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周(春秋)歷史故事 03 - 鄭國假命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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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鄭莊公打算要對宋國開戰。

聽到祭足的建議,鄭莊公是表示認同。接著,他是立刻派人前去與陳國請成,所謂「請成」也就是請和,請求和解的意思。聽到鄭莊公過來請成,陳國大臣是建議陳桓公接受這和解。但,陳桓公卻認為:「鄭莊公這個人很狡猾。若真心求和,為何不是先向這次發動戰爭的衛國或是宋國等大國去求和?反而先找上了我們。這擺明了是鄭國的離間計。我若接受,便會馬上得罪宋國,實在看不出這對我陳國有什麼好處?」於是,他是拒絕接見鄭國的使者。

鄭莊公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是生氣得大罵說到:「這陳國靠的就是有衛、宋兩國給他撐腰。但現在,衛國國君才剛剛上任,自顧不暇,他怎敢拒絕我的使者?好!等我聯絡好齊、魯兩國,共同出兵先拿下宋國,再來修理你。」這時,一旁的祭足是向鄭莊公説到:「主公,我們是大國,陳國是小國,我們找他求和,他難免會懷疑我們有什麼別的意圖。所以我建議,我們可以先出其不意,派兵攻打陳國,相信一定能有所斬獲。之後,再派個能言善道之人,去向陳桓公解釋,說這是一場誤會。最後,我們再將取得的俘虜、財物還給陳國,好讓陳國知道,我們不是想故意欺負他,這個時候再求和,他應該就會答應了。」

聽完祭足的話,鄭莊公是依計而行。於是,他先派人攻打陳國。然後,再派潁考叔去講和。潁考叔告訴陳桓公說:「君侯,我家主公是真心來求和的。上次求和失敗,結果沒想到下面的人以為我們兩國的關係不好,便自作主張出兵攻打你們。我們主公聽到這件事,非常生氣與難過,所以趕緊派我來跟你們道歉。」聽完,陳桓公哪不知道你鄭國就是故意來挑事的。但,人家已經給了台階,讓陳國與鄭國的和解有個說法。而且實際上,陳國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鄭國一爭。所以,他是接受了鄭國的道歉,並且與鄭國達成和解。

解決了陳國,接著鄭莊公問祭足:「攻打宋國這件事,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祭足回答說:「宋國爵位尊高,又是大國,不可輕易討伐。正所謂師出有名,我們可以先去朝見周王,然後假借周天子的命令,匯集齊、魯的軍隊,再共同出兵伐宋。」聽到這,鄭莊公開心的稱讚祭足:「你真是足智多謀啊!」接下來,他帶著祭足一同去見周桓王。周桓王身邊的大臣周公黑肩是建議周桓王,要好好地禮遇鄭莊公,以化解之前雙方的不愉快。然而,周桓王本來就不喜歡鄭莊公。加上他上次來搶糧食的事,到現在也還沒有解決。所以他一想起鄭莊公,就是一肚子火。一見到鄭莊公,周桓王便挖苦他說到:「愛卿,你們今年的收成好嗎?」原本這只是一句普通的問話,而鄭莊也早忘了上次的事,沒有注意到周桓王話中有話。他是客套的回覆:「託大王鴻福,今年的收成很好。」周桓王接著說:「那真是太好了,我的糧食終於可以留下來自己用,不會被人給偷偷搶走了。」這下,鄭莊公終於聽出來周桓王是在暗批他上次偷搶糧食的這件事。面對這樣不識趣的天子,這生氣的鄭莊公,是當場告辭後,便再也不發一語地離開。見到鄭莊公這態度,周桓王也不低頭。他是既不慰留請鄭莊公下來用餐,更不送他任何禮物。只隨便給了他十車的玉米,並且告訴他說:「這些玉米,給你備用,以防你將來欠收,糧食不夠,又做出什麼不當的事情來。」

