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片段：你不是奴隸，是我的信徒
傅筱被拖到架前時，腳步還沒站穩，項圈就輕輕「嗶」了一聲。
那是警告音。
溫衡看著她像斷線的人偶一樣站立不穩，眼神卻柔和得像在看某種高價瓷娃娃。他從後方將她的手臂擰住，按進金屬框架中。「今天早上你忘記說『早安，主人』，這算一次違規。」
「你在浴室看著我沒經過允許，這算第二次。」
「還有……午餐剩了三口沒吃完。」
「三次違規，依照條例，第五級處罰。」
傅筱想求饒，剛張嘴，一道細弱的電流就像蛇一樣纏上她脖頸，讓她倒吸一口氣。
她被強迫固定在懲罰架上，雙膝跪地，雙臂高舉，被鎖在頭頂的扣環內，後背拱起，宛如獻祭用的人偶。而那條項圈，像主祭者親手系上的命運標記，閃爍著紅光，紀錄著她每一吋皮膚的顫抖。
「這個模式叫『祈禱』，」溫衡說，站在她身後，手指在平板螢幕上點了幾下。
嗶——項圈響了一聲，緊接著懲罰架自動傾斜十度，傅筱的額頭差點撞到前方支架，只能無助地吊在半空，肌肉抽痛。
「這個模式會根據你心跳波動自動加強電流。你越害怕，它越痛。」
「所以你要想辦法，乖一點，穩定下來。」
啪！
第一下鞭子落下時，她已經哭不出聲了，項圈閃了閃紅燈，電流在她頸後炸開。
【違規者生理波動超標，進入懲罰延長模式。】
機械聲冰冷而無情。
傅筱渾身抽搐，像是被惡意調教的玩偶，而溫衡蹲下，捏住她下顎，讓她不得不看著他那雙毫無憐憫的眼睛。
「你不是奴隸，傅筱。你只是還沒學會怎麼愛我。」
「我給你痛，是因為你還不夠誠實。等你誠實了，這些都會變成獎勵。」
「項圈、懲罰、鞭子……」他靠近，唇幾乎貼上她額頭，「都是我愛你的證據。妳應該謝謝我，懂嗎？」
傅筱嘴唇顫抖，聲音微弱如煙：
「……謝謝你……主人。」
啪——
這次沒有電流，項圈的紅燈忽然熄滅了。
「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