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燒烤派對在後院進行,烤架上肉香四溢,啤酒罐散落桌上,氣氛熱鬧。我幫忙翻烤食物時,曉雯走過身旁,裙角擦過我的手臂,她低聲說:「子健,多謝你同阿欣過來幫手。」我點頭回應,目光卻不由自主滑向她腰間,腦中閃過她內衣的畫面,心跳加速。阿峰站在一旁,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他走近我,低聲說:「你同曉雯熟得很,她的東西你應該很喜歡吧?」我心頭一震,勉強笑道:「什麼意思?」他咧嘴一笑,壓低聲音道:「別裝了,上次旅行你幫他們搬行李時,我見你偷偷摸她房間的衣籃。我也幹過類似的事,嗅過她絲襪的味道,還拿去搞了一次。」
我愣住,沒想到阿峰竟如此坦白。他拍拍我肩膀,繼續說:「曉雯這女人,誰看了不心動?我比你膽大,偷過她換下的內褲,直接射在上頭,擦乾淨再放回去。」我喉嚨一緊,既驚訝又興奮,竟隱隱生出一絲共鳴。從那天起,我與阿峰開始私下聯繫,分享對曉雯的性幻想。我告訴他,我如何用她的內褲和絲襪自慰,幻想她赤裸站在我面前;他則描述他偷窺曉雯洗澡時的畫面,說她脫下泳衣後,臀部微微顫動,水珠滑過她大腿的景象讓他射了好幾次。我們的對話愈發瘋狂,最終決定來一次更大膽的嘗試。
幾週後,我與阿峰再次受邀到建華家中作客。阿欣因工作無法同行,我與阿峰帶著一箱啤酒到場。建華熱情如常,曉雯則在廚房忙碌,穿著白色T恤和緊身牛仔褲,外罩一條淺藍圍裙,身形在布料下若隱若現。我與阿峰交換眼神,計劃已然成形。飯桌上,我們頻頻向建華敬酒,他酒量不差,但架不住我倆輪番灌酒。兩小時後,建華醉態盡顯,話語含糊,頭靠在桌上。我假意關心,說:「建華醉了,我同阿峰抬他入房休息吧。」曉雯點頭,說:「麻煩你們了,我去洗碗。」我與阿峰架著建華進房,將他扔在床上,他鼾聲隨即響起。
回到廚房,曉雯已開始洗碗,水流嘩嘩作響。阿峰朝我使個眼色,低聲說:「我引開她,你去搞。」他走近曉雯,假裝幫忙收拾,刻意撞翻一隻杯子,碎玻璃散落一地。曉雯驚呼一聲,轉身蹲下清理,阿峰跟著彎腰,與她搭話:「曉雯,這杯子真可惜,你平時用什麼牌子的洗潔精?」他語氣輕鬆,刻意拖延她的注意力。我趁機轉身,目光鎖定廚房旁的小桌,上面放著曉雯剛用過的毛巾和一支淡藍色牙刷。我心跳如擂鼓,伸手拿起牙刷,指尖觸及那柔軟的刷毛,上面還殘留著她唾液的濕潤與淡淡薄荷氣息。我湊近一嗅,腦中瞬間浮現她刷牙時唇瓣微張的模樣,那溫暖的口腔氣息彷彿近在咫尺。我再抓起毛巾,布料粗糙卻帶著她擦手後的餘溫,隱約散發她肌膚的香氣。
我退到廚房一角,背靠牆壁,確保曉雯和阿峰看不到我。她仍蹲著清理碎片,阿峰半跪在她身旁,繼續胡扯。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牙刷和毛巾,心癢難耐,欲望如洪水決堤。我將牙刷柄貼近鼻尖,深深吸入那薄荷與她的氣息,腦中幻想她用這牙刷輕刷牙齒,然後轉向我,唇角帶笑,將刷毛滑過我的唇。我褲子下的亢奮已難以壓抑,我解開拉鍊,將牙刷柄緊貼自己,感受那硬質的觸感,幻想那是她修長的手指在撫摸。我又拿起毛巾,攤開捂住下身,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處,帶著她手的餘溫與淡淡體香。我閉上眼,腦海中曉雯赤裸站在我面前,圍裙滑落,她俯身靠近,毛巾在她手中輕擦我的胸膛,牙刷在她指間轉動,挑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一邊嗅著牙刷的氣味,一邊用毛巾包裹自己快速動作,幻想她低聲喚我「子健」,那溫柔的嗓音如電流竄遍全身。我咬緊牙關,壓抑喘息,幾分鐘後高潮湧至,我射在毛巾上,白濁的液體滲入布料,與她的氣息交融。我喘著氣,用紙巾擦淨,將毛巾和牙刷放回原位,心跳仍未平復。
輪到阿峰時,他更大膽。他示意我接替引開曉雯,我走過去,假裝幫她收拾碎片,說:「曉雯,這地板我來掃吧,你歇會。」她笑著點頭,起身繼續洗碗。阿峰退到她身後,目光鎖定她腰間的圍裙。他悄悄解開褲子,盯著曉雯的背影——她微微彎腰,牛仔褲緊裹臀部,圍裙繫帶在她腰間晃動。他一邊看著,一邊快速自慰,動作隱秘卻激烈。我偷瞄一眼,見他咬著唇,眼神狂熱,顯然已沉浸在幻想中。不到兩分鐘,他低哼一聲,猛地射在曉雯身穿的圍裙下角,白色液體濺在藍布上,迅速滲入纖維,形成一小塊濕痕。他迅速拉上褲子,用手抹了抹圍裙,將痕跡揉散,假裝若無其事地走開。曉雯渾然不覺,仍在水槽前忙碌,水聲掩蓋了一切。
我與阿峰回到客廳,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建華仍在房內熟睡,曉雯洗完碗後出來,笑著說:「你們兩個今晚幫了不少忙,謝謝啊。」她圍裙上的濕痕已乾,毫無異樣。我點頭回應,心跳仍未平靜,阿峰則咧嘴笑道:「應該的,隨時叫我們。」離開時,我腦中滿是剛才的畫面,對曉雯的瘋狂愈發深陷,而阿峰的膽大妄為,讓我既興奮又不安。這次嘗試成功了,但我們的秘密,似乎隨時可能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