聽到這話,鄭莊公是非常地後悔,他這次特地過來見周桓王。他告訴祭足:「大王對我無禮,且用這些玉米來嘲笑我,我不打算收下這些東西,你覺得我該怎麼拒絕他?」不過沒想到,祭足卻告訴鄭莊公說:「主公,諸侯之所以尊重我們,是因為我們是在大王左右輔佐他的臣子。不管他送什麼東西給我們,都是天子的恩賜。若是我們拒絕,等於告訴全天下的人,我們跟大王的關係不好。這樣,反而可能會影響到其他諸侯國,對我們的態度,這...。」話才說到一半。突然間,下面的人來通傳,周公黑肩前來拜訪他們。不同於周桓王,周公黑肩是非常客氣地,跟他們倆閒聊了許久。之後,周公黑肩還送了兩車的高級布料給鄭莊公才離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鄭莊公是被搞得有點莫名其妙。他問祭足:「你看得出,剛剛這周公黑肩,是在演哪一齣嗎?」,祭足告訴鄭莊公說:「聽說,周桓王有兩個兒子,一位是長子,王子佗。一位是次子,王子克。周桓王寵愛次子,並讓周公黑肩輔佐著他。看來,將來王室內,恐怕會有王位爭奪的問題。所以周公黑肩這次前來,就是為將來的爭執預做準備,他希望我們鄭國能成為他的外援。」接著,祭足祭繼續說到:「正好,他帶來這兩車的上好布料,我們剛好可以派得上用場。」聽到祭足這麼說,鄭莊公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到:「就這兩車的布料,能有什麼用?」祭足告訴他:「主公,我們可以把這布,蓋在玉米上面。然後對外說,這是周天子所賞賜的。大家只看到上面的布,不會看到下面的玉米。然而周桓王賞賜我們的玉米可是有十車之多。那您說,當大家看到大王賜予您這麼多東西時,會不會認為大王很重視您?這時,您在對外宣稱,宋國很久沒來朝見大王。所以大王特別命令您去討伐宋國,再用這個理由去號召各諸侯國,要求他們出兵,若不答應,就是違抗王命。那這宋國就算再大,也無法對抗我們奉王命前來的軍隊,您說是吧!」

鄭莊公聽完祭足的話,是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說:「妙啊!我這就照你的話去進行。」就這樣,鄭莊公一路宣傳周桓王命他去討伐宋國,而聽到的人,也都真的以為周天子要討伐宋國。這消息很快地也傳到了宋殤公的耳中。聽到周桓王命鄭國來討伐自己。這宋殤公是大吃一驚,並趕緊派使者去找衛宣公,請他幫忙。衛宣公在收到宋殤公的求助之後,是趕緊派人去請齊僖公,來幫忙為鄭國以及宋國調停。雖然齊僖公是當下就邀請兩人前來協商。但很抱歉,只有宋殤公到了,鄭莊公並沒過來。換句話說就是,鄭莊公明白的告訴大家,調停失敗。這鄭、宋一戰勢所難免。見到這,宋殤公是硬拉著齊僖公一定要與他結盟。齊雖然勉強同意了。但,也只是表面上先應付這宋殤公。

不過,這鄭莊公把事情搞這麼大,難道周桓王是在睡覺,都不知道?還別說,他好像真的還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周桓王還在對鄭莊公偷割他糧食這件事耿耿於懷。他跟周公黑肩說:「你看這寤生,明明是他鄭國有錯在先,我說他幾句,他竟然連我賜予他玉米,他都不說聲謝謝,就拿了走人。有這麼沒禮貌的臣子嗎?我決定了,要廢除他的職位。」聽到周桓王這麼說,這周公黑肩是極力阻止。最後,周桓王同意,改任虢公忌父為右卿士。而鄭莊公則為左卿士,只不過這左卿士的官位,是個虛名並無實權。

聽到這個決定,鄭莊公不但沒生氣,他還語帶嘲笑的說:「我就看準了他周天子,沒有這個膽量敢把我換掉。」而於此同時,他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人回傳,齊國與宋國剛剛已完成同盟的事情。聽到這,鄭莊公是開始有點擔心。然而祭足卻告訴他:「主公您別擔心了,齊、宋兩國並不是真心結盟。您還是可以按照原來的計劃,打著奉周天子的命令,要求齊、魯與週邊的小國共同參戰,一同討伐宋國。」那...真的會如祭足所預料的嗎?鄭莊公依計,派遣使者到魯國,並告訴他們,若打敗宋國,所得到的所有土地,都歸他們。魯國的公子翬是個貪心的人,聽到這麼好的條件,他是當場答應出兵。同時,他還請魯國國君,邀請齊國一起出兵。那與宋國有著同盟的齊國,會出兵嗎?如祭足所料,齊國根本不在乎這盟約。於是就這樣,公子翬率領兵車二百乘,齊僖公派弟弟夷仲年,率兵車三百乘,兩國共同前來協助鄭國。至於鄭國這邊,鄭莊公是親自帶領著公子呂、高渠彌、潁考叔、公孫閼等一班將士,還建了一面大旗,上面寫著「奉天討罪」四個大字。由齊國在左,魯國在右,鄭國居中,三國聯軍浩浩蕩蕩,奔殺宋國而來。

