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場內的燭火彷彿比剛才更明亮了幾分,將遙月那被汗水與快感濕潤透徹的肌膚照得晶瑩剔透,她全身泛紅,從耳根到小腹間全部溼透,整具身體如被火吻過,酥麻得讓她渾身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極限。纖細的腳趾蜷曲著、腳踝微微顫抖,卻又無法逃離束縛,那絲絲滴落在大腿根部的液體不斷滲透進地毯,在沉默的空氣中散發出淡淡肉慾氣味。
「來,把她腿再拉開些,這樣好看得多了不是?」一名頭戴羽冠的士官走上前,手中提著細銀鍊,輕巧又毫不留情地將她雙腿外側的腳踝分別固定在柱子兩側凹槽上。鐵環鎖住瞬間,遙月整個下半身毫無遮蔽地展開,如同待宰的祭品,陰唇被拉至微微繃開的程度,粉嫩細縫早已潤澤,泛著光澤的蜜液宛如剔透琥珀,沿縫滑落滴答。
她下意識地掙紮,卻被拉得更緊一分,那牽引出的快感居然讓她又發出一聲低吟:「嗯……唔、啊……」舌尖不自覺地舔過乾裂嘴唇,雙眼淚水泛濫但不願垂下,這是她最後的傲骨,只剩一絲吊在意志邊緣。
「這樣的聲音,讓人骨頭都酥了啊……」另一人嘖嘖稱奇,是個曾負責宮廷樂坊的男樂師,他帶來的是一枝細長的滑音竹笛,笛尾包覆絲綢,先蘸上溫熱的香脂,再小心插入她花縫之中......滑入的那瞬間,遙月整個背部拱起,連頸部青筋都浮現,發出一聲近乎嘶喊的呻吟:「啊嗚……不、啊啊啊……嗚唔!」
笛身旋轉,細膩地摩擦著內壁最深處,香脂溫熱而黏膩,每一次轉動都像是無形指頭挑撥著她脆弱的靈魂。她喘息聲變得急促,像潮水一波波湧來:「哈……啊……哈……唔唔……不、不要、再……」
但身體已經誠實地出賣她,蜜穴不再只是濕潤,而是如泉湧般汨汨溢出。從未嘗過真正情慾的遙月,在這樣極限羞辱與感官刺激之下,早已無法辨識何為恥辱、何為情慾。那混合的感受太強烈,強烈到模糊了尊嚴的定義。
「來啊,讓她達到極點,把門打開讓我族的人民也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皇族驕傲!」
一陣噴笑聲與狂熱呼喊響起,大殿旁門打開,數名遼國人民被帶入,他們面帶癡迷和欲望,看著那被鎖在柱上的赤裸女人——一個曾經在金鑾殿上受萬民膜拜的存在,如今嬌喘呻吟、腿間滴水、雙乳被輪流揉捏,宛如發情母獸。
「嗚嗚……唔、住手啊啊……」她終於無法克制地哭了出來,熱淚在羞恥與絕望中滑落臉頰,但她的呻吟卻與此不符,一波高潮直沖腦門,讓她下體緊縮、渾身抽搐。
「高潮了?」那士官咧嘴笑,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檢查,只見蜜穴收縮得密不透氣,還帶著些微痙攣。
「她高潮了!我們的公主,在數百子民面前、在敵國人民面前、在敵王面前高潮了啊——!!」
此話一出,全場轟然爆動。人群不再壓抑,那些男人如同餓狼般撲上前,不再只是「讓她叫出聲音」,而是爭相取悅她的肉體,只為搏得那僅剩的赦免機會。有人將蜜液收集於銀碟,有人舌舔著她大腿間殘餘的體液,有人甚至撫摸自己,彷彿只為參與這羞辱榮光。
「嗚啊啊……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再這樣……不行……啊啊啊!!」
她被捧上第二次高潮的頂端,全身因強烈抽搐而幾欲昏厥,嘴裡發出無法壓抑的啼鳴,似悲似樂、似哭似喘,連那鎖住她手腳的金屬都因她身體猛烈顫抖而發出叮噹共鳴聲。宮女若見此景,恐怕會痛哭斷腸;而此刻,她只能搖搖欲墜,隨著快感堆疊如浪,再一次被逼向那終極極限。
她想叫出「不」,但聲音成了「啊……唔、啊啊、啊……不要……停……」
她想咬唇忍住,但唇已濕透微張,舌尖如情人撩舐般吐息,說不清到底是敵還是情。
遙月,這個曾經在祖靈堂中莊嚴獻香的女子,終究還是被「快感」與「求生」的天秤擊潰。
她正沈淪於一場無盡羞辱的盛宴——而這場盛宴,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