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夜店裡,菜鳥警察?不存在的。當硬核警官撞上神秘酒保,一場藥效催化的致命邂逅。
夜幕低垂,霓虹燈閃爍的巷弄間,人聲鼎沸,慾望與狂歡交織成一片。
江知霖站在人聲雜沓的夜店門口,食指無意識摩挲著耳骨上的偽裝耳釘——內置微型麥克風正將聲音同步回警局。
「三個月內六起失踪案,最後踪跡都指向這間『DEEP』。」他壓低棒球帽簷,腦中回放著案件簡報:夜歸者從VIP包廂消失、監控片段詭異跳幀、受害者家屬收到匿名勒索信卻無後續。
上級的指示在耳機裡沙沙作響:「江警官,你的任務是確認『貨物輸送管道』。無論是暗門、車輛調度表,還是他們用的麻醉劑型號——」
「前提是我能活著去找證據。」
他嗤笑截斷通訊,推開鑲滿鉚釘的沉重大門。
在推開雕花銅門的剎那,混著菸酒味的冷氣撲面而來,後頸陡然刺痛──像是被冰涼的蛇牙鑿穿皮膚。
「誰?!」
反手抓向痛處,卻只揪住一截滑膩衣角。
眩暈感已隨藥劑炸開,頸側血管突突鼓脹,彷彿有團灼熱的鐵水順著脊椎灌進四肢。
視野開始搖晃。天花板的吊燈分裂成重影,震耳的電音混著人群哄笑,全成了蒙在水裡的悶響。
「馬的…」
踉蹌扶住牆,指尖狠掐掌心想保持清醒,卻發現肌肉正背叛意志──膝蓋發軟打顫,喉頭泛起甜腥,連舌根都麻木得像是別人的器官。
混亂中有人撞上他後背,溫熱的吐息噴在耳邊:「先生,這杯『歡迎酒』夠勁嗎?」
他想旋身肘擊,可腰腹肌群如浸了水的棉絮,揮出的拳頭軟綿綿砸在對方肩頭,倒像欲拒還迎的撫摸。
「混帳…」
咒罵聲黏在喉間,汗濕的襯衫緊貼胸膛,布料摩擦乳尖的觸感被藥效放大百倍。
他突然驚覺,連脈搏都變成失控的警鈴,每聲跳動都在把理智推向深淵。
不遠處,沈晏行微微側首,手中調酒的動作一頓。
他並不認識江知霖,但一個明顯不屬於這裡的男人突然異常,且門都還沒踏入就被針對,足以讓他多看兩眼。
本想著隔岸觀火,然而目光對上那雙燃著壓抑怒火的眼睛時,他微微挑眉,決定湊個熱鬧。
「這位先生,需要協助嗎?」
低沉沙啞聲音傳入耳中,帶著點玩味的笑意。
江知霖努力聚焦視線,看向眼前的男人。
身材高瘦,襯衫袖口微挽,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手臂。
一手撐在吧台,一手端著調酒,深邃的眼眸裡帶著點嘲弄,彷彿早已看穿他當前的狀態。
「……水。」
嘴角一勾,將一杯冰水推向他,卻見對方伸手時,指尖微顫,甚至連握住杯子的力氣都顯得不足。
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心下了然。
「看來,你是被人盯上了。」
江知霖的理智還在掙扎,狠狠咬住舌尖,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些,卻發現這點刺激根本無濟於事。
「你——」
話未說完,身體的熱度幾乎將他吞沒。
沈晏行本想趁機試探幾句,卻沒料到下一秒人已跨過吧台,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帶著燙人的體溫與不容拒絕的力道。
突然出現的溫度,讓肌肉瞬間繃緊,右手本能地摸向後腰——那裡藏著一把折疊刀。但指尖剛觸到金屬冷意,他便強行鬆開手,任由自己被拉過去。