此仗,魯國的公子翬是率先在老挑這個地方與宋兵遭遇上。奮勇當先的公子翬,才一仗,就ㄅ宋兵丟盔棄甲,並俘虜對方二百五十人。聽到首戰獲勝,鄭莊公是開心的為公子翬記上了首功。接著他兵分二路,一路,他命潁考叔協同魯國的公子翬共同攻打郜( 音:告 )城(也就是現在位在山東城武縣東南這地方),並由公子呂接應。而另一路,則是由公孫閼同齊國的夷仲年共同攻打防城(也就是現在山東臨沂市費縣這地方),並由高渠彌接應。而他自己則是安營在老挑,以聽取戰報。

聽到三國會師,以及首戰受挫的宋殤公,他是嚇得面如土色。於是,他趕緊找來了他的大司馬孔父嘉,問他該如何處理?孔父嘉告訴宋殤公說:「主公,臣早已派人去打聽,周天子根本沒有下令討伐我宋國,這分明是鄭莊公用詐術欺騙了這些國家。但現在,聯軍已經兵臨城下,解釋這些無益。微臣有一個方法,可以讓聯軍退兵。」宋殤公問:「這聯軍第一仗就贏了,他們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退兵?」孔父嘉接著說:「當初五國聯軍,除了我們,還有陳、蔡、衛、魯等國。雖然現在看來,陳、魯與鄭同一陣線。但,衛、蔡兩國並沒有動靜。鄭莊公親自率大軍前來,國中必定空虛,我們可以拿金銀財寶去說服衛、蔡出兵,以從後襲擊鄭國。鄭國一旦聽到後方被襲擊,勢必會退兵。而一旦鄭國退兵,齊、魯及其他諸侯國,自然也就會相繼離開。」聽完,宋殤公點頭說道:「這個方法雖然好。但,若不是你去執行。我怕衛,蔡等國不願出兵。」孔父嘉回答說:「沒問題,臣可以率領一支軍隊去做兩國嚮導。」說完,孔父嘉是趕緊率領二百乘兵車,並帶上黃金財寶,連夜趕往衛國,請他們共同出兵偷襲鄭國。同時,也派人通知蔡國。

衛宣公收下孔父嘉送來的禮物之後,是立刻派遣右宰醜,隨同孔父嘉及蔡國的部隊出其不意地去進攻鄭國首都滎陽。面對宋、衛、蔡三國聯軍的到來,鄭國世子忽與大夫祭足,是趕緊退回城中防守。見到這,孔父嘉及右宰醜,是藉這個機會在城外大肆掠奪一番。接著,右宰醜準備攻城。但這時,孔父嘉卻告訴他說:「我們這趟是來偷襲的,不可戀戰,拿了好處就快走。不然,等到他們大軍回來,我們被夾在中間腹背受敵,到時候就危險了。我建議,我們可以借道戴國回去。這樣,就可以全軍而退。我估計,我們離開的時候,鄭國的軍隊也應該離開宋國了。」聽完孔父嘉的說法,右宰醜覺得他說得有理,於是便按孔父嘉的計劃進行。

