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公開的揭幕
林辰是在江楓那張大得嚇人的床上醒來的。
柔軟的埃及棉床單像雲朵一樣包裹著他，身下的床墊完美地貼合著他的身體曲線。鼻息間是熟悉的、屬於江楓的雪松信息素的味道，這股氣息已經浸透了這個空間的每一寸，也浸透了他的身體。頸上的皮質項圈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那微涼的、帶有束縛感的觸感，總能讓他在半夢半醒間感到一種病態的安心。
距離那天在教室裡的公開高潮，已經過去了整整一週。
這一週裡，林辰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搬離了那個破舊狹窄的出租屋，住進了這座懸浮在城市上空的、名為「天際一號」的華麗牢籠。江楓為他準備了獨立的畫室，裡面堆滿了全世界最頂級的畫材，那些他過去只敢在雜誌上窺探的昂貴顏料，如今像不值錢的石頭一樣隨意堆放著。
江楓沒有過多地干涉他的創作，卻用另一種方式，無孔不入地侵佔著他的生活。他被要求稱呼江楓為「主人」，每天早晚都要跪在主人面前，用嘴為他服務，並喝下他清晨的第一道「聖水」。他的三餐由營養師精心搭配，他的衣物由專人定製，他的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
他像一隻被豢養的金絲雀，失去了自由，卻也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需為生存掙扎的安穩。這種安穩，腐蝕著他的意志，讓他漸漸沉溺於這種被支配的關係中。
「醒了？」
低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一具溫熱而結實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後背。江楓的手臂環住他纖細的腰，滾燙的唇瓣在他的後頸上輕輕啃噬著，舌尖有意無意地舔過他那塊還未被標記的Omega腺體。
「唔……主人……」林辰的身體一軟，立刻習慣性地向後靠進主人的懷裡。
「今晚有個慈善拍賣會，你陪我一起去。」江楓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我讓Armani的首席裁縫為你量身訂製了一套西裝，穿上它。」
林辰的心猛地一緊。去那種場合？他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在江楓那逐漸變得強硬的懷抱中，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夜幕降臨，高雄港的燈火在巨大的落地窗外連成一片璀璨的光海，遠處海面上船隻的燈光像流動的星辰。林辰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有些無措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那是一套午夜藍色的絲絨西裝，剪裁完美得無可挑剔，將他清瘦卻勻稱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昂貴的面料在燈光下泛著低調華麗的光澤，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出身優渥的貴公子，徹底褪去了過去那身窮學生的寒酸氣。
「很美。」江楓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他走到林辰身後，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透過鏡子審視著自己的「作品」，「就像一塊等待被揭幕的畫布。」
他從旁邊的絲絨托盤上，拿起了幾樣東西。
「不過，還差幾筆點綴。」
他首先拿起的，是一個由醫用級矽膠製成的、尺寸巨大的肛塞。它的末端，卻帶著一條用真正的銀狐毛製成的、蓬鬆雪白的尾巴。
「轉過去，趴在沙發上。」江楓的語氣平淡無波。
林辰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認命地閉上眼，轉身趴在柔軟的沙發上，順從地抬高自己的臀部，為主人接下來的侵犯，擺出最方便的姿勢。
冰涼的潤滑液被擠在他的後穴口，引起一陣輕微的瑟縮。隨即，那巨大的、圓潤的頭端，便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緩緩地擠開了緊緻的穴口。
「啊……哈……太大了……」林辰忍不住低吟出聲。後穴被異物撐開的感覺太過強烈，那種被填滿的、脹滿的感覺，讓他產生了一種即將被撕裂的錯覺。
江楓卻沒有絲毫憐惜，他穩穩地、一寸寸地，將那巨大的肛塞整個推入了林辰的體內。直到那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緊緊地貼合在他股縫之間，才停了下來。
「不許夾得太緊，讓它自然地垂著。」江楓拍了拍他挺翹的臀部，命令道。
接著，江楓拿起了第二樣東西。那是一枚比上次的跳蛋更小巧的、水滴形的震動器，顏色是曖昧的玫瑰金色。
「張開腿。」
林辰顫抖著分開雙腿，將自己最私密的、屬於女性的那一部分，完全暴露在主人的視線之下。他的花穴因為剛剛的刺激，已經不受控制地變得濕潤泥濘。
「主人……求您……今晚不要……」他帶著哭腔哀求道。在那种星光熠熠的場合，身體裡藏著這種東西，光是想像一下，就讓他羞恥得頭皮發麻。
「噓。」江楓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這是命令。」
他親手撥開濕潤的陰唇，將那枚小巧的玫瑰金跳蛋，塞進了林辰泥濘的蜜洞深處。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小玩意兒。」江楓的聲音裡帶著惡魔般的笑意，「它的開關，連接的是會場的聲控感應器。每一次，當拍賣師的落槌聲響起時，它都會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
林辰的血色瞬間褪盡。
拍賣師的……落槌聲？那豈不是意味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將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東西折磨？
「穿上西裝，把尾巴藏好。」江楓無視他絕望的表情，下達了最後的指令，「在外面，你是我的學生，是前途無量的藝術家。不許任何人，看出半點破綻。如果你敢給我丟臉……後果，你是知道的。」
……
慈善拍賣會的現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空氣中漂浮著頂級香檳的芬芳和上流社會的虛偽氣息。林辰緊緊地跟在江楓身側，幾乎是亦步亦趨。
他能感覺到身體裡那兩樣異物的清晰存在感。後穴被塞得滿滿當當，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就藏在西褲之下，偶爾掃過大腿內側的皮膚，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癢意。而花穴裡那枚跳蛋，則像一顆定時炸彈，讓他坐立難安。
「江總，好久不見。」一位大腹便便的Alpha端著酒杯走過來，目光不加掩飾地在林辰身上打量，「這位是……？」