「帶我去個地方。」
他本不該招惹這種意識不清的麻煩,然而滾燙的手掌貼上皮膚的瞬間脊椎竟微微發麻——有趣。
沈晏行瞇起眼,唇邊笑意加深。
「行啊。」
昏暗的走廊上,氣氛滾沸到令人窒息。
江知霖拉著沈晏行,眼底燃燒著藥物催化的渴望。
藥效燒得血管突突鼓動,頸側肌腱如鋼索般絞緊。
喉間擠出野獸般的低吼,膝蓋幾次砸向牆面想後退,胯骨卻不受控地將人抵得更深。
下身早已硬得發痛,前端滲出的體液將布料暈出深色圓痕,皮膚的每寸都在尖叫著要貼緊那具微涼軀體。
啊!要瘋了⋯⋯
想要⋯⋯
好熱⋯⋯
痛⋯⋯
「你他媽到底對我下了什麼?」
從牙縫迸出字句,犬齒刺破下唇,血腥味混著唾沫嚥下,卻壓不住舌根分泌的黏稠涎液。
「可不是我做的。」
喉結滑動著低笑,尾音還含在齒間,拇指已壓上江知霖腕骨內側的凹陷——那是截斷臂力的關鍵穴位。
只要施力一按,就能讓整條手臂痠麻。
可他指尖只沿著青藍色血管攀爬,像在丈量脈搏的頻率。
沈晏行的後腰還未有支點,江知霖的膝蓋已卡進他雙腿之間。
黑色襯衫下襬被扯出皺痕時,他旋身想拉開距離,卻被攥住肩胛骨重重摁向牆面。
後背撞上消防箱的金屬邊框,冷硬的觸感刺進脊椎,讓呼吸一滯。
緊接著滾燙的鼻息噴在頸側,是混著威士忌的灼烈。
右手剛抬起半寸,手腕已被對方左手箝住反扣到頭頂,布料摩擦聲裹著鈕扣彈落的清響。
襯衫下襬在拉扯間掀起,沈晏行突然側身,右手狀似無意地擋住腰側——
一道淡色舊疤從人魚線沒入褲腰,在昏暗光線下宛如蛇影,側轉腰身,用江知霖的影子覆蓋住那道舊傷。
鼻尖蹭過耳垂時,呼出的氣流帶著顫抖的濕意。
灼燙的吐息如刀刃刮過頸側,喘息裹著淨清爽的木質調,帶點皮革和陽光曬過的暖意,滲進張開的毛孔。
潮熱的呼吸墜在鎖骨上,像融化的蠟油一寸寸烙下。
江知霖的犬齒率先刺破沈晏行的下唇,唇瓣被吮得充血發麻,津液來不及吞嚥便從嘴角溢出,在冷白的皮膚上拖出銀亮水痕。
啃噬的力道失了分寸,鐵鏽味在舌尖爆開的瞬間,喉間滾出低沉的嗚咽,像頭被激怒又興奮的狼。
「唔…!」
吃痛的悶哼成了最好的催化劑,江知霖掐住後頸的手指猛地收緊,拇指抵著喉結施壓,逼迫對方仰頭承受更深更暴烈的侵入。
膝蓋頂開沈晏行試圖併攏的雙腿,胯骨重重壓大腿內側,隔著布料感受到他勃發的熱度。
唾液交換的水聲黏得令人耳熱,江知霖的舌面刮過上顎時,沈晏行渾身一顫,指甲在他背肌抓出血痕——這細微的抵抗卻換來更兇殘的鎮壓。
江知霖直接攥緊他的手腕按在牆上,腕骨與牆面撞擊出悶響,唇舌卻纏得更深,彷彿要將聲帶裡溢出的喘息都嚼碎了吞進胃袋。
正想低罵了一聲,卻來不及說什麼,便又被毫不留情地吞噬。
空氣裡滿是灼熱的氣息,唇齒相觸間帶著掠奪的意味。
不習慣這種不受控制的局勢,手指順勢想去掌控節奏,卻被江知霖狠狠扣住手腕,反手壓制在牆上。
「……嘖,這麼主動?」
沈晏行輕笑,語氣仍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輕佻,彷彿還未察覺到局勢的逆轉。
然而,下一秒,江知霖直接將他從牆上拉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把人拉到暗處的包廂內。
沈晏行驚訝地挑了挑眉,卻沒有拒絕。
房門關上的瞬間,僅存的冷靜已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