報復,而是享受這種放蕩的快感。一次,她在夜店被三個男人輪流干了一夜,回到家時全身都是精液和吻痕。張志豪看著她,眼神裡既有痛苦又有興奮,他把她壓在地板上,撕開她破爛的衣服,插進她還在滴水的陰道,低吼道:「妳被多少人干過了?」她喘著氣說:「三個……他們輪著來……射了好多次……」張志豪聽到這話,瘋狂地干她,射在她體內後,還用手指挖出那些混雜的精液,抹在她臉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個月,直到有一天,林曉晴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張志豪的、陳明峰的、還是那些陌生男人的。她把這事告訴張志豪,他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不管是誰的,我都養。」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瘋狂,林曉晴看著他,心裡突然一陣空虛。她知道,這場遊戲已經毀了他們,但他們都停不下來。
懷孕後,林曉晴的性慾反而更強,她開始主動找男人,甚至在張志豪面前和他的朋友上床。那天,他的死黨李偉來家裡喝酒,林曉晴穿著一件透明睡袍,當著張志豪的面坐到李偉腿上,伸手摸他的褲襠。李偉愣了一下,看向張志豪,見他沒反對,便大膽地脫下她的睡袍,把她壓在餐桌上干起來。
李偉的陰莖粗大而有力,插進她時,她尖叫著:「啊……好粗……干死我……」張志豪坐在旁邊看著,手裡拿著酒杯,眼神迷離。李偉抓著她的孕肚,猛烈抽插,弄得她高潮連連,淫水混著精液流了一地。完事後,李偉拍拍她的屁股,說:「志豪,妳老婆真會玩。」張志豪笑著說:「她是我的驕傲。」
林曉晴看著他,心裡卻沒有一絲溫暖。她知道,他們的婚姻已經變成一場永無止境的性愛狂歡,而她,早已不是那個回國時的自己。孩子出生後,是個男孩,張志豪給他取名「浩然」,說是紀念他們的「特別婚姻」。但林曉晴看著孩子的臉,總覺得他的眉眼像陳明峰,又或者像那個夜店的某個男人。
幾年過去,林曉晴和張志豪的生活完全變了樣。他們搬到一棟豪華公寓,裡面經常充斥著酒味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她變成了眾人口中的「蕩婦」,而他成了那個樂在其中的「綠帽王」。他們不再談愛情,只談快感。一次聚會上,林曉晴被五個男人輪流干了一夜,張志豪在一旁錄影,事後還把影片上傳到私密網站,標題是「我老婆的狂歡夜」。
影片傳開後,有人認出她,公司開除了她,朋友疏遠了她,连家人都不再聯繫。但林曉晴不在乎,她已經麻木,只想沉浸在肉體的快感中。張志豪則越來越瘋狂,他開始主動找男人來家里,甚至付錢請人干她,自己在一旁看著自慰。一次,他找來一個黑人,陰莖粗得像她的手臂,林曉晴被插得昏過去,醒來時發現張志豪正在舔她腿間的精液。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浩然五歲那年。一天晚上,林曉晴喝醉了,躺在床上被兩個陌生男人干著,張志豪在一旁看著,突然站起來,拿出一把刀,說:「夠了,我受不了了。」林曉晴愣住,男人們停下動作,房間陷入死寂。張志豪紅著眼,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聲音顫抖:「妳毀了我,妳知道嗎?」
她看著他,笑了,說:「是你自己要的。」他手一抖,刀劃過她的頸側,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床單。男人們驚叫著跑走,張志豪看著她的血,扔下刀,癱坐在地上。林曉晴捂著脖子,氣息漸弱,眼神卻異常平靜。她知道,這場遊戲終於結束了。
張志豪被判了十五年,浩然被送去阿嬤家。公寓空了下來,成了街坊間的恐怖傳說。有人說,半夜能聽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但沒人敢靠近。那場遊戲,毀了兩個人的靈魂,也留下一段永遠說不完的荒唐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