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紀元》第九章：潛修與嬉鬧

大荒的峽谷深處，靈氣如霧，籠罩在巨石間，地底低鳴時隱時現，老龍玄蒼的氣息若有若無。顏武帶著小隊回到峽谷，斷劍插地，三階靈石握在手中，靈氣濃郁，清明感縈繞心頭，混沌龍形似有低語。他喘著氣，肋下傷口還在滲血，低聲說：「練氣，歇會兒。」

小六子撲通坐下，驚呼：「顏武，這三階靈石真不少，夠換多少乾糧啊！」鐵牛扛著箱子，憨笑說：「嘿，好東西，砸人也好使。」紅鸞低聲嘀咕：「礦盟運這玩意，沒那麼簡單。」老瘸子望著晶光閃耀的三階靈石，低沉問：「顏武，這怎麼練氣？」

顏武低聲說：「練氣得靠靈石，搶了這些，玄始盟才能站穩腳跟。」他轉頭，低聲喊：「虛塵子，說說，接下來怎麼走？」

腦海中，虛塵子的聲音響起，帶著老氣橫秋的調調：「嘿，小子，你們這幫小傢伙，第一階才剛摸著邊，運氣好搶了三階靈石，可惜用不全。聽本座的，回峽谷潛修，把氣流練穩，別急著逞能。老龍玄蒼的地氣能幫你們，別浪費這好地方啊！」

顏武點頭，低聲問：「然後呢？」

虛塵子嘀咕：「練穩第一階是根本，本座教你們一招『氣流刃』，氣流凝成薄刃，破護罩比氣流刺強，帥得很！你們也練練，三階靈石感悟宇宙脈動，別光顧著補氣。礦盟運三階靈石，背後有大魚，估計天丹化極要來，你們硬拼是找死。」

小六子瞪眼，跳起來喊：「天丹化極？比練氣強多少啊？能飛不？」

「廢話！」虛塵子哼道，「第三階，氣凝成丹，能隔空拍死你這小老鼠，飛？想得美！聽本座的，潛修穩氣，分頭行動。顏武，你帶鐵牛和紅鸞出去搶靈石，小六子探路，老瘸子守峽谷。玄始盟得有個樣子，靈石越多，練氣越快，別老窩著當縮頭烏龜！」

紅鸞低聲問：「什麼時候出去？」鐵牛嗡嗡說：「我砸，嘿嘿。」他憨笑著比劃拳頭。小六子撲到鐵牛背上，笑喊：「鐵牛砸人，我幫你扔石頭！」老瘸子嘆氣，拍拍顏武肩膀：「顏武，別太急，這幫小子鬧騰得很。」

顏武低聲說：「練幾天，氣穩了再搶。」他望著三階靈石，清明感加深，低語：「虛塵子，氣流刃怎麼練？」

「簡單！」虛塵子嘿嘿說，「氣流凝成薄刃，像刀片，刺得深，破護罩試試帥不帥！三階靈石靈氣濃，練氣穩了，能感點宇宙脈動，別貪多，小心撐爆你們這幫小傢伙！」

顏武點頭，分出三階靈石碎片，扔給小六子等人，低聲說：「練氣，穩第一階。」小六子接過，盤腿坐下，氣流微動，驚呼：「顏武，這靈石真不一樣，能不能拿去換吃的？」虛塵子怒吼：「換你個頭！練氣啊，小老鼠！」小六子吐舌，笑著閉眼。

鐵牛氣流粗重，憨笑說：「比二階強，嘿，砸人更疼。」他試著凝氣流刃，薄刃歪歪扭扭，刺在石頭上，崩出一塊，鐵牛撓頭：「哎呀，沒顏武帥。」虛塵子嘀咕：「笨牛，練穩再砸！」

紅鸞氣流細膩，嘀咕：「宇宙脈動？」她凝出氣流刃，薄如絲，刺在石頭上，裂痕細長，虛塵子哼道：「還行，小丫頭有天分。」紅鸞低聲說：「別吵。」

老瘸子氣息穩，嘀咕：「老龍這地方，真是好。」他氣流刃慢吞吞成型，刺出一道淺痕，笑說：「顏武，老頭子還能練？」顏武淡淡一笑：「練得好。」

顏武盤腿，握著三階靈石練氣，氣流漸穩，清明感中龍形低語更清晰。他低聲問：「虛塵子，這感悟什麼？」

「宇宙脈動，皮毛而已。」虛塵子嘀咕，「三階靈石能凝氣成丹，你第一階感點邊就行，老龍地氣幫你，練穩再說。別問太多，本座怕你們腦子炸！」

數日潛修，顏武氣流穩固，氣流刃初成，薄刃淡金，刺在一塊巨石上，裂痕半寸，虛塵子嘿嘿說：「帥，小子，有本座三分風範！」小六子氣息隱更靈，竄來竄去，笑喊：「顏武，我隱起來，鐵牛找不著！」鐵牛憨笑追他，氣流盾亂砸，石屑飛濺，虛塵子怒吼：「笨牛，小老鼠，練氣不是鬧著玩！」

紅鸞氣流刃細如絲，刺石如切紙，低聲嘀咕：「安靜點。」老瘸子氣流穩如根，笑說：「這幫小子，鬧騰得老龍都睡不好。」地底低鳴一響，眾人一愣，小六子跳起來：「老龍醒啦？」虛塵子哼道：「瞎喊什麼，老龍嫌你吵！」

顏武睜眼，低聲說：「氣穩了，該搶靈石。」他轉頭，低聲喊：「小六子探路，鐵牛紅鸞跟我，老瘸子守峽谷。」

小六子跳起來，驚呼：「又出去？礦盟有糖吃不？」鐵牛憨笑：「砸他們，嘿嘿。」紅鸞低聲嘀咕：「小心天丹化極，別鬧過頭。」老瘸子嘆氣：「顏武，我守好，你們別太瘋。」

顏武低聲說：「玄始盟要站起來，躲不下去。」他握著斷劍，氣流刃凝於指尖，低語：「走。」

虛塵子嘀咕：「小子，搶完就跑，礦盟大魚來了，你們第一階扛不住。本座看好你，別給老龍丟臉！」

峽谷靈氣繚繞，玄始盟練氣成型，笑鬧中帶堅定。大荒荒原，礦盟陰影逼近，顏武帶隊，準備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