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清晨，文祥的辦公室電話響起，螢幕顯示來自美國博伊西的號碼。
他接起，琳達的聲音傳來，「文，新合約我這邊確認了，股權從4:6改成7:3，你創投70%，我研發30%，沒問題吧？」
文祥靠在椅背上，笑著說：「沒問題，琳達，這裡的工作速度值這個價。」
「好，我簽完寄回去。」琳達頓了頓，「10個設備，趕緊做，別讓我失望。」
掛了電話，文祥按下內線，「碧雪，馬梅，來我辦公室。」片刻後，碧雪和馬梅推門進來。碧雪抱著平板，馬梅拿著筆記本。文祥起身，拍拍桌子，「琳達同意新合約，7:3，我們70%，她30%，皆大歡喜。」
碧雪眼睛一亮，「文總，太好了，70%夠我們大幹一場！」馬梅笑著點頭，「設備進度快，這比例公道。」
「還有件事。」文祥看向碧雪，「這裡半導體公司用電多，你查查，有沒有合適的買家，我們有100兆瓦要賣，穩定供應沒問題。」
碧雪點開平板，低聲說：「半導體確實耗電，我查過，南部有家『奈米電子』，中型規模，正擴產，缺電嚴重。」她抬起頭，「我聯繫他們？」
「對，告訴他們我們有電，穩得很。」文祥點頭。
當天下午，碧雪撥通奈米電子的電話，對方廠長立國接聽。「立國廠長，我是文祥創投的碧雪，我們有核融合發電，100兆瓦，穩定供應，想賣電給你們。」
立國聲音低沉，「100兆瓦？穩定性怎麼保證？半導體不能斷電。」
「我們剛做好試驗品，半個月穩定運行，沒故障。」碧雪自信地說，「可以派人談。」
「好，明天我讓總務長安妮跟你們接洽。」立國掛了電話。
次日，文祥帶著碧雪和一台小型核融合設備前往南部。奈米電子的廠房坐落在工業區，灰色建築外停滿貨車。安妮迎接他們，30多歲，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短髮幹練，眼神銳利。她伸出手，「文總，我是安妮，聽說你們有電賣？」
文祥握手，點頭說：「對，100兆瓦，穩定供應，這是樣品。」他指著身後的設備，「我們運來試試。」
安妮帶他們進會議室，桌上放著用電數據，「我們一天用80兆瓦電力，穩定性是關鍵，價格可以談。」
談判從上午開始。文祥開價每度電4.5元，安妮搖頭，「太貴，市場價就4.5，我們怕供電不穩，寧可多花點買台電的。」
「台電不夠用，你們才擴產。」文祥靠在椅背上，「我們的電很穩定，4.5元很值得。」
安妮皺眉，「穩定性我得親眼看，萬一斷電，損失上億。」談了兩小時，雙方僵持不下。
文祥提議，「安妮，這樣吧，設備就在廠裡，我們做實驗，守著看穩定性，不穩定，價格4.0，穩定，價格就4.5元，怎麼樣？」
安妮挑眉，「有趣，賭一把？」她站起身，「走，去測試區。」
設備安置在廠房一角，接上奈米的電網。下午三點，實驗開始。文祥和安妮站在控制台前，螢幕顯示100兆瓦，溫度20度，壓力穩定。安妮低聲說：「文總，你這機器真穩，我守到晚上。」
文祥笑著說：「我陪你，看誰先認輸。」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漸深，廠房內只剩他們倆。
週五晚上九點，奈米電子會議室內，文祥與安妮的談判進入白熱化。文祥開價每度電4.5元，安妮堅持4.0，雙方僵持兩小時。
安妮靠在椅背上，低聲說：「文總，你說穩定，我得看證據，4.5元太高。」
文祥笑著說：「安妮，我的電力穩定得很，值得這個價錢，100兆瓦，半個月沒故障。」
「證據在哪？」安妮挑眉，「我怕不穩，寧可買台電。」
文祥站起身，指著窗外的廠房，「設備就在這，試過就知道，可你我都沒服輸。」
他頓了頓，「這樣吧，別光說，去廠裡健身房比一場，誰輸誰讓步，4.0或4.5元，敢不敢？」
安妮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文總，你這談判真有創意。好，比就比！」她起身，帶著文祥走向廠內健身房。
健身房在廠房二樓，空間不大，擺著啞鈴、跑步機、健身腳踏車和仰臥起坐板，窗戶透進陽光，空氣中帶著汗味。安妮關上門，低聲說：「比什麼？」
「躺舉啞鈴，耐力戰。」文祥脫下西裝，「換緊身衣，公平點。」
健身房角落有更衣間，文祥換上一套黑色緊身運動服，肌肉線條盡顯。
安妮穿上白色緊身衣，短髮紮起，緊身褲勾勒出她的臀部與逼型，隱約可見私處的輪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