「我的學生，林辰。很有才華的年輕人。」江楓淡然地應對著，手臂卻帶著佔有性地環住了林辰的腰，將他更緊地帶向自己。
「哦？原來是江總新收的寵……咳，是門生啊。」對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林辰的臉上在勉強地維持著禮貌的微笑，但桌布下的手，卻早已緊張地絞成了拳。江楓的手掌就放在他的後腰上，那溫熱的、帶著薄繭的觸感，像一個無聲的警告，提醒著他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應付了幾輪虛偽的寒暄後，拍賣會正式開始。
林辰跟著江楓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下。柔軟的座椅讓他稍微鬆了口氣，但隨即，更深的恐懼攫住了他。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坐下的動作讓那巨大的肛塞更深地往裡頂了頂，壓迫著他體內敏感的前列腺。
拍賣師走上台，第一件拍品被呈了上來。
林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像一張拉滿的弓。
「五百萬！」
「六百萬！」
「八百萬第一次！八百萬第二次！」
林辰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
「八百萬第三次！成交！」
「噹——！」
一聲清脆的木槌落響，透過麥克風傳遍了整個會場。
幾乎在同一瞬間，林辰的花穴深處，那枚玫瑰金色的跳蛋，猛地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急促的震動！
「啊……唔！」
林-辰猝不及防，身體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一顫！一聲驚喘被他死死地咬碎在喉嚨裡，化作一聲壓抑的嗚咽。他雙腿瞬間夾緊，雙手死死地抓住扶手，才沒讓自己從椅子上滑下去。
那陣震動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持續了短短三秒，卻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他驚魂未定地抬起頭，發現身旁的江楓正側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彷彿在問他：這個驚喜，還喜歡嗎？
林辰羞憤欲死，卻只能回以一個蒼白而無助的眼神。
接下來的拍賣，對林辰而言，簡直是一場公開的酷刑。
每一件拍品的成交，都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落槌聲。而每一聲落槌，都意味著他體內那枚跳蛋，將會準時地，給予他一次猛烈的、銷魂的電擊。
「噹——！」
「嗡嗡嗡——！」
「唔嗯……」
「噹——！」
「嗡嗡嗡——！」
「哈啊……」
他漸漸地掌握了訣竅，在落槌聲響起的前一秒，就提前繃緊全身的肌肉，用盡全力去抑制那即將出口的呻吟和身體的顫抖。他必須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抗那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上。
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頰因為情慾和隱忍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在旁人看來，或許會以為他是因為現場氣氛緊張而感到不適。但只有他自己和身旁的江楓知道，他的身體正在經歷著怎樣一場淫靡的風暴。
快感在持續不斷地累積，他的花穴深處早已一片泥濘。濕滑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浸濕了他的內褲，甚至有隱隱向外滲透的趨勢。他能感覺到那條昂貴的西褲布料，正一點點地被濡濕，黏膩地貼在他的腿根處。
羞恥和恐懼像兩隻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心臟。他害怕，害怕被人發現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何等的淫蕩不堪。
更要命的是，那巨大的肛塞持續壓迫著他的前列腺和膀胱，讓他產生了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尿意。他 desperately地收緊著括約肌，抵抗著那股瀕臨失禁的感覺。
「接下來這件拍品，是來自法國印象派大師莫奈的晚年真跡，《睡蓮》系列之一，起拍價，五千萬！」
這件重量級拍品的出現，讓全場的氣氛都達到了頂點。競價聲此起彼伏，價格一路飆升。
「一億！」
「一億一千萬！」
林辰已經聽不清他們在喊些什麼了。他的大腦被情慾燒成了一片漿糊，只能本能地、絕望地承受著。
「一億五千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一億五千萬第一次！」
「噹！」
「唔……！」
「一億五千萬第二次！」
「噹！」
「啊嗯……哈……」
「一億五千萬第三次！成交！」
「噹——！」
最後那聲決定性的落槌聲，像一個信號，引爆了他體內積蓄已久的慾望。那枚跳蛋爆發出了迄今為止最長、也最狂野的一次震動。一股無比強烈的、幾乎要將他靈魂都抽空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炸上天靈蓋！
他再也忍不住了。
林辰的身體猛地向前弓起，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硬是將一聲即將衝破喉嚨的尖叫嚥了回去。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開來。他的眼前一片白光，身體在昂貴的西裝之下，達到了一場無聲的、痙攣般的、羞恥至極的公開高潮！
熱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混雜著汗水，劃過他燙得嚇人的臉頰。會場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慶祝著這幅天價畫作的誕生。而這掌聲，聽在林辰的耳中，卻像是在為他這場盛大而淫靡的潰敗而喝彩。
他癱軟在椅子上，渾身脫力，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靈魂都彷彿被抽空了。他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正從身下不斷湧出，將西褲徹底浸濕了一大片。
拍賣會結束了。
江楓站起身，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動作自然地披在了幾乎無法站立的林辰身上，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身後的狼狽。
他俯下身，在林辰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帶著滾燙氣息的聲音，輕聲笑道：
「今晚，你流水的樣子……真是我見過最美的藝術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