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人概不負責🌟
「喔幹張書丞,你家怎麼在山上,快熱死了你知道嗎?」余駿朋滿頭大汗,一手不耐煩的揮著袖口,驅趕黏人的的熱氣,也順便趕走心裡那天莫名的煩躁。
「你自己說要來我家玩的。」張書丞一臉輕鬆的說道。
「他媽的你躲避球校隊的欸!哎呀!!!不管了,快要到你家了,我等等一定要把冷氣調到最低!!!」
「好熱,回家一定要洗澡。」書丞一邊開門,一邊把背包甩進玄關,腳步幾乎比平常還快。
「我先洗!」余駿朋的聲音像是搶救生命般緊急,鞋子還沒完全脫好,就一個箭步衝進浴室。
「蛤?喂,你毛巾——」書丞話還沒說完,門已經碰地一聲關上了,只剩下衛生間的抽風機低鳴作響。
張書丞站在客廳,怔怔地看著那扇門,隨即輕笑了一聲。
他不是聽不出余駿朋語氣裡那點倉皇。
熱氣很快從門縫裡溢出來,模糊了玻璃。裡頭傳來水聲,急促、密集,像是在洗去一整天的汗水,也像是在逃避什麼情緒。
書丞走近了一點,背靠牆,手指玩著吊掛在牆上的一隻小毛巾。
腦中閃過的是,剛才駿朋滿臉通紅的樣子——不是被太陽曬的,是因為他靠得太近了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只是胸口那一點悶悶的,像還沒散去的暑氣。
「駿朋毛巾——哎呦,身材挺好」張書丞大剌剌的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映入眼簾的是駿朋膨脹的慾望,手也在上下套弄著。
「張書丞!!!你怎麼沒有敲門就進來!」余駿朋滿臉通紅,迅速摀住自己下身。
「駿朋~怎麼能在別人家打手槍呢?」張書丞輕佻余駿朋下巴,嘴角掛著一抹邪笑,留一隻手緩慢撫摸余駿朋的腰窩,那裡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張書丞!你先唔……」話還沒說完,張書丞已經一手扣住他的後頸,唇瓣狠狠壓下,堵住了余駿朋未出口的抗議。
他的吻不是溫柔的,是急促、直接、幾乎帶著命令意味的。像是早已壓抑許久,現在終於找到突破口,毫不猶豫地奪權。余駿朋愣在原地,下一秒反射性地伸手去推,卻被張書丞捉住手腕、按在牆上。
張書丞的舌尖撬開了余駿朋的牙關,唇齒交融,發出嗚嗚啞啞的聲音,彷彿在演奏貝多芬的《歡樂頌》
「駿朋......我想要......可以嗎?」張書丞眨巴眨巴著濕潤的眼,扮演出無辜的樣子,不過,余駿朋最招架不住的就是這種表情,張書丞濃密的睫毛就像是通往黑森林的小徑,帶領著余駿朋走向未知的領地。
「........好啦!我陪你做愛就是了!」余駿朋老臉通紅,原本耳尖的泛紅蔓延至整張臉頰。
余駿朋撇過頭去,擺出一副"我是勉強同意的,不是我自己想要的"面孔,欲拒還迎讓張書丞更想欺負這個擺滿了准武陵生的傲嬌奇異果。
「駿朋......可以先幫我吃嗎?」張書丞說完,余駿朋大驚失色,但是趁余駿朋防備不及,張書丞將他的頭按下去,使其與他的分身齊平。
「張書丞……你……」
語氣顫抖得幾乎不像他自己。
張書丞卻只低頭睨著他,嘴角帶著一抹幾近惡意的笑,手指慢條斯理地拉下自己褲頭,刻意在他眼前慢動作展示碩大的分身。他沒說話,但那眼神說得比任何話都清楚——
「看清楚,你接下來就是要面對這個。」
余駿朋一瞬間有種逃走的衝動,但膝蓋一軟,他根本沒有退路。
張書丞的手輕輕落在他的後頸,不重,卻帶著絕對的控制感。他沒有硬來,只是微微施力,就讓他整個人近乎無力地垂下頭,臉頰幾乎貼上對方的欲望。
他感受到那輪廓的熱度,那不是錯覺,也不是玩笑。
「還能說話嗎?」張書丞低聲問,嗓音低得像是壓在骨子裡的熱。
「說不了話呀......那就......」
「唔嗯!」張書丞將他放在余駿朋後頸的手用力一按,余駿朋的嘴頓時塞滿了張書丞,他只能順著張書丞的節奏吞吐,眼角泛起生理性淚水。
「唔....!唔嗯....!唔....!」
「怎麼啦?我太過分了?」張書丞揉了揉余駿朋的頭髮,放開了余駿朋,讓余駿朋為自己吞吐。
「唔.....駿朋........要........」說完,余駿朋的嘴頓時被張書丞的精華填滿,余駿朋張開嘴,就想是小狗在討要凍乾。
「駿朋,還想不想玩?」不等余駿朋回答,張書丞抱起余駿朋,離開悶熱的浴室,走向自己的臥室。
張書丞再次掏出自己,對準余駿朋的入口。
「駿朋,你的這裡,一開一合的,是不是再歡迎我呀?」
