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贊助者的印記
羞恥感是滾燙的瀝青，將林辰牢牢地粘在教室的座位上。
周圍的同學早已走光，講台上的老教授在臨走前，用一種混合著失望與困惑的眼神看了他許久，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空曠的階梯教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人，被自己高潮後的餘韻和公開出糗的屈辱感反覆凌遲。
褲襠裡一片濕黏，淫水浸透了內褲和長褲，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帶來冰涼而黏膩的觸感。空氣中還殘留著他失控時洩漏出的、甜得發膩的Omega信息素，與粉筆灰的味道混在一起，形成一種淫靡而頹敗的氣味。他體內那枚罪魁禍首已經停止了震動，卻依然固執地待在那裡，用它冰冷的金屬質感，無聲地提醒著他剛剛發生了何等驚世駭俗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出那棟教學樓的。他幾乎是同手同腳，像個失了魂的木偶，機械地移動著。他不敢抬頭，總覺得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人都在看他，都在用眼神嘲笑他濕透的褲子和潮紅未褪的臉頰。他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永不見天日。
口袋裡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像一隻受驚的蟲子。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內容只有一個地址和兩個字：「過來。」
那串地址指向的，是這座城市最頂級的豪宅區——「天際一號」。林辰曾在美術雜誌上看到過它的介紹，那裡每一戶都是空中別墅，居住著非富即貴的頂層人物。
是江楓。
林辰的心臟猛地一縮。恐懼和抗拒像是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他不想去，他想逃跑，逃得越遠越好。可江楓那雙冰冷的、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還有那句「讓你身敗名裂」的威脅，像無形的鎖鏈，將他的腳步牢牢地釘在原地。
他沒有選擇。從他簽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選擇了。
半個小時後，林辰站在「天際一號」那金碧輝煌、宛如五星級酒店大堂的門口，顯得愈發寒酸落魄。他身上廉價的衣物和濕了一片的褲子，讓他像一隻誤入天鵝湖的醜小鴨，引來了門衛探究的目光。
他報上了江楓的名字。那個眼神倨傲的Beta門衛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恭敬地為他刷開了電梯。
電梯是獨立入戶的，上升時快而平穩，幾乎感覺不到任何晃動。電子屏上飛速跳躍的數字，像是在倒數著他墜入地獄的時間。
「叮」的一聲，電梯門滑開。
眼前的景象讓林辰的呼吸為之一滯。
這不是一個家，這是一座懸浮在雲端的私人美術館。極簡的黑白灰三色構成了整個空間的主色調，牆上掛著幾幅看似隨意、實則價值連城的抽象畫。巨大的落地窗取代了整面牆壁，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萬家燈火在他腳下匯成一條無邊無際的星河。
江楓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他換下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穿著一套黑色的絲質家居服，身形更顯頎長挺拔。他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正靜靜地俯瞰著腳下的城市，宛如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
聽到身後的動靜，他緩緩轉過身。
「課，上得還愉快嗎？」江楓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但林辰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戲謔。
林辰的臉「騰」地一下又燒了起來，他低下頭，窘迫地摳著自己的指甲，不敢去看江楓的眼睛。
江楓放下酒杯，踱步到他面前。那股熟悉的、帶著冷冽雪松氣息的Alpha信息素再次將林辰密不透風地包圍。江楓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勾起林辰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怎麼不說話？」他的拇指指腹摩挲著林辰因為緊張而抿得發白的嘴唇，動作帶著一種玩味的親暱，「高潮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安靜的。」
羞辱的話語像鞭子一樣抽打在林辰的自尊上。他的眼眶一熱，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
「去，」江楓鬆開他，語氣變得冷硬，「浴室在那邊。把自己弄乾淨，然後把那個東西取出來，給我。」
林辰如蒙大赦，幾乎是逃也似的衝進了江楓指的那個方向。
浴室比他那間小小的臥室還要大，通體由黑色的大理石砌成，冰冷而奢華。他脫下自己濕透的、散發著羞恥氣味的衣物，站到巨大的花灑下。溫熱的水流沖刷著他冰冷的身體，卻怎麼也洗不掉那種深入骨髓的屈辱感。
他咬著牙，手指探入自己泥濘不堪的後穴，將那枚已經被體溫捂熱的跳蛋緩緩地抽了出來。隨著異物的離開，一股淫液也跟著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滑落。他看著手中那枚沾滿了自己騷水的銀色金屬，只覺得一陣眩暈。
清洗乾淨身體和那枚跳蛋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換洗的衣物。猶豫了半晌，他只能圍上浴巾，像一個等待獻祭的祭品，赤著腳，拿著那枚跳蛋，重新走回客廳。
江楓正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等著他。他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在林辰赤裸的、還帶著水珠的年輕身體上逡巡，像是在鑑賞一件剛剛到手的藏品。林辰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想用手遮擋，卻又不敢。
「給我。」江楓朝他伸出手。
林辰將那枚跳蛋放在他的掌心。江楓拿起來，放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很甜的味道。看來你很喜歡。」
「我沒有！」林辰脫口而出地反駁，聲音卻因為心虛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江楓不置可否。他將跳蛋隨手扔在茶几上，發出「噹」的一聲脆響。然後，他從沙發的暗格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條質地精良的黑色絲綢眼罩。
「跪下。」江楓的命令簡潔而冰冷。
林辰的膝蓋一軟，身體的本能快過了大腦的思考，他順從地跪在了江楓面前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膝蓋骨磕在堅硬的地面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感。
江楓親手為他戴上了眼罩。絲綢的觸感冰涼而柔軟，輕柔地貼合著他的眼皮。眼前瞬間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
