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上午，文祥的辦公室陽光明媚，窗外工廠的鐵皮屋頂反射著刺眼的光芒。他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疊文件，目光專注。
碧雪和馬梅推門進來，碧雪抱著平板，馬梅拿著計算機，兩人臉上帶著一絲期待。文祥抬起頭，拍拍桌子，「碧雪，馬梅，坐下，咱們算算這筆帳，奈米電子公司的用電數據來了。」
碧雪點開平板，調出資料，低聲說：「文總，奈米電子昨天回信，他們每小時用電8萬度，24小時不停機。」
「8萬度？」文祥挑眉，靠在椅背上，「一天多少？」
馬梅拿起計算機，按了幾下，「8萬乘以24，等於192萬度。」她的聲音平穩，但手指微微顫抖，似乎被這個數字震到。
「192萬度！」碧雪瞪大眼睛，「文總，這也太誇張了，一天192萬度電，他們是造晶片還是燒錢啊？」
文祥笑著說：「半導體就是這樣，24小時不停，耗電跟流水一樣。咱們的電每度4.8元，算算一天多少電費？」
馬梅低頭繼續按計算機，「192萬乘以4.8，等於921萬。」她抬起頭，眼神裡滿是驚訝，「一天921萬電費，這公司真有錢。」
文祥點頭，手指敲著桌子，「921萬是全額，現實他們不會全買咱們的電。假設每天只賣500萬電費，算算一年多少？」
碧雪接過計算機，按了幾下，「500萬乘以365，等於18億2500萬，差不多18.2億。」她放下計算機，笑著說：「文總，18.2億啊，一年就回本一半了！」
馬梅靠在椅背上，低聲說：「一台冰箱發電機100兆瓦，夠他們用，成本也就幾千萬，18.2億全是賺的，太嚇人了。」
文祥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廠房裡的設備，「一台18.2億，4台呢？」
碧雪眼睛一亮，脫口而出：「4台就是72億！」她的聲音拔高，帶著一絲興奮，「文總，4台冰箱發電機，一年72億，這生意太恐怖了！」
「更別說我們有10台。」文祥轉過身，笑著說，「10台全開，年收180億，66億的投資，半年就翻倍。」
馬梅深吸一口氣，低聲說：「180億…這數字，我都不敢想。」
辦公室的氣氛熱烈起來，碧雪站起身，在白板上寫下「192萬度」「921萬」「500萬」「18.2億」「72億」「180億」，一串數字觸目驚心。她轉頭對文祥說：「文總，奈米電子一天192萬度是真的，他們擴產，未來可能更多。」
文祥點頭，「半導體是趨勢，2奈米、3奈米製程耗電只會增加。咱們的冰箱發電機穩定，100兆瓦一台，4台就能涵蓋那裏工廠的需求，其他6台還能賣別地方。」
馬梅翻開筆記本，低聲說：「一台成本3000萬，維護一年500萬，4台成本1.2億，維護2000萬，總共1.4億。72億減掉1.4億，淨賺70.6億。」
碧雪瞪大眼睛，「70.6億淨利潤？文總，這比賣設備還賺！」她轉頭看向文祥，「10台呢？180億減掉3.5億成本，年賺176.5億？」
文祥笑著點頭，「對，176.5億，幾年就財富自由了。」他走到白板前，拿起筆，在「180億」旁畫了個圈，「這是起點，台灣半導體多的是，賣電比賣設備穩。」
馬梅低聲說：「一台100兆瓦，24小時2400萬度，4台4800萬度，夠賣好幾家。文總，這180億太誇張了。」
碧雪放下筆，拍拍手，「文總，咱們得快點，再找用電大戶，找新買家。」她轉頭看向馬梅，「設備進度呢？」
馬梅翻開筆記，「10台已有4台裝好，6台材料齊了，半個月能完工。」
文祥點頭，「好，碧雪聯繫奈米電子，馬梅盯著設備，半個月後全開工。」他顿了顿，笑著說：「72億是起步，180億是目標，這生意穩得沒法想像。」
碧雪笑著說：「文總，180億夠蓋新廠了吧？我都想退休了！」
「退休？」文祥瞪她一眼，「賺到180億再說！」三人相視一笑，辦公室充滿興奮的氣氛。
週五晚上八點，文祥的辦公室燈還亮著，窗外夜色深沉，工廠的燈火漸漸熄滅。他靠在椅背上，手裡拿著剛算出的180億收入報表，眼底閃著興奮的光芒。
碧雪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瓶水，低聲說：「文總，還不走？都八點了。」
文祥抬起頭，笑著說：「碧雪，我太興奮了，180億的數字在我腦子裡轉，睡不著。」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想去泡溫泉，放鬆一下，妳陪我？」
碧雪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文總，這麼晚還泡溫泉？你真是精力旺盛。」她頓了頓，「好吧，我陪你，哪裡？」
「頭溪。」文祥拿起外套，「開車一小時，到了正好放鬆。」
碧雪點頭，抓起背包，「走吧，180億值得慶祝。」兩人走出辦公室，上了文祥的黑色轎車。
夜路上車流稀少，文祥一邊開車一邊說：「碧雪，72億到180億，這生意太猛，我心跳還沒停。」
碧雪靠在副駕駛座上，笑著說：「文總，我懂，180億夠我數一輩子了。」車內瀰漫著輕鬆的氣氛，一小時後，他們抵達頭溪溫泉區。
九點，頭溪的溫泉旅館燈火溫暖。文祥訂了私人湯屋，房間不大，木質地板散發著淡淡香氣，中央是個圓形溫泉池，水面冒著熱氣，白霧繚繞。
池邊鋪著光滑的黑色石板，水面泛著微光，散發著淡淡的硫磺香，旁邊放著一瓶葡萄酒和兩個高腳杯。
兩人換上旅館提供的白色浴袍，柔軟的布料貼著皮膚，隱約透出他們的身形。
文祥站在池邊，猛地解開浴袍的繫帶，布料滑落，露出結實的身軀——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胸肌與線條分明的腹肌，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古銅色光澤。
他縱身跳進溫泉，水花四濺，熱水瞬間包裹住他，溫暖的觸感從腳底升至全身，緩解了一天的疲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