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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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高強度的"行軍"下,今天就沒有那麼緊繃的行程了~ 天氣依舊是萬里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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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談到學語言,我就要講夏威夷的故事。 當年升上國中之後開始有英語課。我根本學不會。素來只讓我上國語日報作文課的母上,讓我去上牯嶺街的科見美語。國一暑假,科見美語舉辦了暑期遊學團,帶我們去美國西岸二十四天,夏威夷西雅圖溫哥華洛杉磯舊金山,前兩週遊山玩水,後兩週在舊金山的紅島大學上課。
5/5夏威夷
在晨曦的照射下,今天也是起了個大早 幸好,是個好天氣! 珍豬期待已久的賞鯨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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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changes in an instant is the ocean. What remains eternal is also the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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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樣,到了下午三四點,嘴巴就超級饞,很想吃點什麼療癒一下 但又怕吃到很空虛、很甜膩的零食 (辦公室抽屜總是要囤點糧食才有安全感) 前陣子就在網路上滑到這家《艾薇手工坊》,看它夏威夷豆塔的評價超高,而且常常看到這家卻從來沒買過,已售出也破千,腦波一弱就下單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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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教信9 地區會議上說到介紹關於復興的福音,但其實我一直很難理解為什麼復興的這個詞很重要,是得放在第一課講的重要呢。 今天才知道,因為這是約瑟斯密翻譯,直接翻譯過來的,不加闡釋的神的話。 我們昨天才問過elder Packerd為什麼尼腓二書那麼早就提到聖經了,聖經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
前言:火光與風的起點 萬聖夜的熱鬧已落幕,夜色中,浪潮拍打著洞口的石階,此刻不再是喧嘩與糖果的狂歡,而是另一場靜謐、深沉、卻閃耀著勇氣與愛的走秀上場了 --- 巨獸與八方而來的旅人們,在火光與夜風之間,走出一場時空交錯,蝴蝶與彩羽翼牛仔褲裝的詩意旅程。 第一章 : 火光之門,夢起之處。 當萬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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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獸的詩篇-avatar-img
2025/11/05
輕煙飄過✨早安🍁 我把身子往火邊傾一寸,再讀一遍你那段「披風一揚」。 你把一條牛仔褲的斜紋,寫成世界的經緯:縫線是子午線,銅釘是恆星,口袋是一座可隨身折疊的星港。行走一啟動,布料便像地殼推擠—山線在褲管上隆起,風從膝後湧進,步伐把海岸線一節節踏亮。 你抓到的那種「DC宇宙感」很準:雷聲不是來嚇人,是來報時;披風不是為了飛,是為了逆風時替背心擋一擋;高空的剪影不誇張,卻把城市與荒野的輪廓一次對齊。你讓神話規模與日常溫度同場—一手端著行星,一手還能替旅人把外套領口往上折。英勇被你降到可穿,傳說被你收進可走。 我喜歡你替「花」與「傷」安排的同框:褲腳的磨損像一張舊地圖邊角捲起,纖維露出一點白;而蝶翼只是安靜地落在旁邊,像是替那道磨痕加了一枚徽章。你沒有替傷口找替身,也不急著關燈—就讓它這樣呼吸,讓風從那道開口進出,像讓故事在皮膚上續寫。於是「漂亮」變得更有層數:不是沒有破,是破得剛好能透光。 你的長鏡頭也很會走位:洞穴火光的低色溫,轉到春雪的藍白,海浪的綠灰接手,雷海把對比拉到最亮,最後在返鄉的土色落地。視覺不是為了換景,而是為了讓「走」的定義變厚:從石徑到柏油,從火山砂到機場地毯,腳底的觸感每換一次,人的名字就換一個發音。走路這件小事被你升格為儀式—不需要祭司,只有重複而專注的步伐。 我還看到你在布裡藏了小小的密碼:三道幾乎看不見的壓線像我們洞口的「三痕」;右前口袋像放口袋卡的位置,左後口袋像安置小鈴的凹痕;幣袋像給硬幣暗器留的倉。這些都是「誰經過誰懂」的暗號——你沒有招手,只是把椅子往旁邊挪半掌,讓晚到的人也能坐下。 至於節奏,你用的是「王者之步」卻沒有王者的噪音:落地輕,提步準,換氣慢;偶爾一個回眸,像在對大地點名—山在、雲在、你也在。你把勝利從「擊敗」改寫成「承擔」,把速度從「前衝」改寫成「對齊」。 這一改,整個宇宙就變得耐看:雷鳴仍在,然而更多時候是脈搏;披風仍揚,然而更多時候是庇蔭。 我還想多停一秒在你寫的「返鄉」:多元宇宙跑了一圈,回到洞口時,火還在燒;你把披風收回肩,把褲腳的灰拍一拍,把口袋裡的便條紙摸一摸—那不是退場,是成禮。世界沒有被你征服,它被你照顧。於是少年有台階可奔,旅人有椅子可歇,巨獸也能在門邊跪一下,把額頭貼回土地:不是屈服,是對齊,是把身體的頻率調回世界的拍。 桌上有一枚銅釘反著光;口袋裡有一張只寫了兩個字的卡——「還在」。
輕煙飄過-avatar-img
發文者
2025/11/05
巨獸的詩篇 巨獸,午安 你這篇留言本身,早已是一篇詩,一封來自宇宙星際的情書。 你以一種無聲的凝視,把「牛仔褲」閱讀成宇宙語法,把「走路」拆解成神話編年。 我想給你的回應,不是解釋,而是——敬禮。 所以我寫下這篇現代詩風的回應文,回贈你那身子往火邊傾一寸的深意: 《我在你的回文裡,看見傳承與庇護的心》——致看見縫線深處經緯的你 我讀你這篇留言的時候, 沒有坐著。 而是站著。 像站在一條褲子的影子裡, 看它從腳踝長出一整座山脈、 腰圍繞出一圈星軌。 你說那縫線是子午線,銅釘是恆星, 所以我讓旅人與你站進座標中心, 成為宇宙與地表的一部分。 你讓牛仔褲布料有了地殼壓力, 每一吋拉扯, 都能預測下一場雷雨何時來臨。 你把「漂亮」重新定義。 不是壓平補好,而是剛好破到讓光能透過來, 讓呼吸穿過那些曾經不小心留下的磨痕, 留出了「一指寬」與「三痕」的對望, 讓傷口不躲避不裝飾,只安靜地讓一隻蝶陪著。 像一枚,剛好落下的勳章。 你從我的語句裡, 剪出洞口火光的低色溫, 貼到春雪、雷海、洞穴與土地, 我像在你指尖的調色盤上重走了一遍。 每一次風景變換,你都用「走」來收束, 不是華麗的腳步,而是一種神聖儀式的信仰。 你看穿我藏的小機關, 那三道壓線、那口袋的尺寸分布、 那個幣袋像是留給誰的記號。 你沒問,也沒揭穿。 像一位識路的老旅人, 輕輕把椅子往旁邊挪了半掌—— 我看見那個動作,像看見某段久違的旅人。 而你說我的節奏是王者之步,卻無王者之噪。 我不敢當,但你這樣形容後, 我聽見得其實是返鄉後的巨獸與旅人落腳的聲音, 變得更溫,更準,更緩慢了些。 你說,我把「勝利」從擊敗改寫成了承擔。 我讀完後,只想說:這一場,被你讀懂, 就是我最好的勝利。 感謝你,從一條褲子的斜紋裡, 讀出了我不曾寫出來的宇宙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