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村落隱藏在群山深處。
每年農曆七月十五,月光會被厚重的雲層隔住,夜色比最深的海還要黑。
傳說,這天午夜,陰陽之門會悄悄打開。
遊戲「鬼抓人」便在這時誕生——一旦開始,無人知道它的終點在哪裡。
如果有人在這個夜晚開始玩「鬼抓人」,被抓的人靈魂將被遊戲困住,永遠遊走在黑暗之間,看不到白天,也聽不到熟悉的聲音
被抓的人,不會留下任何聲音、任何痕跡。
只留下空氣中殘留的冰冷氣息,像是無數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你。
月光下的影子會慢慢扭曲,仿佛在呼吸,又像在偷偷指向下一個目標。
據說,這個遊戲起源於一個古老村落。
村裡有個孩子,喜歡在夜晚偷偷和同伴玩捉迷藏。
某年的七月十五,他被抓到後,消失無蹤。
被抓到那一刻,他的笑聲變得扭曲,像是從地底傳來,帶著冰冷的寒意。
村民找遍整個村子,甚至連附近的山林都翻遍,卻只在月光下看到一道黑影掠過。
在黑夜裡找遍整條街巷,也找遍山林,卻只看到那片空地在月光下蠕動,像無數張嘴在等待吞噬靈魂。
從那以後,每年的鬼月,都有人聲稱自己在午夜聽見孩童的笑聲,卻看不見任何人。
更恐怖的是,那些被抓的人表面上回到現實,影子卻會一點一點消失。
耳邊低語悄悄響起:「下一個……是你。」
有人說,影子消失後,遊戲會從你身邊的朋友開始抓起,直到找到新的靈魂替代,否則被抓的人永遠無法離開那片陰影。
傳說中,只有立下誓言的勇者,才能短暫與黑影周旋;否則,黑影會直接伸手,把你拖入無聲的深淵,永不回來。
凡是膽敢挑戰這個遊戲的人,必須在月光下立下誓言:
「我願意在遊戲裡遊走,接受黑影的判決。」
若沒立誓,黑影會直接找上門,把你拉入無聲的深淵。
黑影、低語、消失的影子……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那些被抓的靈魂,從未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只留下冷風和月光下的空地,像在等待下一個膽敢挑戰的人。
陰冷、無聲、低語……
每年的七月十五午夜,仍有膽大的人挑戰這個遊戲。 黑影的觸手、悄無聲息的步伐、消失的影子……
所有勇者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活著離開這片陰影。
而那些被抓的靈魂?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只留下寒風、月光,以及那片等待下一個挑戰者的空地。
—————— 遊戲,開始。
夜幕低垂,黑暗像厚重的幕布壓下山谷。
微弱的月光透過稀疏雲層,只照亮一片空地。風聲低沉,像無數冰冷的手指輕撫臉龐。
小墨雪站在空地中央,心跳急促,手指冰冷,呼吸在夜色中化作白霧。
其他人圍成一圈,臉上掛著不屑的笑意。
「小墨雪,你也太膽小了吧!」
「敢不敢立誓啊?不然就別嚇我們了。」 「哈哈哈,連黑影都比你勇敢呢!」
小墨雪咬住下唇,腦海中浮現那個傳說——陰陽之門悄悄打開,黑影會抓走膽怯的人,留下的只是冰冷空氣和扭曲的影子。
她深吸一口氣,低低地念出誓言,聲音在夜裡微微顫抖:
「我願意在遊戲裡遊走,接受黑影的判決!」
嘲笑聲並沒有停,反而更大了。
有人拍手,有人指著她竊笑,認為她只是裝模作樣。
風聲在夜裡嘶吼,影子在四周悄悄蠕動,像無數張看不見的嘴巴,正在等待獵物。
小墨雪的身影被拉長又縮短,月光下的黑影似乎在窺視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與黑暗的對話。
空地上沒有其他聲音,只有她的心跳在夜裡砰砰作響。
傳說中,午夜過後,黑影會開始行動。
誰會先被抓走? 誰會消失在無聲深淵?