視覺被剝奪的瞬間，其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他能聽到江楓極輕的呼吸聲，能聞到他身上那愈發濃郁的雪松信息素，能感覺到空氣流動時拂過他皮膚的微涼。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裡「咚咚咚」的劇烈跳動聲。
黑暗中，未知的恐懼被放大了數倍。他不知道江楓接下來要做什麼，只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恐懼將自己吞噬。
「從今天起，你要學會一件事。」江楓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那就是，絕對的臣服。我不僅要你的人，我還要你的心，你的靈魂，你的一切。我要把你徹底打碎，然後，再按照我喜歡的樣子，把你重新塑造。」
他感覺到江楓的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動作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可這份溫柔，卻讓林辰更加恐懼。
「你的身體，很有趣。」江楓的手順著他的後頸一路下滑，劃過他敏感的脊椎溝，「明明是個Omega，卻有著兩套截然不同的器官。你一定……很為此感到自卑吧？」
林辰的身體猛地一顫。這是他內心最深處、最骯髒的秘密，就這樣被江楓輕描淡寫地揭開了。
「不用害怕。」江楓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在我這裡，你不需要隱藏。你的一切，無論是美好的，還是醜陋的，都將屬於我。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你學會崇拜你的主人，用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他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以及……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林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張嘴。」
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晴天霹靂，在林辰的腦海中炸響。他瞬間明白了江楓要做什麼。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烈的噁心感直衝喉嚨。不……不可以……那太……太髒了……
他緊緊地閉著嘴，身體因為抗拒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江楓的語氣冷了下來，那股強大的Alpha信息素也隨之變得極具壓迫性，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林辰牢牢地捆縛住，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Omega的本能讓他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屈辱的淚水從眼罩的縫隙中滑落，他顫抖著，絕望地，緩緩張開了嘴。
下一秒，一根滾燙的、尺寸驚人的巨物，就這樣不由分說地侵入了他的口腔。
「唔……！」
林辰的眼睛瞬間睜大。那根肉棒碩大無比，幾乎要將他的嘴塞滿，粗壯的頂端直接抵住了他敏感的喉口，引發了一陣劇烈的乾嘔。Alpha獨有的、帶著濃烈麝香味的腥膻氣息，霸道地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
江楓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他握住林辰的後腦，開始緩慢而強硬地，在他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嗚……嗯……咕……」
林辰根本無法呼吸，只能發出一些不成調的、嗚咽般的聲音。他的舌頭被迫承受著那根巨物的碾磨和玩弄，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順著嘴角滑落。
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一股溫熱的、帶著強烈氣味的液體，毫無預警地從那肉棒的前端噴射而出，盡數灌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那股騷腥的味道，比他想像中要淡一些，帶著一絲奇特的、微鹹的甘醇。
是尿……是主人的「聖水」。
林辰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生理性的淚水流得更兇了。他想吐，想把那些羞恥的液體全都吐出來，可江楓卻死死地按著他的後腦，逼迫他吞嚥下去。
「咕嘟……咕嘟……」
他被迫將那股溫熱的、帶著主人味道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嚥進了胃裡。那股暖流順著食道滑下，像是在他身體的內部，烙下了一個屬於江楓的、滾燙的印記。
直到最後一滴都被他吞下，江楓才緩緩地退了出去。
林辰立刻癱軟在地，像一條脫水的魚，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和喘息。嘴裡還殘留著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可奇怪的是，除了最初的噁心與羞恥，他的心底深處，竟然升起了一絲病態的、被填滿的滿足感。
他的身體，他最私密的內部，已經被主人的味道所佔據了。
江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深沉。他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慾望，然後，摘下了林辰臉上的眼罩。
重新接觸到光明的瞬間，林辰的眼睛刺痛得瞇了起來。等他適應了光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楓那張英俊卻毫無溫度的臉。
江楓朝他伸出手，掌心裡躺著的，是一個黑色的、皮質的項圈。
項圈的款式很簡潔，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只有一個小小的、用來扣上牽引繩的銀色圓環。皮質上乘，泛著低調而柔和的光澤。
「這是獎勵。」江楓說，「獎勵你的順從。」
林辰怔怔地看著那個項圈，心裡百感交集。那是一件象徵著奴役與屈辱的物品，可不知為何，在他看來，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江-楓親手為他戴上了項圈。冰涼的皮革貼上他溫熱的脖頸，讓他打了個哆嗦。隨著「咔噠」一聲輕響，金屬搭扣被扣上。不鬆不緊，剛剛好，像一個為他量身定做的枷鎖。
林辰下意識地伸出手，撫摸著脖子上那個嶄新的項圈。那是一個恆常的、無法掙脫的存在。它在無聲地宣告著，他，林辰，從這一刻起，徹底失去了自由，成為了江楓的私有物。
奇怪的是，他的心中，竟然湧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塵埃落定的安寧感。
他不用再偽裝，不用再掙扎，不用再為生計而四處奔波。他只需要……臣服。
他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向他的新主人。窗外，城市的燈火璀璨如星，卻再也照不進他這座金色的牢籠。
江楓彎下腰，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然後，在他的耳邊，用惡魔般低沉的嗓音，輕聲宣告：
「現在，你是我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