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 酒吧
厲寒爵坐在吧台,喉結滾動,一杯接一杯灌下威士忌,臉上滿是壓抑與怒火。
腦中閃過畫面:
顧盼站在沈夜洲身旁,語氣溫柔——
「我懷的是他的孩子。」
那一瞬間,他心裡最後一點希望全數崩潰。
他一拳砸在桌面上,玻璃杯碎裂,酒液濺濕手背。
一位陌生女子走近
紅唇、高跟鞋、眼神魅惑。
她輕聲問:「厲總,一個人喝酒,不無聊嗎?」
他轉頭看她,眼神一片空洞,但並未拒絕。
酒店套房的門「啪」地一聲關上。
陌生女子將他的襯衫一顆顆扯開,烈酒的味道與香水交融。
厲寒爵低吼一聲,反手將她壓在床頭,翻身而上。
他粗暴地吻著那張完全陌生的臉,像是用這瘋狂發洩對顧盼的恨與不甘——
「你不是她……可管它的。」
「今晚,誰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月光灑落在床單上,衣物凌亂,陌生女子的紅指甲劃過他的背,厲寒爵卻始終睜著眼,臉上沒有一絲愉悅,只有自毀的痛楚。
翌日清晨 · 厲寒爵坐在床邊
陌生女子還在熟睡,他臉色蒼白,眼神滿是懊悔與厭惡。
他看著窗外,低聲說:
「我連最後一點對她的堅持……都毀了。」
顧盼與沈夜洲
顧盼的孕吐開始明顯,沈夜洲將她安置在曜辰旗下的私人療養宅邸。
她輕聲說:「有些時候,我很怕……你會被仇恨吞噬。」
沈夜洲握住她的手,低聲道: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我自己。」
但他沒說出口的是——
下一步,他就要將沈家拉入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