然而沒想到,當他們來到戴國的都城戴城(也就是大約現在河南商丘市民權縣東北這地方時),戴國國君,誤以為三國聯軍是來偷襲他們的。所以他是讓士兵關上城門,並登城防守。見到這小小的一座戴城,竟然敢拒絕他宋國為首的三國聯軍,孔父嘉在一怒之下,是率領著右宰醜及蔡國的部隊攻打戴城。而正當三國聯軍猛攻戴國之際。另一頭,宋國這邊,潁考叔已順利地拿下郜城,而公孫閼也成功地攻破了防城。正當兩人回報戰勝的消息,並等待鄭莊公下一步的指示時。這時,鄭世子忽的求救信,來到了鄭莊公的面前。在收到兒子告急的文件後,鄭莊公是決定,立即下令班師回國。聽到這命令,夷仲年及公子翬都覺得很奇怪,他們問鄭莊公:「君侯,我們不是才剛剛拿下了兩城,尚未與宋國正面交鋒,為何突然要急著班師回國?」聽到兩人這麼問,鄭莊公心想:「我總不能跟你們說,我鄭國被三國偷襲吧!」於是他告訴兩個人說:「我奉周天子的命令來,主要是來警告宋國的,並不是要滅了他。現在,靠著你們兩個大國的幫忙,我們已經攻下了兩座城池,相信這應該就已經足夠教訓他們了。這些城池,我不敢佔為己有。這樣吧,就讓你們各佔一城,你們覺得如何?」聽完,齊國的夷仲年,是再三婉拒,堅持不敢接受。所以最後,這兩個城池,是都交給了第一場就打了勝仗的魯國公子翬。公子翬可不會跟你鄭莊公客氣,他是謝過了鄭莊公。接著,就派兵佔領這兩座城池。之後,鄭莊公犒賞三軍,並與齊、魯立誓,將來若有戰爭,彼此互相支援,若有違背誓言者,神明必不寬貸。就這樣,鄭莊公結束了對宋的戰爭。

回程途中,鄭莊公又收到他兒子世子忽的訊息。信中表示,宋、衛兩國已經將軍隊移往戴城。鄭莊公看完信後是笑著說:「早就知道宋、衛兩國沒有能力攻打我們。所謂的聯軍,不過是虛晃一招。但沒想到這孔父嘉竟然不會用兵,既然他出兵的目的是為了要解宋國之危。那幹麼去找戴國的麻煩?待我略施小計,讓他知道我的厲害。」說完,他命他四位將軍們,分成四個隊伍,依照他的計畫,前往戴國。

而孔父嘉這頭,正在領著三國聯軍猛攻戴國的他。突然收到鄭伯回師來救援戴國,目前公子呂的部隊正在五十里外安營札寨的消息後。他是找來了右宰醜,進行作戰討論。右宰醜告訴他說:「沒事!這公子呂是石厚的手下敗將,完全不經打,沒什麼好擔心的。」兩人正在討論間。這時,又有人來報告說:「戴國知道鄭國的援軍前來,所以已經打開城門,將鄭國的軍隊接入城中。」孔父嘉聽完,是生氣的大罵說:「可惡啊!眼看不用多久就可以攻下戴國了,偏偏這個時候鄭國來攪和。看樣子,又不知道得多花多少時間,才能攻下了。」這話才剛說完,突然見到這戴城,竟插滿了鄭國的旗幟。公子呂站在城上,大聲的對三國聯軍說:「謝謝你們幫忙,我們主公已經攻下戴國了。」原來,鄭莊公假裝說要救戴。但實際上是叫公子呂先裝成戴國的援軍。而他自己呢,則是躲在車內,等部隊一進入戴城,他便馬上衝了出來,對於戴國發動奇襲。由於連日戰爭,戴城的人民,早已兵疲馬困,根本無力再戰。同時,也知道或是說害怕鄭國軍隊的強大。所以,大家是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投降。就這樣,鄭國幾乎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狀況下,將戴城拿下。只可憐這戴國國君,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戴國。之後,他是帶著家人逃往秦國。

