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身體的畫布
發情期後的幾天,林辰過上了一種詭異的、近乎平靜的生活。
那場由Alpha信息素強行催發的熱潮,像一場席捲了他整個世界的颶風,將他的理智、尊嚴和所有偽裝都撕得粉碎。風暴過後,留下的卻是一片狼藉的、空曠的死寂。
江楓沒有再用極端的方式折磨他。他甚至允許林辰進入那個夢寐以求的畫室,讓他重新拾起畫筆。林辰將自己整日整夜地關在畫室裡,試圖用創作來填補內心的巨大空洞。他瘋狂地畫著,顏料在畫布上堆疊、碰撞,形成一幅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扭曲、更加濃烈的圖像。
但畫得越多,他內心的空虛就越甚。
那個未完成的標記,像一個幽靈,日夜糾纏著他。他的身體已經徹底記住了主人的味道,他的靈魂卻依然在漂泊。他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存在,一個沒有被最終認領的物品。這種懸而未決的狀態,比任何酷刑都更讓他煎熬。
他開始下意識地在江楓面前表現得更加順從,更加乖巧。他會跪在門口迎接主人回家,會用舌頭將主人的皮鞋舔得一塵不染,會在他工作時安靜地趴在他的腳邊。他做盡了一切他能想到的、取悅主人的事情,只為換取主人眼中一絲絲的讚許,只為那個能讓他徹底圓滿的、最後的一咬。
江楓對他這一切的努力都照單全收,卻絕口不提標記的事。他就像一個最高明的馴獸師,吊著那塊最甜美的肉,讓籠中的野獸為之瘋狂,為之磨平所有的爪牙。
這天晚上,林辰正在畫室裡完成一幅新的作品。江楓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從身後環住了他。
「在畫什麼?」主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廓,帶來一陣熟悉的戰慄。
「……畫……一扇打不開的門。」林辰的聲音有些沙啞。
畫布上,是一扇緊閉的、銹跡斑斑的鐵門,門縫裡,滲透出大片大片絕望的、如同血液般的暗紅色。
江楓看著那幅畫,沉默了許久。然後,他低下頭,輕輕吻了吻林辰後頸那塊敏感的腺體。
「別急。」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門會開的。但在那之前……我發現了一塊比畫布更有趣的畫布。」
林辰不解地回過頭。
江楓的目光,灼熱得嚇人,正一寸寸地,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巡視著。
「你的身體,」江楓的指尖,帶著一絲冰涼,輕輕劃過林辰平坦的胸膛,在那顆因為緊張而微微挺立的乳尖上,不輕不重地碾磨了一下,「才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它不應該如此……單調。」
林辰的心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攫住了他。
江楓拉著他,走出了畫室,來到一間林辰從未進去過的房間。房間的佈置很簡單,只有一張類似於婦科檢查床的黑色皮椅,和一個擺滿了各種冰冷金屬器械的玻璃櫃。
林辰的腿瞬間就軟了。
「主人……」他的聲音裡帶著無法抑制的恐懼。
「躺上去。」江楓的命令不容置喙。
林辰顫抖著,順從地躺在那張冰冷的皮椅上。椅子上方的無影燈「啪」地一聲被打開,慘白的光線毫不留情地照亮了他身體的每一寸細節,讓他無所遁形。
江楓從玻璃櫃裡,拿出了一個密封的醫用托盤。托盤裡,放著幾根長短不一的穿刺針,幾枚閃著寒光的鈦鋼環,還有消毒棉球和止血鉗。
他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我會怕……」林辰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江楓輕而易舉地按了回去。
「怕?」江楓俯下身,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注視著他,「痛苦,也是我賜予你的一部分。你要學會享受它,就像享受我的精液一樣。」
他拿起一根最細的穿刺針和一枚小巧的、鑲著碎鑽的馬蹄環,走到林辰的腿間。
「分開腿。」
林辰絕望地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屈辱地、緩慢地分開了雙腿,將自己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完全獻給了主人。
江楓用消毒棉球,仔細地擦拭著他那顆因為恐懼和情動而微微抬頭的、小巧的陰蒂。冰涼的酒精觸感,讓他控制不住地瑟縮了一下。
「別動。」江-楓的聲音冷了下來。
他一手輕輕捏住那顆敏感到極點的肉粒,另一隻手,則穩穩地舉起了那根閃著寒光的穿刺針。
林辰屏住了呼吸,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鋒利的針尖,在無影燈下折射出的、冰冷的光芒,正一點點地,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靠近。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
就在他以為自己的心臟快要因為恐懼而停止跳動時——
「噗嗤——!」
一陣尖銳的、撕心裂肺般的劇痛,猛地從腿心處炸開!