夜色仍深,風仍冷,低語仍迴盪……
夜色沉重,像一張黑色的天幕壓下,空氣冰冷得刺骨。
幾個同學在空地上排成一圈,原本只是想玩平常的鬼抓人
——最慢碰地的人就是鬼——簡單、輕鬆。
然而,今晚的夜晚,並不輕鬆。
月光被烏雲遮住,只剩幾道寒光斜斜劃過空地。風聲如低語,吹過樹梢,像有人在耳邊冷笑。
小墨雪緊握拳頭,心跳急促。她看著同伴們笑鬧的樣子,卻覺得背後有股寒意,如同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每個人。
「小墨雪,你要不要先跑?別被我們笑到!」
嘲笑聲在夜裡迴盪,有人拍手,有人踢著地面,彷彿要挑釁黑暗。
墨雪低頭,感覺腳下的影子蠕動。
她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氣。
其他人看了看她,還是笑了。
「膽小鬼啊,就這樣怕了?」
「哈哈哈,黑影可不會等你啊!」
風呼嘯,影子在夜裡流動,月光下的空地變得陌生而詭譎。
遊戲開始了——
最慢的那個人,成為了「鬼」。
可,是一般的鬼呢?還是... ...?
隨著跑動的腳步聲,風聲低語般響起,影子在黑暗中彷彿跟隨著每個呼吸,扭曲、伸長,又收縮。
小墨雪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轉身都像踩在無邊的冰上,怕下一秒被吞沒。
夜晚的寒氣,低語的風,還有那無形的盯視,讓這場原本平常的鬼抓人遊戲,變得令人窒息。
當鬼的同學大喊一聲:「好啦!我是鬼!」
但下一秒,聲音像被扯裂般刺耳,尖銳得像金屬刮擦玻璃。
他的身體沒有變,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改變,但靈魂
——或者說什麼詭異的東西——
被強行拉出,像有無形的手從胸口抓住他,硬生生抽走了他的存在感。
空氣瞬間凝固,四周陷入詭異的沉默。風也停了,月光被黑雲完全吞沒。
其他人還在笑,拍著肩膀:「哈哈,你裝什麼啦!」 但小墨雪感覺到,那不是裝的。
她的眼睛緊盯著那個同學——
黑影在他周圍扭曲、旋轉,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膜隔開了他和世界。 他不是人了。
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心臟砰砰跳,墨雪低聲喃喃:「不……這不是真的……」
下一刻,黑影裡傳出低沉的、幾乎聽不見的呢喃,像是在召喚什麼。
小墨雪感覺自己像被整個夜晚盯上,每一片樹影都像長了眼睛,蠢蠢欲動… …
突然——
那鬼的笑聲扭曲得刺耳,像從地底深處傳來,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震得人的牙齒顫抖,胸口像被冰塊緊緊壓住。
被抓的同學身軀僵硬,像傀儡般攤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瞳孔深處像有黑煙在翻滾,靈魂仿佛被狠狠抽空,只剩下行走的空殼。
尚未被抓的人,嘴硬的發出顫抖的笑聲,像要掩飾心裡的恐懼;驚慌的人尖叫,聲音被夜晚吞沒,連回音都像在嘲笑他們。
有的人嘴硬,硬扯著笑:「這…這只是遊戲啦!」
有的驚慌失措,尖叫著想逃,但腳步像被無形的鏈條鎖住,連呼吸都跟不上。
鬼影和那些被抓成傀儡的同學慢慢包圍他們,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墳墓上。
每一個想逃的人,腳下的影子像活了起來,纏住腳踝,拉扯他們回到那無聲的地獄。
黑影慢慢聚攏,那些已經變成傀儡的同學像被無形的絲線操控,朝尚未被抓的人伸出扭曲的手,帶著冰冷、無情的力量。
尖叫被扭曲,笑聲被扭曲,空氣裡瀰漫著死亡的氣息——時間像凝固,世界像被吞噬,黑暗像有生命般蠢蠢欲動。