見到這久攻不下的戴國,反被鄭國佔領,孔父嘉是氣得大罵:「可惡!我孔父嘉今天與你鄭國勢不兩立。」見到孔父嘉失去理智,這右宰醜告訴孔父嘉說:「鄭莊公老奸巨猾,善於用兵,我們要堤防,他可能還藏有其他軍隊。若被他派兵夾擊我們,那我們就危險了。」聽到這,孔父嘉對右宰醜說:「你說這個話,會不會太膽小了點...。」話說到一半,有人回報:「鄭國下戰書來了!」見到這,孔父嘉是立即回覆:「明天決戰!」之後,為了防止三國聯軍之間,彼此衝突。他將軍隊往後退後二十里,按左邊蔡國,右邊衛國,各相距三里的方式來進行聯軍位置的安排。當天傍晚,聯軍才剛安營紮寨完畢。突然之間,後方出現一片火光,同時伴隨著震天的殺聲。孔父嘉一聽,他是急著追過去看。結果火光熄滅,沒看到任何人影。正當他準備回營,這次,又換成是左邊一片火光,殺聲震天。他再次追了過去,結果還是一樣,火光熄滅,沒看到人。再接著,右邊的樹林中也出現火光,並伴隨著震天的殺聲。孔父嘉覺得,這一定是對方的疑兵之計。於是他傳令三軍:「大家不要亂動,亂動者斬。」話才剛說完,左邊火光又起,殺聲震天。士兵回報,鄭軍偷襲蔡國。聽到這,孔父嘉是趕緊上車,親自前往救援。於此同時,右邊的火光也起了,同時伴隨著殺聲震天。聽到士兵的報告,孔父嘉是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告訴駕車的人:「我們先去救左邊的蔡國。」但沒想到,這駕車的人一緊張,竟然拉著車子往右邊而去。

來到右路,在與右路的軍隊殺了一陣之後,孔父嘉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盟軍衛國的軍隊。於是,他趕緊叫停,並會合兩軍。兩軍合兵之後回到中間,這才發現中間已經被鄭國將軍高渠彌給佔領了。還正在考慮是否需要發動攻擊的孔父嘉,卻在這時,又聽見士兵傳來了聯軍的左右兩邊,正分別遭到鄭國將軍公孫閼以及潁考叔所率領的部隊夾擊的訊息。聽到這,右宰醜是前往接住公孫閼,而孔父嘉則來戰潁考叔。這兩軍混戰,是一路打到清晨,太陽都快出來了。看見狀況不妙,孔父嘉是奪路而逃。但沒想到,卻遇上了高渠彌的部隊。最後,他是連滾帶爬的,連戰車都丟了。只帶著二十多個人徒步逃走,才順利地離開這戰場。至於這右宰醜呢?他的運氣可就沒這麼好,他是當場戰死。至此,三國聯軍徹底被鄭國給擊潰,而他們原先在鄭國城外所收割的糧食。最後,也還是被鄭國給奪了回去。

鄭莊公得了戴城,又擊敗了三國聯軍。可以說是春風滿面,心情愉悅。於是,他是下令犒賞三軍。志得意滿的他,告訴鄭國的眾將們說:「現在的我,就算跟古代的方伯來比,也毫不遜色。」聽到這下,下面的眾大臣們,是個個都附和鄭莊公的話,猛拍他馬屁,除了這潁考叔。他不但好話沒說一句,甚至還很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聽到這個聲音,鄭莊公怒視者潁考叔,問他說:「你這個『哼』什麼意思啊?」潁考叔回他說:「主公,古代的方伯,都是大王受命,並可以代替天子討伐諸侯,沒有人敢違抗。而且,他要是叫諸侯出兵,更沒有人敢拒絕。先不說今天我們討伐宋國,其實是假傳大王的意思。就算真是大王的意思,這蔡、衛兩國,可是公然抵抗王命來協助宋國。另外,像郕(音:成)、許等這樣的小國,竟然敢拒絕出兵。我就請問,這樣的狀況,我們哪一點有方伯的威嚴?」聽完,鄭莊公是笑著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蔡、衛兩國已經全軍覆沒,算是已經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了。至於郕、許,若是我們要問罪,你覺得從哪一國先下手比較好?」潁考叔說:「郕國接近齊,許國接進鄭,我們可以派人去協助齊國攻打郕國。另外請齊國,派兵協助我們攻打許國。事成之後,郕國歸齊國所有,而我們則拿下許國。並且派人向周天子報告這戰勝的結果,好掩蓋眾人耳目。」鄭莊公聽完之後說:「這樣處理好,就照你的建議進行。不過,我們分批來處理,先邀請齊國與我們共同出兵,來懲罰郕、許兩國這次抗命的事情。」

哇!繼戴國被滅之後。郕、許兩國也面臨了滅國危機。這兩國會遭到鄭、齊聯軍攻滅嗎?

這故事會如何的發展呢?

我們要到下次,才能跟各位說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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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倫老爹說歷史 | 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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