「啊啊啊啊啊——!」
林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猛地弓起,像一隻被釘穿了翅膀的蝴蝶。那種最柔軟的嫩肉被金屬利器強行刺穿的感覺,比他經歷過的任何痛苦都要來得清晰、來得劇烈!
他能感覺到那根冰冷的鋼針,一寸寸地,穿透了他的血肉。溫熱的血液,從傷口處湧了出來,混雜著他因為劇痛而失禁般流出的淫水,將身下的皮椅染濕了一片。
江楓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熟練地將那枚馬蹄環,順著穿刺針留下的孔道,穿了過去,然後,「咔噠」一聲,將小小的鋼珠擰緊。
做完這一切,他才終於鬆開了手。
林-辰癱軟在皮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渾身都被冷汗浸透。腿心處的傷口,正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搏動般的疼痛。他低頭看去,只見那顆敏感到不堪一擊的肉粒上,赫然掛著一枚閃閃發亮的、沾著血跡的鑽石環。
那畫面,既血腥,又帶著一種觸目驚心的、淫靡的美感。
「很漂亮,不是嗎?」江楓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欣賞藝術品般的滿足感,「像一顆掛在花蕊上的、帶血的晨露。」
他沒有給林辰任何喘息的機會,又拿起了兩枚稍微大一些的乳環和兩根更粗的穿刺針。
「接下來,是這裡。」他的目光,落在了林辰那兩顆早已因為疼痛和刺激而挺立如豆的乳尖上。
「不……求您了……主人……真的……好痛……」林辰哭著搖頭,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江楓卻只是俯下身,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用一種近乎溫柔的殘酷語氣,在他的耳邊說:「很快就好了。等完成了,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劇痛,再次降臨。
「啊啊——!」
「嗚啊啊啊……!」
左右兩邊的乳尖,相繼被鋒利的鋼針貫穿。林辰的慘叫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著,聽起來像垂死的小獸發出的哀鳴。他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皮椅,指甲因為用力而深陷進皮革裡,手背上青筋暴起。
當兩枚銀色的乳環,也終於掛在他那兩顆被刺穿的、紅腫流血的乳尖上時,林辰已經痛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他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被拆解、被改造的物品。他的身體,正在被主人的意志,徹底地、不可逆轉地改變著。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江楓卻拿出了最後一樣東西。
那是一條極細的、彷彿一用力就會斷掉的鉑金鏈條。鏈條的兩端,是兩個小巧的、可以開合的扣環。
江楓親手,將這條冰冷的鏈條,一端扣在了他下體那枚還在滲血的陰蒂環上,另一端,則穿過他胸前那兩枚乳環,形成了一個曖昧的、倒三角的形狀。
「好了。」江楓退後一步,看著自己的傑作,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現在……完美了。」
林辰顫抖著低下頭。
那條纖細的、閃著冷光的鏈條,就這樣將他身體上三處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以一種羞恥的方式,連接在了一起。
他試著輕輕動了一下身體。
「啊……!」
只是最輕微的一個動作,就牽動了那條鏈條,三處傷口同時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而刺痛過後,緊隨而來的,卻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陌生的酥麻感。
這條鏈子,像一個最精密的、二十四小時運作的酷刑儀器。從今往後,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行走,都會牽動它,都會給他帶來微小而持續的、混雜著痛與癢的刺激。
這不僅僅是肉體的改造,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永恆的烙印。
江楓將他從皮椅上抱了起來,溫柔地為他清洗著身上的血跡。他抱著他,回到臥室,將他放在床上。
「現在,是獎勵時間。」
主人的吻,帶著血腥的味道,落了下來。他含住林辰那顆被刺穿的、紅腫的乳尖,用舌頭輕柔地、仔細地舔舐著傷口。
「嗚……嗯……」
疼痛,混雜著主人的安撫,竟然催生出了一股奇異的、病態的快感。林辰的身體,在他的舔舐下,漸漸放鬆下來,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他低頭看著主人正虔誠地、溫柔地對待著他身上那些由他親手製造的傷口,看著他將那些羞恥的印記,當作最珍貴的寶物一樣親吻、崇拜。
一種前所未有的、被珍視的感覺,淹沒了林辰。
原來,痛苦的極致,是愛。
他伸出顫抖的雙臂,主動環住了主人的脖子。他終於明白,江楓不是在摧毀他,而是在用一種最極端、最殘酷的方式,將他徹底變為自己的一部分。
他的身體,就是主人的畫布。而這些傷口,這些金屬環,這條羞恥的鏈子,就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最獨一無二的、名為「愛」的筆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