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刑九鳳突感頭疼,早早吃了止疼的藥丸入睡。
「入秋也會頭疼?」古思寒喃喃的說著。
「等馬幫的事過了後,我請哥哥幫他看看。」白璇璣也心覺不妥,這頭痛的沒有理由。
「白師兄還有家人?」古思寒這才知道白璇璣還有家人。
白璇璣笑了笑,「京城白氏多為醫者,入宮為御醫者多不勝數,是我小時對武學有興趣,我爹娘才送我去九華派,上頭還有個哥哥是個閒散大夫,下面還有個幼弟正在學醫。」
「數年前大哥幫他看過說沒什麼事,若真不是當年落下病根、或許是憶症。」白璇璣將猜測說出。
師兄妹兩人說了一會便各自回房歇息。
古思寒打坐休息好段時間,才動動筋骨想回床上睡時,聽見屋瓦細碎聲音,連忙披上外衣,輕開門縫溜了出去,輕上了屋頂,瞧見臨屋屋頂上有名黑衣人,此人腳下輕功極好,似乎往外頭離去,古思寒不加思索追了上去。
古思寒試著追上此人,卻發現兩人始終維持著相同的距離,約莫一刻鐘後,那人停在一樹尖上,站得極穩。
見那人停了下來,古思寒也找了個點停了下來,「前輩夜探馬二幫主府邸意欲為何?」
那人轉過身來,面上戴著銀色面具,月光罩在此人身上,顯出衣著並非黑色,而是窄袖紫衣,頭微傾像是在思索,「馬二幫主?」聲音有著幾分淡漠與不解。
「莫非前輩只是路過?」古思寒想想此人並無驚擾任何人,只是正巧他落的點在自己屋子上頭,或許只是路過。
「嗯。」紫衣男子淡淡地出了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然而古思寒卻以為是自己誤會對方,正想告別離去時,那男子卻開了口,「妳輕功不錯,但基本功不足,故追不上我。」
古思寒一聽,面露異色,卻帶了瞭然在雙眼中,「多謝前輩提點。」
「妳出自九華派?」紫衣人再問。
「......恕無法相告。」古思寒面色帶著困窘說著,心裡忍不住想著這師門的規定再高手眼裡根本是無用之功。
紫衣男子輕笑,自報出處,「聖教,君赤華。」
「魔教中人武功都這麼好嗎?」古思寒一聽聖教,便想起刑九鳳同她說過的魔教,對這麼帶著地好奇瞬間蜂湧而出。
「魔教?似乎都是這麼說的。」紫衣男子喃喃說著,雖小聲,卻讓古思寒聽了個一清二楚,但隨後,「非也,妳的輕功在我教算是極好的,只是要跟我一樣還需練練。」
兩人各自在不遠不近的樹上聊了許久,直到君赤華聽見一笛聲後,「我要離開了。」
「君公子好走。」古思寒含笑說著。
君赤華臨走時,明知已瞧不見,還是回頭看了剛才古思寒在的地方,隨後幾息便離的極遠,往笛聲前去。