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e know where we are because we are navigator."

連續數週的航程中,他們與海風為伴,借助洋流前行。他們沒有任何精密的導航與航海設備,但是為整個天芎眷顧。他們從日升月落萃取時間,依循滿天星斗的指引。他們知道該前往哪裡,一如千年以前玻里尼西亞人的祖先跨越大洋抵達夏威夷,他們是航海家。
1975年,玻里尼西亞航海協會(Polynesian Voyaging Society, PVS)完成了第一艘雙體帆船(double-hulled canoe),命名為Hōkūle‘a,並在來自密克羅尼西亞薩塔瓦爾島的航海前輩Mau Piailug幫助下於隔年五月,歷經34天、跨越4300公里,從夏威夷茂宜島抵達大溪地,航程中完全沒有使用任何現代航海設備。此次壯舉不只證明了古代波里尼西亞人優異的航海技術,更吹響了夏威夷文化復興(Hawaiian Renaissance)的號角。
最近一次的航行是2023年。Hōkūle‘a與姊妹船Hikianalia以阿拉斯加為起點,啟動了環球航海計畫,這是Hōkūle‘a第15次的航程,名為Moananuiākea。Moana是「海洋」,nui指「大」,ākea有「廣闊」之意。當你看到這裡的此時,他們已經快要抵達紐西蘭了!Hōkūle‘a執行任務的此時,每個禮拜六早上都會有一群志工在Sand Isalnd幫忙維護另一艘雙體船Hawaiʻiloa 。在這裡,大家做木工、打掃環境,也在教室裡互相學習彼此的專業。
直到遇到Heidi我才知道,原來以年計算的航程中,實際在航行期間少於一年,大多時間都是花在維護船隻。”Because they take care us on the ocean” 船在海上照顧我們,平安將我們帶回來,到了陸地上就換我們照顧他們。

Pewa
上次在典藏庫裡的容器上有看到。這種木工修補技術,在船上也很常見!Pewa的木痕走向要跟待修補的木材「垂直」,這樣才能阻止木材不繼續裂開。
港口一旁的貨櫃屋裡,我和Cooper用砂紙和菜瓜布打磨Hawaiʻiloa 的組件。打磨有助於增加摩擦力,待會上環氧樹酯的時候木頭才比較能讓樹酯有更好的附著力。總共要上六層。
Keoni正在測量一個組件。他因為敬佩先人的航海及造舟技術,所以出現在community work day。Cooper、Keoni和大多數成員一樣,都從志工開始接觸航海,甚至有機會參與Hōkūle‘a的航次。
「航海傳統吸引很多人來,大家各自有專業,我們就是彼此的老師。在這裡總是持續不斷的學習(constantly learning),用自己的方式作出貢獻,每個人都一樣重要。」
這次透過朋友的朋友獲得與Kamaola一起航行的機會!下午四點的Sand Island太陽正好,水面上閃爍著璘光。綁繩索、推舵、拉舵、控帆。我們一再練習轉向。
經過海上人家或是遇到小船時,Kaniela和Gooch會吹海螺,一戶人家高興地與我們揮手,獨木舟上的划手們紛紛舉槳示意。這時,Kaniela問我台灣的方向在哪裡,我們划過去吧!「台灣是夏威夷的祖先啊!」他說。
- Kaupē (reach out paddle,把槳往前伸、划手預備)
- Kō mai (draw it back,划槳)
- Pūnini (tack,逆風換舷)
夕陽西下,清澈的藍天逐漸被雲層中溢出的粉紫色微光稀釋,再由天青轉為烏紫。太陽尚未完全沒入海平面,天空與水的交界漾著金光。
“Thanks, Kamaola, my babe.”Gooch拍了拍Kamaola的右舷,輕聲說道。
-MORE TO CO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