余駿朋的嘴早就被張書丞用膠帶黏著,手也被手銬綁住,只剩下腳在空中亂蹬;嘴只能發出一些嗚呀聲。
張書丞的腰身猛地一挺,伴隨著微弱的悶哼聲從余駿朋鼻腔深處洩出。余駿朋的嘴被膠帶封死,他連"等一下"都喊不出口;手腕被銬在頭頂,只能無助地握緊手指,指節泛白。他像是被硬生生釘在某個無法掙脫的地方,任由那份滾燙的欲望侵襲而來。
那一瞬間,張書丞幾乎覺得自己要失控。他從沒想過,當這樣一個總是能辯三百回、嘴巴快過子彈的傢伙,真正沉默下來會是這副模樣——
紅著眼眶、喘著氣,身體緊繃得像快崩潰,卻還是死撐著不肯掉淚。
緊密的包覆讓他幾乎忘了怎麼呼吸。那是一種從裡到外的佔有,像是連對方的意志都被壓碎、揉進身體深處。
他低頭,吻了一下余駿朋額上濕冷的汗。
「裝什麼硬漢啊?」聲音低啞地貼在對方耳邊。
「你現在這樣,真的比你嗆我時……還要好看太多。」
那不是單純的慾望,是帶著情緒的佔領——
像是在說:你現在什麼都不能說、不能逃,只能被我看到最深的脆弱。
張書丞的手穩穩撐在余駿朋身側,腰身一下一下地挺動,每一下都像是往對方最深的地方逼近,毫無退讓。他不是急躁地衝刺,而是帶著某種近乎殘忍的節奏,一點一點碾壓,像在逼迫餘駿朋承認什麼。
膠帶遮住了對方的嘴,餘駿朋只能發出低低的悶音。那聲音像是被困在喉嚨裡的哭腔,一點一點滲出來,黏在耳邊,讓人心癢難耐。
「哼……現在安靜了?」張書丞低頭,額前的碎髮落下,蹭過餘駿朋濕熱的臉。
他低笑,喘著氣,一邊加深動作,一邊貼近對方耳邊:「平常話那麼多,現在倒是讓我享個清靜。」
餘駿朋渾身在顫,身體早已被撞得亂七八糟,卻依然咬牙死撐,眼角泛紅,濕意在睫毛打轉。張書丞看著他那副明明快崩潰卻還不肯認輸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往下衝。
「行啊,繼續不說話啊。」他輕輕按住餘駿朋顫抖的大腿,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小孩,卻在下一瞬狠狠地撞了下去。
「唔……!」餘駿朋整個人一抖,指尖抓著床單,膝蓋軟得幾乎無法支撐。他發出的聲音像哭又像喘,被膠帶阻住,悶悶地滲出來,反而比叫出聲更讓人想入非非。
張書丞咬牙停頓了一下,像是怕自己會太快結束。他喘得滿臉通紅,低頭看著餘駿朋滿臉潮紅、微微顫抖的模樣,伸手——
緩緩地,撕開了貼在對方唇上的膠帶。
「我數到三,你要敢哭出聲,或說出一個『不要』,我就不放過你……你懂吧?」
余駿朋氣息紊亂,嘴唇因摩擦而泛紅,終於得以張開。他睜大雙眼,卻說不出話。
「丞......別停好嗎?」
張書丞的動作頓了半秒。那聲「丞……別停好嗎?」像是從余駿朋喉嚨最深處擠出來,帶著細微的哭腔,尾音發顫,甚至還帶著一點鼻音。
他不是求饒——
他是在求愛。
那一瞬間,張書丞像是被什麼狠狠抽了一巴掌。
余駿朋平常牙尖嘴利、毒得像針,可現在,他睜著淚眼看著他,主動喊他名字,求他不要停。
「……媽的。」他低罵一聲,像是終於繃不住了,狠狠抓住余駿朋的腰,一口氣衝了進去。
余駿朋全身一震,眼淚終於滴了下來,唇間低低地嗚咽著。
「再說一次。」張書丞低聲說,聲音啞得不像話,「剛剛那句,重複一次。」
「丞……」他喘得不成句,「丞……拜託你……別、別停……」
😄🥳😁😚😝
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了房間,兩名少年衣衫不整......不,兩名少年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床上混合著汗液和半透明的黏稠液體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灑進房間,光線落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床上——
兩名少年赤裸著交疊而臥,肌膚緊貼,氣息尚未平穩。
空氣裡瀰漫著汗與情慾混雜的味道,而床單上則殘留著尚未乾透的、透明的痕跡。
像是狂風過後的海岸,滿目瘡痍,卻也安靜得近乎溫柔。
📄📖✖️🐟🦠👥
「張書丞!!!我的腰好痛!你昨天太過分了啦!」
「啊哈~抱歉啦,你太誘人了」
「咳咳.....!丞.......下不為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