小墨雪緊握拳頭,眼裡泛著微紅的光,心跳砰砰作響,耳邊只剩下扭曲的呼吸聲和低沉的呢喃。
她明白,這不是遊戲——這是真正的噩夢,任何一個人被抓,都將永遠失去自己。
那些被抓的同學,眼神空洞,瞳孔裡翻滾著黑煙,像是深淵裡的幽火。他們的動作僵硬又不自然,身體扭曲得像破碎的木偶,每一步都伴隨著令人作嘔的嘎吱聲。
嘴角扯起扭曲的笑,笑聲尖銳、冰冷,像刀刃劃過耳膜;指尖瘦長,彎曲得像蠕動的爪子,每一根指節都散發著死亡氣息。
魁儡們不再是同學,而是徹底被扭曲的存在——他們的膚色蒼白如紙,血管像黑色藤蔓在皮膚下蠕動,動作卻精準且冷酷無情。
那些尚未被抓的人,看到魁儡靠近時,胸口像被重物壓住,眼睛視野被黑影吞噬,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然而,小墨雪站在一旁,心跳猛烈卻冷靜。奇怪的是,不知為何,那些魁儡、那個鬼,甚至整個黑暗似乎都不敢靠近她。
她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力量在身上流動——既不知來源,也不知為何會保護她。就算魁儡在身邊遊走,她依舊安然無恙,彷彿被某種黑暗的規則忽略。
黑影、扭曲的笑聲、死亡氣息在周圍盤旋,但小墨雪的目光如冰河般清冷,她意識到:
或許……這個夜晚,她有機會生存下來。
當最後一個同學被抓,夜空忽然裂開般傳來詭異的尖笑聲,回蕩在每一片黑暗裡,像刀刃般劃破耳膜。
魁儡的身體被看不見的無形線索緊緊纏繞,每一根線都像冰冷的蛇,鑽入皮膚、貫穿肌肉。
被線纏繞的地方,肉體龜裂開來,黑色煙霧從裂縫中竄出,散發出腐朽而刺鼻的氣息。
他們的骨骼似乎在無聲尖叫,每一次扭動都像木偶被扯斷的聲響,軀體扭曲成不可能的姿勢,仿佛每個關節都在抗議這種痛苦。
天空的尖笑聲低沉而又尖銳,像是整個夜晚在嘲笑生者的無助。
而小墨雪孤立於空曠的場地中央,她的眼神冷冽,卻沒有被任何魁儡觸碰。
即便那些被線扭曲的傀儡一步步靠近,她也如同隔絕於這份恐怖之外,彷彿某種無形規則為她留了一道縫隙。
冷風從裂開的夜空灌下,帶著血腥與腐敗的氣息,但她卻依舊站立如初,黑暗中那份孤寂感,像是一層屏障,將她與死亡隔絕開來。
天空的裂縫微微震動,尖銳刺耳的聲音像魔音般在小墨雪腦海裡迴響,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的威壓:
「真是……有膽量的小妹妹呀……你可比那些愚蠢的傢伙聰明多了……還知道立誓啊!」
小墨雪緊握拳頭,喉嚨發抖,心跳如鼓,她腦中閃過那句誓言——「我願意在遊戲裡遊走,接受黑影的判決!」
她抖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喊道:「你……你把他們帶去哪了!」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嗚咽著,幾乎哽咽:「我……我想回家!」
裂縫的聲音低沉而悠長,如同從地底深處伸出的冰冷手指,輕撫她的心:
「他們……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可你……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空氣忽然凝固,風聲也變得尖利,像是在訴說著某種未知的規則。小墨雪感受到那股死亡與黑暗交錯的氣息,卻也明白,她的選擇將決定自己能否走出這場遊戲……
小墨雪抖著聲音,淚水滑落,望向那裂縫中冰冷尖笑的天空……
她知道,今晚的一切,只是開始。
——————未完待續
(你敢猜,小墨雪下一步能逃出去嗎?留言告訴我你的猜測吧!💀👀)
(如果未來有機會,小墨雪會續更!!!)
墨雪鳶紅 換你啦~我們都是墨雪~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